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劉海柱的過往【求追讀】
屋內(nèi),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正在桌上吃飯。
不得不說,整個大院里頂數(shù)他們家里條件最好。
許大茂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有工資,每次去哪個村屯公社廠子放電影都有點外快,不是土特產(chǎn)就是酒菜什么的。
至于婁曉娥那就了不得了,她是獨生女,父親是紅星軋鋼廠的最大股東。
家里珠寶首飾不說,黃魚就有好幾條。
婁曉娥夾了一塊煎雞蛋,“哎,大茂,那個劉海柱好像還挺會做菜的,每次聞著味都可香了?!?p> 許大茂聽到之后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就那個東北人?脾氣特么比傻柱還臭,以后再去廠子門口擺攤,茲我見一次讓保衛(wèi)科的攆他一次!”
婁曉娥有些疑惑,“為什么???他得罪你了?”
許大茂放下筷子。
“前些日子副廠長的自行車不是壞了么,我聽說那小子修自行車又快又好,就想讓他去給副廠長修修。我和他也不怎么熟,我尋思傻柱不是和他走的挺近么,就讓傻柱去說了,我還在副廠長面前打包票了,好家伙,直接掃我面子!”
“不去就不去吧,你別找他麻煩,他自己一個東北人也挺不容易的?!?p> 許大茂瞅著婁曉娥,“你看出來沒,傻柱想把劉海柱介紹進(jìn)廠修個自行車伍的!放心,只要有我在,他就別想進(jìn)去!”
“行了,趕快吃飯吧!”
……
傻柱回到家里,從窗戶往外看了看。
發(fā)現(xiàn)棒梗和秦淮茹沒有過來,就從一處小暗格里拿出一包東西,然后關(guān)門去了劉海柱那。
進(jìn)屋之后看到劉海柱正把做好的魚端上來。
劉海柱一看到是傻柱,立刻就猜到他的來意,應(yīng)該是為了進(jìn)廠修自行車那個事。
“今天你來的準(zhǔn)兒啊,嘎牙子剛出鍋!”
“是啊,我聞著味兒來的。”
傻柱也不沒客氣,拽個凳子就坐了下來,然后將牛皮紙包的東西放桌上。
“早就想找你聊聊了,事先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熟食,嘗嘗吧!”
散白一人一杯倒?jié)M,兩人先來了一口。
傻柱齜牙咧嘴的放下酒杯。
他還是有點整不慣散白,太有勁了。
“你不給副廠長修自行車那事也不知道誰打小報告了,我估摸著不是劉嵐就是許大茂,他倆一個和老劉走的近一個想溜須拍馬,那副廠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沒事就欺負(fù)長的漂亮的女工?!?p> “無所謂,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拉到!我一老爺們有手有腳的干啥不是賺錢!”
“那是,你不管是修車還是做菜,手藝都挺好的,聽說你還是個退伍兵?”
劉海柱夾了一塊豬頭肉,隨后點點頭。
“味兒不錯啊,這東西沒讓棒梗順走?”
“哪能啊,藏的好著呢!”
“你看上棒梗他們班主任了?”
傻柱也笑了,“都老大不小了,咋也得琢磨琢磨正事兒了,我打算讓三大爺幫們聯(lián)系,找機(jī)會見見?!?p> “挺好,我在學(xué)校附近修車,也總能碰到冉老師,長的好看沒的說?!?p> “看樣子你打算在四九城定居了吧,你收入不錯還有房,不找個姑娘?”
劉海柱喝了一口,“暫時還沒想,等到手里有點積蓄再說,別干聊天了,嘗嘗我做的嘎牙子!”
傻柱認(rèn)真的嘗了一口,然后盯著他。
“川菜你會么?”
劉海柱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不管是川菜,什么菜系我都會,不過都是一瓶不滿半瓶咣當(dāng)。”
“嚇?biāo)牢夷?,你川菜也這水平話,好家伙看來我就得下崗!”
“你也別太謙虛了,廚師做菜還不是一個人一個風(fēng)格,一人一味道,有人得意那口,有人未必喜歡!”
“說的有道理啊,來!”
傻柱舉起酒杯,碰了一個。
幾巡下來兩人都進(jìn)入狀態(tài)了,徹底打開了話匣子。
“哎,你是什么兵種???”
“汽車兵?!?p> “厲害啊,對了,咱們大院里也有個當(dāng)兵的,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
劉海柱放下酒杯,“你說的程老兵吧?”
“嗯,別看那老頭八十多了,身體硬著呢,只不過脾氣有點怪,平時也不言語。”
“我聽說他一家人都不在了,只有他自己?”
“程老兵小的時候一家人都被害死了,他就上陣殺敵,真正扛過槍殺過人的人,雖然他歲數(shù)不小了可是從來不然別人管他叫大爺,就叫程老兵,可能是喜歡這外號。”
劉海柱咧嘴一笑。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的時候外號比大名可響亮多了。我原來有個小兄弟叫張岳,在我們那混的是風(fēng)生水起,他的爺爺叫名字沒幾人知道,不過一提起鎮(zhèn)東洋的名號,就沒幾個人不知道了。”
傻柱一聽就明白了,敢情眼前的這個東北人并不簡單啊。
這種人物能安安心心的修自行車,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怪不得你沒事兒總帶著大斗笠,裝大俠???”
“可不咋的,我賊喜歡早先時候的大俠,斗笠披風(fēng),大刀酒葫蘆,看著就牛逼!不過最開始原因是腦瓜子差點被人開瓢,后來就習(xí)慣了,遮風(fēng)擋雨還擋陽光。”
“誰敢動你???得是很有名頭的人吧?”
提起這事劉海柱就有點窩火,要不是張浩然搗亂,他和周萌很可能是另一種結(jié)果。
“張浩然有個屁名,那天我沒防備還得護(hù)著一個女人,對面二十來人手里都有家伙,這才讓他削我一鋼管。”
劉海柱這番話一點沒摻水,唯一不太準(zhǔn)確的是張浩然,人家怎么說也是當(dāng)?shù)刂宋铩?p> 那天他赤手空拳面對全副武裝的二十多人,饒他是鋼筋鐵骨也不行。
傻柱有點被震撼到了,沒想到劉海柱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竟然是這等場面。
“是啊,就算你渾身是鐵,能碾幾根釘兒?那后來呢?”
劉海柱一口氣干了半缸散白。
“后來啊,還是他們一幫二十來人,只不過我在廁所門口拎了一把鐵尖鍬,和我一哥們郝土匪追了他們幾條大街。張浩然他們跑的太快了,愣是沒追上。”
劉海柱還沒有說,當(dāng)時郝土匪身上是有傷的。
自這一戰(zhàn)起,兩人在當(dāng)?shù)貜氐状虺隽嗣枴?p> 曾有人做了一句簡短凝練的評價:劉海柱一桿鐵锨平XX(那個城市的名字)
這一頓下來,兩人都喝了一斤多。
傻柱回屋之后正好看到秦淮茹送飯盒,也沒言語,直接躺在床上了。
“哎呦,在海柱那喝的啊,看樣子喝了不少,啥好菜喝成這樣?”
“醬鹵豬頭肉,紅燒嘎牙魚,就沒素的!”
秦淮茹一聽就有點不舒服,她知道傻柱肯定不會空手去劉海柱家的。
“傻柱,明天就十一國慶了,我想和你商量個事,你能不能在食堂帶回點肉菜回來,我想給孩子們改善一下伙食……”
“再說吧,食堂開不開伙還不知道呢?!?p> 秦淮茹看到這態(tài)度似乎很不滿意,咣當(dāng)摔下飯盒就走了。
內(nèi)心想著,又不是我吃!
你見天兒的吃肉,孩子們過節(jié)吃頓肉怎么了?!
斗笠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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