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想當(dāng)拆二代,沒門兒
“長孫無忌,你這個老東西,說……收了程咬金多少好處?
老程打仗的確是把好手,但要是去做這拆遷的事情,
他還很外行?!?p> “我……怎么扯上我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程咬金內(nèi)心一臉的無奈。
“陛下,三殿下冤枉老臣一片忠心?!?p> “忠心,你的忠心在哪里?
在酒肆里摟著女人喝酒吃肉嗎?”
“你……”長孫無忌氣的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啊,程老將軍,都一大把年紀(jì)了,曾經(jīng)渾身是傷,
呆在家里,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
干嘛學(xué)咱們的太尉泡酒肆,
你的專長在軍事上,這種燈紅酒綠的場合不適合你,
在那里是找不到工作機(jī)遇的。”
這句話說的程咬金一臉的懵逼,一臉驚訝的看看李二,又看看李恪,
幾次想張嘴都被李恪打斷了。
……
【叮,恭喜宿主,長孫無忌在心中罵你無端陷害忠良,獎勵暴虐值727點(diǎn)!】
【叮,恭喜宿主,程咬金在心中罵你滿嘴跑火車,獎勵暴虐值888點(diǎn)!】
“恪兒,不可這么說咱大唐的開國功臣,
況且遠(yuǎn)離長安,奔赴邊境,你母親定會擔(dān)心?!?p> “這移山的大事還是選一良臣,或者一位猛將去做吧,
恪兒可以挑選一個你信得過的大臣或猛將?!崩疃荒槾葠鄣目粗@位三兒子。
寵溺的眼神里還藏著另一層韻味。
“父皇,恪兒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可以到外面歷練歷練了。”
“這拆遷的事兒,它和打仗不一樣,恪兒覺得除了我之外沒有誰能做得好?!?p> “哈哈……好,這份自信很像朕……”
五行山下,密密麻麻,烏壓壓一片,人山人海,
斧鑿、鐵鏟、扁擔(dān)、運(yùn)車等移山工具夾雜其中。
荒草遮蓋的幽深洞府內(nèi),傳來一陣大笑。
“什么?愚癡的凡人居然還想移山,來拆我們的家,真是荒唐可笑?!毙苌骄笮?,
“這五行山,豈是他們凡人所能夠移動的!”
“熊山君,可不能這么說,這些雖然是凡人,可凡人有凡人的道。
如果真讓這百萬人不停的日夜搬運(yùn),那么這個山早晚會被他們搬空。
五行山上的壓帖,鎮(zhèn)得住那老猿,但不作用于凡人。”一身青衣的特處士提醒道,一臉的擔(dān)憂。
“這有何愁……寅將軍去抓幾個凡人,開膛破肚,
當(dāng)著他們的面吃他幾個,看他們還敢不敢移山!”
寅將軍點(diǎn)頭稱是,立刻遣幾個小妖去捉人。
“媽呀,妖怪吃人了??!”
面色蒼白的李愔踉踉蹌蹌跑到了李恪的指揮大帳內(nèi)。
“怎么了,六弟,為何慌慌張張的?”李恪正在埋頭研究怎么能最快鏟平五行山,
忽然聽到李愔的慘叫聲。
“皇兄,有妖怪,吃人的妖怪在阻止我們挖山,
把幾個率先挖山的直接生吃了。
太恐怖了!”
“這五行山周圍,要說是有什么精怪,我倒相信,
說它們?yōu)檠?,恐怕太抬舉他們了,走,引我去看看?!?p> 一眼望去,李恪只見有三人惡狠狠的瞪著大唐的士卒。
這些士卒都是李二精挑細(xì)選用來保護(hù)自己兒子的,
此刻面對這三人腿肚子打轉(zhuǎn)。
中間站著一個臉色雪白,額頭花斑的大漢,
左邊一個一臉棕黑色,眸光幽深的黑漢,
右邊那位是一身青衣的胖漢。
那黑漢一臉鄙夷的看著李恪,仿佛昔日人看螞蟻一般,“你就是那位什么什么皇子?
為什么要移五行山,這里是我們的家,
你把這五行山給鏟平了,我們住哪?”
青衣胖漢,冷靜的看著李恪,雖然他是精,但架不住李恪人多,
他害怕這里面有修士,
故而淡淡道,“如果我們?nèi)值苌祥L安去拆皇宮,你會怎么樣?”
李恪沒有立刻回應(yīng)。
寅將軍則恫嚇道,“這里是我們的修行之地,
你要是拆了,我們就搬到長安皇宮內(nèi)去修行?!?p> “嗯,我算明白了,原來你們想當(dāng)拆二代啊,
可惜在我們大唐境內(nèi)目前還不存在拆二代,沒有補(bǔ)償……
我看你們都已經(jīng)是修成人形的精怪了,
修行不易,還是趁早離開這里,
找別的地方去謀身吧,
要是等會兒惹我生氣了,你們可沒有好果子吃?!?p> 李恪本來想動用神通“我是好人”,讓對方相信自己,然后乖乖的離開。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情況又不對,即便暫時他們相信了,離開了,那么過幾天還會回來。
這移山的大工程,目前還不知道幾天能夠完成。
適才他在那個指揮大帳里運(yùn)轉(zhuǎn)隨心所欲神通后發(fā)現(xiàn),
隔絕佛門對五行山的感應(yīng)是有限度的,
也就是在他目前的修為之下,只能隔絕十幾天,
而且還保不準(zhǔn),一旦佛門感應(yīng)不到這里,可能會派羅漢或菩薩過來查看。
所以李恪一直在思索怎么樣以最快的速度把五行山給鏟平。
在李恪看到這三個精怪之后,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嘴角不自覺的浮現(xiàn)一絲陰陰的笑,笑看著這三個精怪。
三精怪被看的感到很不舒服。
那棕黑色的熊山君暴怒道,“你一個小小的凡人不怕我把你打了牙祭!”
“是嗎?已經(jīng)吃了我的幾個人,
這筆賬我還沒跟你們算呢,
我念你們修行不易,趁早離開,否則待會我后悔了,
就要等到你們后悔了?!?p> 那一臉棕黑色的熊山君怒極反笑,雙手拍了拍,雙手之間出現(xiàn)了一根墨綠色的竹殳。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吃我一擊?!?p> 熊山君毫無征兆的直接出擊,揮動那根墨綠色的竹殳掃向李恪。
李恪靜靜的看著,沒有動。
那墨綠色的竹殳本來是掃向李恪的脖子,但是途中虛晃一下,方向偏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長著黑毛的大手,抓向李恪的肩膀。
看來這是想直接擒住李恪,也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但是下一刻熊山君就感到渾身的黑毛倒豎,
他看到了李恪那滲人的笑,
然后感到胸口猛然向內(nèi)一陷,呼吸都快停止了。
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飛出去。
在身子倒飛之前,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驚訝的發(fā)現(xiàn)李恪的拳頭呈現(xiàn)了淡淡的金色,半個拳頭已經(jīng)砸進(jìn)了他的胸口。
胸口響起胸骨碎裂的聲音。
身子撞到一棵大樹上,瞬間他感到鉆骨的痛,自胸口開始向全身蔓延,
痛的是呲牙咧嘴。
“你……你這個凡人,怎么突然動手???”
“哎喲喂,是你先動手的,還惡人先告狀。”李恪還是笑嘻嘻的看著這熊山君。
“本山君不過是想拿住你做個人質(zhì),
但你這拳頭……你……你是個修行者?!毙苌骄倏蠢钽。凵裰斜M是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