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師兄!快救我們!”
寧簡追著的兩人看到了一個穿著月白色長衫走過來的青年,當(dāng)下眼中就浮現(xiàn)驚喜之色。
尹師兄是宗門內(nèi)的天才之一,向來聲名在外,一定會救他們的!
還想跑?
這個時候?qū)幒喸缇褪煜ち嗽趺从皿w內(nèi)的靈力,劍刃處泛起冰氣猛地往前一砍!
于是眾人就看到,原本上一秒跑得還很帶勁的兩人,身子被那道劍氣帶得飛了好幾尺遠(yuǎn),最后重重的砸落在那位尹師兄面前,嘴中血流不止。
“師兄……”
躺在地上的人仿佛是用出了最后一絲力量,沾著血的手落在了尹師兄的鞋上,把那純白的顏色染上了污垢。
像是在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一樣。
尹先月瞇著眼沒去管地上兩個不爭氣的家伙,反而看向來到自己面前的寧簡,他的這位大師姐,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啊。
而同樣的,系統(tǒng)的聲音在寧簡的耳中響起。
【宿主,這人是烈陽真人的關(guān)門弟子,牧九州的事情他也是知情的?!?p> 師徒兩個同流合污簡直不要太無恥,這樣的人在哪兒都是被人唾棄的,偏偏人家的偽裝那真是不錯。
不過寧簡可不關(guān)心這個,她劍指對方:
“你來干涉我的決定?”
但凡對方說一個是,她就不介意將這人也弄廢了。
和以前相比,眼前的人顯然是底氣足了很多,尹先月心中隱隱有了懷疑,難不成是寧簡在關(guān)禁閉的時候突破了?但是這怎么可能?寧簡只是個金丹期的,要是突破了那得是元嬰。
一旦到了元嬰,他就永遠(yuǎn)比不上寧簡了。
情況不明,尹先月便還是沒有直接將寧簡所做作為說的太過分,他一身正氣的道:
“寧師姐雖然是宗門的的大師姐,但是這么砍殺兩個雜役弟子,怕也是不妥吧?”
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可就要到長老堂去問責(zé)了。
寧簡覺得有些好笑,果然是裝的厲害,這都不帶一點(diǎn)變臉的。
“妥不妥,這恐怕輪不到你來說,烈陽真人帶上來的那個孩子今天我要帶走,你沒意見吧?”
她現(xiàn)在還不準(zhǔn)備在所有人面前做什么,她更喜歡背后陰人,所以,牧九州一定要在她的身邊才行。
一聽到牧九州的名字,尹先月的瞳孔出現(xiàn)了一絲的驚訝,不過很快就笑道:
“此事怕還是要師尊處置,我可做不了主?!?p> 寧簡是不好對付,但是又不是他一人在。
此時周圍的弟子也聽出了話里的意思,議論起來。
“他們說的人是牧九州?他不是個廢物嗎?哪來那么大的本事值得這番爭執(zhí)?”
“是啊,大師姐要為了他得罪烈陽真人可不劃不來的。”
“……”
現(xiàn)在想要出劍是沒辦法了,寧簡將劍收到自己的乾坤袋中,目光看向烈陽真人所在的山頭,然后又看向眼前的尹先月。
就算寧簡再厲害,拿自己師尊肯定也是沒辦法的,尹先月臉上的笑容微松,心里幾乎放下了什么擔(dān)子,但是卻在聽到寧簡下一句話的時候又是徹底地僵住了。
只聽這個以往待人有禮的大師姐道:
“人我說帶走就是帶走,烈陽這個躲在人皮后的鬼若是想要,就來乾云山這邊找我斗一場,哦,我的意思是,生死戰(zhàn)?!?p> 生死戰(zhàn)?
就為了一個廢物???!
眾人忽然覺得,他們的大師姐是不是閉關(guān)出了什么問題,腦子被關(guān)沒了,那可是步入元嬰境百年的烈陽真人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