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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霸總協(xié)議結(jié)婚后,我轉(zhuǎn)運(yùn)了

  “小花,你在看什么?”

  “《萌妻來襲,南少請接招》,霸總文,壯壯,你知道什么是霸總嗎?就是很有錢的人?!瘪R小花的聲音有些稚嫩,皮膚黑黑,但是一口牙齒又白又亮。

  被叫李壯壯的男孩坐到了馬小花的身旁,看著山下的風(fēng)景,抿了抿唇,道:“我知道,我媽媽是,我爸爸也是?!?p>  他的聲音輕輕的,隨著山風(fēng)被吹散。

  馬小花還在吐槽,“可惡,霸總那么閑,怎么可以掙到那么多錢的,壯壯,你以后要是當(dāng)霸總了,一定要忙一點(diǎn),不然我會嫉妒的?!?p>  “嗯?!?p>  “你攢了多少錢了?”馬小花突然想到了什么,將書收了起來。

  李壯壯掏口袋,將今天他們給自己打醬油剩下的錢拿了出來,有些羞澀的說道,“今天只有五毛錢。”

  “沒事,積少成多!”馬小花說著,鞋子脫了下來,從下面掏出來了幾張錢。

  又從衣服袖口的破洞中掏出來幾張被裹得細(xì)長細(xì)長的錢,將它們鋪開,有一毛的,五毛的,最大面值是五塊的。

  “十八塊五,在攢一塊五,就足夠買去城里的票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找到你的爸爸媽媽了?!瘪R小花說著,又感嘆道,“如果我也養(yǎng)豬就好了,就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錢了?!?p>  馬小花的大伯就是養(yǎng)豬致富的,馬小花最大的夢想,就是快快長大,養(yǎng)很多很多的豬,然后變成女霸總。

  看著這些一角一分的錢,李壯壯眼眶一熱,他知道,這都是小花辛辛苦苦撿蘑菇攢的。

  他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讓小花養(yǎng)上豬。

  ……

  秦牧舟從夢中驚醒,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做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夢,揉了揉額頭,突然聽到門口有些動靜。

  下床,開門,就看到倚在墻角的凌皎,抱著一個小豬抱枕,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老公!”凌皎悻悻的站了起來,聽說面色兇的人辟邪,她就是來這里坐坐,讓秦牧舟將她害怕的東西嚇走。

  但沒有想到秦牧舟居然開門了,她可以確定,她一直很安靜,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動靜,秦牧舟怎么知道她在外面的。

  看著穿著一身灰色睡衣,眉目凌厲的秦牧舟,凌皎心中踹踹,討好的說道:“老公,我們兩個真是心有靈犀,我都沒有敲門,你居然知道我在你門口?!?p>  “我想,我一定是感應(yīng)到了你在想念我,所以才會來你的門口?!绷桊^發(fā)蓬松,顯得臉又小了很多。

  此時眼睛亮亮的看著秦牧舟,似乎在說,快回應(yīng)我,快回應(yīng)我。

  秦牧舟默了默,他肯定是病還沒有好轉(zhuǎn),才會覺得夢中那個一口大白牙的女孩是凌皎。

  看著凌皎眼角的淚痕,秦牧舟想到了醫(yī)院中明月說的那些話,終究是嘆了一口氣,側(cè)著身子讓凌皎進(jìn)來。

  “做噩夢了?!?p>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凌皎覺得秦牧舟真神,居然知道自己做噩夢了。

  可能是今天當(dāng)著烤紅薯的面說不喜歡吃烤紅薯的原因,所以,她遭到烤紅薯的報復(fù)。

  她做夢了,夢到了四年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她剛剛和江探官宣了戀情,遭到了江探粉絲的聯(lián)名抵制。

  她向給自己p遺照,辱罵自己,甚至跟蹤她的江探粉絲發(fā)了律師函,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那個粉絲抑郁自殺了。

  那個粉絲還是一個高中生,事情發(fā)生以后,粉絲的母親來到了她的公司,當(dāng)著她的面,從十二樓的陽臺上一躍而下,臨死前那絕望憎惡的眼神,凌皎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那個時候想,原來,人真的會流那么多的血。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呢?哦,她想起來了,后來,她就再也沒有在意過網(wǎng)上的言論。

  凌皎低著腦袋想著,看著秦牧舟又抱出來了一床被子,眼中透露著驚訝,天哪,秦牧舟,這是偽裝不下去,要對她這個美少女下手了嗎?

  可是,干嘛要兩床被子?

  “現(xiàn)在時間是凌晨四點(diǎn),你還可以睡三個小時,然后去機(jī)場送你妹妹?!?p>  秦牧舟看了眼時間,轉(zhuǎn)身對凌皎說道。

  “?。俊?p>  “快睡覺,我陪著你,不會再做可怕的噩夢?!?p>  秦牧舟沒有問凌皎夢到了什么,為什么那么的害怕。

  同時,也沒有計較夢中的豬,等等,豬,他和凌皎似乎忘記了什么?

  這邊,凌皎還是一臉的羞澀,“老公,我們是要一起睡嗎?”

  “老公是想起來什么了嗎?”

  “凌皎。”秦牧舟突然嚴(yán)肅。

  “嗯?”凌皎羞答答的看著秦牧舟,內(nèi)心吶喊,快,快把我撲倒。

  我愿意,做霸總的在逃嬌妻!

  “我們,似乎,忘記了香香?”秦牧舟看著凌皎懷里的豬玩偶,在看看對面桌子上擺放的一排排的鑲鉆小豬,語氣帶著一絲絲的不確定。

  “嗯?!?。??”

  對啊,她的香香呢?她好大的一個香香被她遺棄在毓秀了?。?!

  她對不起她的女兒,嗚嗚嗚,女兒不見了,她還在沉迷于秦牧舟的美色。

  等兩人隨意套著一個外套從景蘊(yùn)到毓秀的時候,已經(jīng)快五點(diǎn)了,香香窩在它的小窩中,睡的香甜。

  凌皎摸了摸香香的耳朵,松了一口氣,還好,香香沒有偷偷跑出去。

  秦牧舟看著蜷縮在香香懷里的更更,也松了一口氣,他以為更更是一直跟隨著凌皎的,所以在看到凌皎頭頂上空蕩蕩的時候,才會難得的慌張。

  此時的更更依舊穿著乞丐裝,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包裹,顯然是還沒有從乞丐的角色中清醒。

  在秦牧舟的注視下,更更慢慢的騰飛起來,落到了凌皎的頭上,也就那么一瞬間,秦牧舟看到凌皎原本蒼白的面容紅潤了不少。

  那個破包袱中,微微的開了一個口,微弱的,淡黃的霧氣緩緩從那個口中飄出來,依附在光環(huán)上,修復(fù)著那些淡淡的裂縫。

  直到淡黃的霧氣消失,秦牧舟發(fā)現(xiàn)那些裂縫似乎變得小了一些。

  回到凌皎頭上的更更,也換了一套衣服,然后,隱在了光環(huán)之中。

  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老公?”凌皎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油不膩,手感極好,沒啥問題。

  所以,秦牧舟為什么一直盯著她的頭頂看?

鹿玖珉

每天都在做夢啥時候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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