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重癥監(jiān)護室之后,白楊很果斷的對宋建國他們說道:“宋老先生是淤血積在了腦部,所以導致了昏迷,目前來看應該沒有性命問題,只要能把腦部的淤血給清理干凈了,那么人就能醒過來了?!?p> 聽到這話,宋建國連忙說道:“多謝白先生幫忙查看了?!?p> 兩名妹妹卻都有點不信,紛紛說道:“你聽他胡說八道呢?!?p> “就是的,他就進去看了一眼,連個工具都沒有,怎么就知道爸爸是頭部有淤血了?”
剛好就在這時,給宋中原做過檢查的醫(yī)生走了過來,拿著一張片子說道:“病人的頭部有大量的淤血,所以造成了嚴重的昏迷,除非等到淤血消除之后,病人才會有醒過來的可能?!?p> 聽到這話,兩姐妹當場愣住了,因為醫(yī)生的說法和白楊的說法完全一樣,沒有絲毫出入!
她們兩姐妹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楊,仿佛看著一個神仙!
這時走廊上有一名穿著高中生校服的女高中生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道:“爺爺,爺爺你怎么樣了?”
宋建國連忙上前一步,說道:“嫣然,你來了,你先別著急,爺爺目前還沒有生命危險,但就是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仍然處于昏迷當中?!?p> 這時白楊也看向了這位女高中生,只見她差不多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清純可人,梳著馬尾辮,身材高挑,與宋建國有一點點相似,但又并不完全一樣。
旁邊的司機連忙介紹道:“白會長,這是我們宋會長的孫女,宋嫣然,今年上高三?!?p> “這樣啊?!卑讞钶p輕點頭,說道。
此時宋嫣然已經(jīng)來到了監(jiān)護室的門外,隔著大門看著里面的宋中原,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宋建國連忙摟著閨女的肩膀,說道:“相信爺爺一定能挺過去的,你放心吧?!?p> 之后他又轉向白楊,問道:“白先生,請問你們練氣士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幫助我父親好轉過來?”
白楊暫時并沒有什么好辦法,但他并沒有把話說死,而是留有余地的說道:“我現(xiàn)在沒有準備,恐怕無法草率的去治療宋老先生,這樣吧,我今天晚上回家去查閱一下相關資料,想想有沒有辦法能夠治療宋老先生?!?p> “那就最好了。”宋建國連忙感激的說,“謝謝白先生?!?p> “您客氣了?!卑讞钜捕Y貌的說。
而宋嫣然見到爸爸居然和一個年輕男人探討爺爺?shù)牟∏?,忍不住問道:“爸,爺爺?shù)牟∏?,你不和醫(yī)生大夫說,為什么要和這個年輕人聊啊,他又不是醫(yī)生!”
宋建國連忙嚴肅的說:“噓!嫣然,不得無禮!他可是堂堂練氣士!你知道練氣士意味著什么嗎?這在華夏可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宋嫣然根本就不信,搖頭說:“什么練氣士,裝神弄鬼罷了?!?p> 宋建國一聽,趕緊轉身對白楊說道:“實在對不起,白先生,我這個女兒年紀小不懂事,從小又被爺爺驕縱慣了,所以說話有點口無遮攔,希望您千萬別生氣!”
白楊瞥了這個女高中生一眼,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關系,我并不介意?!?p> “那就好、那就好,您真是寬宏大量?!彼谓▏B忙說道。
然而他的女兒宋嫣然看到父親對白楊這么尊敬,卻是一臉的不屑,說道:“爸,我看你被人騙了吧,什么練氣士,根本就是封建迷信,一點都不值得信任的?!?p> “快住嘴!人家白先生都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你還胡說八道什么?”宋建國怒吼道。
被爸爸一吼,宋嫣然也憤怒起來,她在家里一直是嬌生慣養(yǎng),哪里有人敢這么吼她,聽到這句話,她也跺著腳說道:“爸,我看你是瘋了,爺爺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你不盼望著靠科學治好他,卻搞什么封建迷信,我看你真是糊涂!”
“你……”
聽了這話,宋建國猛地抬起手來,啪的一個耳光抽在女兒臉上。
宋嫣然被宋建國給抽的身子一抖,差點摔倒在地,捂著臉痛苦道:“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我是你爹,我怎么不能打你?!”宋建國怒沖沖的吼道。
宋嫣然卻是蹲在了地上,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白楊站在旁邊看的直搖頭。
這小姑娘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性格未免有點太頑劣了,現(xiàn)在趁著爺爺出事的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不過小姑娘往往都很有自尊心,白楊知道再鬧下去可能會對孩子的成長不好,拍了拍宋建國的肩膀,說道:“算了,教育一下就行了,我看她現(xiàn)在也很受傷,讓她冷靜一下吧。”
“好的,白先生?!彼谓▏鴮Π讞钸€是言聽計從的,沒有再繼續(xù)為難宋嫣然。
實際上這一巴掌打下去之后,宋建國自己就有點后悔了,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打在宋嫣然臉上,疼在他的心里。
白楊沒有再過多的逗留,而是說道:“好了,我就不多打擾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會再過來看望宋老先生的。”
“好,多謝白先生關心了?!彼谓▏B忙說道。
白楊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帶著司機回家了,但他心里卻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等今天晚上回家之后,就去詢問一下那位老神仙,到底要怎樣治療昏迷不醒的宋中原。
晚上到了家,柳璇很關心的問道:“老公,怎么樣?走馬上任的第一天,感覺還好嗎?”
白楊卻是無奈搖頭道:“別提了,雖然工作上的事情一切順利,但我的前一任會長,宋中原老先生卻出了車禍,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哎呀,這是怎么回事???”柳璇驚詫的問道,“怎么宋老先生會出事了?”
白楊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但我總覺得這并非是一件偶然,宋老先生剛剛把會長的我位置傳給我,他就出事了,這背后定有隱情!”
柳璇也跟著認可的點頭道:“我覺得事情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