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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襲:成為偏執(zhí)權(quán)臣心尖寵

第二十四章 揭穿南宮遙的面具

  什么?

  臺下眾人目光投向南宮遙。

  幃帽之下,許嬌嬌眼睛微瞇,似笑非笑。

  南宮遙臉色一陣青白,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剛剛明明是他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可能是我指使的。”

  他抬起手,指著許嬌嬌的鼻子道:“你不要血口噴人,平白無故的辱我名聲!”

  “證據(jù)?”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許嬌嬌笑出了聲。

  “你跟我要證據(jù)是嗎?”

  許嬌嬌冷嗤,隨后接著道:“我親眼所見,你對著這男子擠眉弄眼,隨后他便退到了隊尾?!?p>  “天下之間,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怎么剛投完票,到了他就站不穩(wěn)要摔倒,還正巧將這桌案打翻了?”

  “你當(dāng)我們跟你一樣蠢笨不成?”

  這幾句話擲地有聲,頃刻間便引起了軒然大波。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確實,剛剛這人還排在我前面,怎么突然到了最后。”

  “我也覺得奇怪……”

  這些議論聲入耳,南宮遙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卻依舊矢口否認(rèn):“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罷了?!?p>  面上也是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

  那藍(lán)衫男子也跟著開口:“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剛剛確實是我不小心,還請大師見諒?!?p>  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沒臉沒皮的樣子,許嬌嬌氣地笑出了聲。

  看來只能用些手段,讓這兩人說真話了。

  許嬌嬌正要動手,卻聽見一陣掌聲從三樓傳來。

  “真是一出好戲?!?p>  沈昭允邊鼓掌,邊拾階而下。

  他怎么也在這?

  許嬌嬌忍不住皺眉,暗道不妙。

  卻也并沒有開口。

  見他這副樣子,南宮遙忍不住開口:“何人口出狂言?”

  沈昭允姿態(tài)鎮(zhèn)定,并沒有因為這句話面露不悅。

  “在下只是一草民,不值一提?!苯又D了頓,緩緩說道,“比不上南宮先生,既是書法大家,又唱得一出好戲。”

  語氣中的輕蔑與戲謔,在場所有人一聽便知。

  話音剛落,那三皇子便哈哈大笑。

  一邊笑還一邊說道:“這個說法,可真是有趣。

  南宮遙登時便惱了:“你!你憑什么胡說!”

  他瞪著沈昭允,臉上的表情猙獰,仿佛隨時要撲上去撕碎他一般。

  沈昭允眼也不抬,淡然一笑道:“我只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南宮先生倒也不必惱羞成怒?!?p>  “這種睽睽之下你能矢口否認(rèn),若是有故人在此,你當(dāng)如何解釋?”

  隨口便朗聲道:“崔云,還不來見一見你這故友?”

  南宮遙一臉茫然,除了他,眾人也都是一臉茫然。

  只有那藍(lán)衫男子,明白他在說什么,當(dāng)即一臉畏懼,跪坐在地。

  支支吾吾地開口道:“少……少爺……我們……回去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恍然大悟。

  原來剛剛那場鬧劇,都是這南宮遙吩咐這藍(lán)衫男子做的。

  幾乎所有的賓客都對他千夫所指。

  比不過,便讓人毀了他人的作品。

  這種做派,實在令人不恥。

  做出此等行徑,哪里能稱得上是大師?

  只怕此后這上京城便再無他的立足之地了。

  不過,這崔云又是誰?怎么一說出他的名字,這藍(lán)衫男子便不打自招了呢?

  許嬌嬌也很好奇。

  可這沈昭允卻并沒有解釋的意思。

  還是展元柳開口,才解開了眾人的疑惑。

  “這崔云,便是最初他這番行徑的受害者?!?p>  他微微頷首,似是在回憶,繼續(xù)道:“三年前,崔云便是徐州城崛起之新秀,只是被這卑鄙之人出言譏諷,又如這般施計,硬生生將崔云家里傳了三代的古硯給奪了去,隨后他便日漸消沉下去?!?p>  “至今,我再也沒見過他?!?p>  展元柳抬起頭,中斷了回憶。

  “并不是日漸消沉,而是這崔云,早就死還在這仆從的手上?!?p>  眾人目瞪口呆。

  許嬌嬌卻早已猜到了結(jié)局。

  她垂下眼,靜靜地聽沈昭允說著。

  “這仆從見財起意,便在那天夜里將這崔云殺害。”

  沈昭允徐徐走近,緩步走到那桌前,隨手拾起剛剛南宮遙用過的那方硯臺。

  墨汁傾瀉,將他的手染成漆黑之色。

  這墨色像極了他幽暗的雙眸。

  “這方硯,便是你從那崔云手中搶來的吧,沒想到你竟命人隨身攜帶?!?p>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南宮遙終于泄了氣。

  只能硬著頭皮強行為自己開脫道:“你胡說,這方硯臺分明是我買來的?!?p>  沈昭允卻并未多看他一眼,只是道:“這話,你還是留著去衙門辯解吧。”

  言畢,便轉(zhuǎn)身離開。

  卻并未見有人上前捉拿這南宮遙。

  連許嬌嬌也摸不著頭腦。

  不過還好,剛剛這藍(lán)衫男子的話,也證實了他們是一伙的。

  “南宮遙,我看你嘴硬到幾時?”

  南宮遙沉默不語,心中暗自惱怒。

  這一次,可真是踢到鐵板了。

  不僅被迫給人磕了三個響頭,還被人揭穿了真面目。

  只能任人處置。

  就是這樣,他依舊憤憤不平:“你到底想怎樣?”

  “好說,之前你的那些破事,并歸我管。”

  許嬌嬌瞥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只需賠我五百兩金子,我便讓你離開?!?p>  “五百兩?你怎么不去搶?”

  南宮遙詫異道。

  許嬌嬌嫣然一笑,道:“相信你也聽過,上一幅字我賣給松煙閣一千一百兩金子。你毀了我一幅字,賠五百兩金子,再正常不過?!?p>  “我可不是……”松煙閣那冤大頭。

  可后半句話,他并不敢說出口。

  只能咬著牙吃了這悶虧。

  “這是我南宮家的印信,我派人去取五百兩金子的銀票,這總行了吧?!蹦蠈m遙解下腰間的掛著的玉佩,將它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盡管這話他說的心不甘情不愿,可在許嬌嬌聽來,再悅耳不過。

  唯一不妥的,便是這去取錢之人。

  “要是你的人跑了,我也不能拿你怎么辦,”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這去取錢之人,只能交給三皇子?!?p>  聽了這話,三皇子十分贊成。

  “我這暗衛(wèi),可比南宮先生的仆人快多了?!比首酉袷呛攘司疲樕⒓t,半倚在展元柳的身子上。

  絲毫沒有一點皇室中人的架子。

  盡管他如何依依不舍,南宮遙也只能將玉佩交到暗衛(wèi)手中。

  “記得換成面值小一點的銀票,”許嬌嬌叮囑道,“既然南宮大師如此心善,今日所有人,見、者、有、份?!?p>  南宮大師這四個字,她咬得極重。

  頗有嘲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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