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熊俊的威脅之后,宋中原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他連忙對熊俊說道:“只要你別傷害我孫女的性命,我一切都會聽你的!”
“那就趕緊給我把云海市武道協(xié)會會長的位置讓出來!快點!只要把這個職位交給我,你的孫女就能活!”熊俊霸道的說。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宋中原頹然躺倒在了床上,這一刻,他整個人仿佛老了十幾歲一樣。
宋建國很沒主意的問道:“爸爸,怎么辦呀?接下來咱們怎么辦?”
宋中原無奈的嘆息著說:“還能怎么辦?去找白先生啊,這件事情只能去找白先生!”
“去找白先生?”宋建國聽完之后馬上搖頭,說道:“爸,您這是要聽熊俊的話,把武道協(xié)會會長的位置從白先生那里搶過來嗎?不能這么做啊,您要是這么做,那不就相當(dāng)于得罪白先生了嗎?”
宋中原卻是哭笑不得的說道:“什么搶會長的位置??!你爸我有那么蠢嗎?是去找白先生幫忙,讓白先生幫忙救我的大孫女?。≌麄€云海市除了白先生,誰有能力做到這件事?”
“噢,對對對!你看我一時著急,整個人都糊涂了,爸爸您說得對,我這就去找白先生!”宋建國連忙說道。
“等等!”宋中原沉聲說道。
“爸,還有什么事?”宋建國連忙回頭問道。
宋中原說道:“唉!咱們?nèi)宕蔚穆闊┤思野紫壬?,實在是有點不合適,你這次別空手過去,怎么也得給他帶點像樣的禮物,實在不行,把你媽那套祖?zhèn)鞯氖罪椊o人家送去吧?!?p> “這……”宋建國聽完之后有些猶豫,但想了想,也的確只有這樣才能表達(dá)對白楊的感激之情。
畢竟白楊先是救了宋中原的命,又要救宋嫣然的命,這么大的恩情,宋家就算傾家蕩產(chǎn)的感謝他也絲毫不為過。
“好的,爸爸,我馬上去辦!”宋建國連忙躬身說道。
另一邊。
白楊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開始上班,其實這個職位的確是個閑職,平時一點事情都沒有。
正琢磨著今天晚上吃點什么,他的秘書突然來到門口敲門。
“白會長,宋老會長的兒子宋建國先生求見?!?p> “宋建國?他來干什么?”白楊心里一陣納悶,但還是果斷招呼道,“叫他來見我?!?p> “好的?!泵貢p輕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很快,她便帶著宋建國走了進(jìn)來。
宋建國來到辦公室之后,先恭恭敬敬的將一個精致的古董首飾盒放在桌子上,說道:“白先生,感謝您救了我的父親,這是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請您笑納!”
白楊低頭一看,只見這古董首飾盒頗具年代感,再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放置的首飾各個都是古董,而且做工精致,材料考究,就算放到歷史博物館里都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東西,更別說拿來送人了。
“宋先生,這可不是薄禮啊,我雖然不是專門研究首飾的,但也見過不少好東西,眼前這套首飾,別說現(xiàn)在市場上根本就沒有,就算放到市場上去流通,少說也得大幾千萬的價值吧?”白楊說道。
宋建國聽完倒是很欣慰,這可是他母親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傳到這一代,也不知道傳過了多少人的手,是貨真價實的傳家寶。
把這好東西送給白楊他不心疼,他就怕交給一個不識貨的主人,好在白楊顯然是個識貨之人,知道這套首飾的價值。
一想到這里,把首飾送給白楊他也心甘情愿了。
他說道:“白先生,您救了我爸的命,還有什么是比性命更珍貴的呢?請您收下吧!”
白楊知道這首飾對宋建國來說一定很珍貴,再說他也不缺錢,也并不需要這首飾,當(dāng)即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這首飾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用不著給我。”
見到白楊執(zhí)意不收,宋建國干脆先轉(zhuǎn)身把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然后回過頭來,給白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白楊一愣,忍不住問道:“宋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宋建國誠懇的說:“白先生,請您務(wù)必要接受我這份禮物,因為今天我來這里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求您幫忙!”
白楊納悶道:“什么情況?難道宋老先生的病情又惡化了?”
“不是,是另一件事!”宋建國無奈的說道,“是我的女兒——宋嫣然!這傻丫頭搞清楚了是熊俊害了我爸,居然一個人去刺殺熊俊,給她爺爺報仇了!結(jié)果她當(dāng)然不是熊俊的對手,直接被熊俊綁架了!”
“什么?”
聽到這里,白楊先是一怔,隨后突然想起來,在他離開宋老爺子病房的時候,宋嫣然追出來詢問過他一次,是不是熊俊謀劃了這場車禍。
當(dāng)時白楊沒有多想,就直接告訴她的確是熊俊,可萬萬沒想到,這一次簡單的揣測,最后卻害了宋嫣然。
“這丫頭居然去找熊俊報仇了!”白楊搖頭道。
“是?。⌒芸∧峭醢说靶暮菔掷?!誰也不知道他會對嫣然做什么。白先生,請您務(wù)必救救嫣然?。【染人拿。 彼谓▏\懇的說道。
白楊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其實他也有責(zé)任,如果不是他和宋嫣然說這件事,那么宋嫣然恐怕也不會去找熊俊的麻煩。
“宋先生,你放心吧,給我熊俊的地址,這件事情我負(fù)責(zé)了?!?p> “真的?那太好了!”宋建國開心的說,“我這就把熊俊的地址發(fā)給您!”
之后又推了推首飾盒,對白楊說道:“白先生,這首飾是我們一家的心意,還希望您務(wù)必手下!”
“你拿走吧,我并不需要這些?!卑讞詈軋远ǖ恼f。
宋建國卻誠懇的說道:“請你務(wù)必收下!這是您應(yīng)得的!”
白楊實在無奈,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與此同時。
熊俊的家中。
他正冷笑著盤算著會長的位置。
只是他不知道,這一次,等待他的卻是嚴(yán)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