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琦講解完畢,牛腸鍋也已經做好端上來了。
許是先前被鐘賢這手飛筷絕技給驚到了,上菜時服務員還多看了他兩眼。
“對了鐘賢先生,請問您怎么看待這起事件的?!?p> 人不修理哏啾啾,小樹不修不直溜。
經過他剛才那一番教育,方大美女的態(tài)度顯然好了很多。
至少都會說您了。
不過回歸到事件本身,他的看法到很簡單。
【要么是超凡生物作祟,要么就是當年兩把雙刀寄靈了唄~
總不能像你個小妮子想的那樣,一個鐵案另有真兇吧!】
鐘賢在心中念叨著,沒有說出口來。
三十年前的案子,要是另有真兇的話。
在年輕今年也五十多歲了,大概率奔七十了。
這樣的身體素質能犯下殺傷三十多人的傷害案他是不信的。
可之前已經駁了一回方琦的面子,現(xiàn)在也不好這么說。
更關鍵的是跟一位泡在唯物主義中二十多年的倔強姑娘,講什么有關超凡崛起古神復蘇的事情。
這不是自討沒趣么?
所以,在吃了兩口韭菜牛腸鍋之后,他終于開口說話了。
“確實是有點危險,既然是清弦姐的委托,那我就接下來了。
不過眼下我還有點事情,不介意的話三日后我在陪你一起調查這起案件好吧?!?p> 說著,鐘賢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這期間給我打電話我會在十分鐘內趕到現(xiàn)場的,不知方小姐意下如何?”
方大美女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下了鐘賢遞過去的名片。
這幾日她總是隱隱有著某種不安的感覺,也跟林清弦說過。
不然也就不會有今日與鐘賢的這次會面了。
雖然她仍舊覺得一位懂點功夫的牛郎,不一定能幫上自己什么忙的。
但不知怎滴,也許是這幾日心中的不安情緒作祟,也許是剛才鐘賢那一手確實是驚到自己了。
導致她心中莫名的對這位素未平生的年輕人多了幾分信任。
總之,她還是答應了鐘賢做她貼身保鏢,直到案件結束的這個要求。
林清弦在一旁無聊的嚼著蟹腿,看著一臉嚴肅的兩人。
故作親昵的問了鐘賢一個問題。
“對了學弟,你現(xiàn)在到底有多厲害啊?跆拳道黑帶,還是職業(yè)散打選手的層次?”
聽到林清弦問的這個問題,方琦也來了一點興趣。
兩張俏臉一臉期待的渴求從自己這得到某種答案,好奇這二字全寫在這兩人的眸子之中了。
“不好說,不過天海市內,不拿槍的沒人會是我的對手!”
鐘賢老老實實的說到,甚至還稍稍謙虛了一下。
“整個天海市都沒人是你的對手?學弟你吹牛吧?等等!你剛才說是不拿槍的,那對上拿槍的呢?!”
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點跟不上女魔頭的思維神經了,剛剛還一副被自己迷的,不要不要的小迷妹的樣子。
一轉眼就一副要拆自己臺的架勢了。
不過既然對方問起,他也就老老實實的回上一句。
“七步之內,我快!”
……
白馬會所內,又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在跟鐘賢哭訴著她那夜不歸宿的富家翁。
言語之中,全都是暗示那家伙做了些對不起她的事情。
可這女人的手,卻老是在他大腿之上摸索著。
看這架勢,還要想要摸摸他襯衫下面腹肌的意味。
不動聲色的把這女人伸向自己的咸豬手拿開,溫柔的提醒了一下時間到了是否要加鐘。
對于鐘賢這種給看不給摸的服務方針,少婦很是幽怨。
暗示了一番“給姐姐摸摸就加鐘給你開好酒”但無果后。
也只能是帶著癡怨離開了。
這幾日類似這種背著老公在外面勾搭男人的戲碼看的實在是太多了。
感情問題上誰對誰錯,他自然沒有資格評價。
只是看著不愿離婚的少婦信誓旦旦跟另一位男人,發(fā)著海誓山盟的誓言實在是有點太過魔幻。
就成如他們經理所說的那樣。
“凡是干過咱們這一行的人,當就沒有再相信愛情得了。
要么變成了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要么就變成了看到女人就反胃的【圣人】?!?p> 鐘賢覺得,他是有往后面那一種方面發(fā)展的趨勢。
自那夜跟方琦吃過飯之后,他又緊忙回到了白馬會所來上鐘了。
主要還是刷融合度的問題。
血刃雙刀事件的正式受害者還要在最少一周后才會出現(xiàn)。
現(xiàn)在到方琦身邊做她的貼身保鏢,基本上也是在浪費時間,還不如在會所這里刷上一點融合度。
本來這段時間,他是有把握讓融合度提升到接近四十的這個水準的。
這樣的話至少還能在拿到兩點多全屬性加成。
就算到時候真的有什么難以對付的東西,也能更加游刃有余一些。
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把時間掐的那么準比較好。
所以還是決定先做一個輪班,再去請長假的。
“賢哥!有顧客指名~”
就在他想著在接一位新客,結束這最后一天工作的時候。
前臺傳來了呼叫他的聲音。
鐘賢眉頭一皺,估摸著又是哪位被下過【暗示】的窮礦找上門來了。
剛想開口拒絕。
就發(fā)現(xiàn)一位身穿黑西裝,一副職場俏佳人模樣的方琦站在了客房門口。
“是你啊~換個房間再聊?”
屋內還有先前那位少婦噴在身上的香水味,這個級別的顧客自然是不會去用那些劣質香水。
可那家伙不懂節(jié)制的噴了一大堆,就像是吃蜂蜜的棕熊,弄的屋里都是這股味道。
方琦簇著秀眉微微點頭,鐘賢說了聲去洗把臉然后就對接引的小哥低聲說了一句。
“清弦姐的朋友,不要上次貨了?!?p> 白馬會所的酒水是真假摻著賣的,大幾千一瓶的香檳,假酒也就小幾百一瓶。
看人下菜碟還從沒出過岔子。
接待的小哥一聽是那位“女魔頭”的朋友立馬就熄了宰肥羊的心思。
老老實實的按照要求上了一支一萬多的香檳。
以現(xiàn)在鐘賢在店內的紅火程度,這一支酒都不夠他的出臺費用。
不過他本人并不在意,方琦也不懂。
就只有經理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真搞不懂,以你的能力干嘛還要到這種地方工作?!”
洗漱回來之后,看到方琦端著一支香檳杯,眉頭依舊緊鎖像是極不適應這里環(huán)境似的。
對鐘賢說了這么一句。
這幾日的白天,在方琦的邀請下他去了這女人經常去的拳館參觀。
一連三日,每日兩個小時,就連隔壁拳館的高手都被他驚到了。
可只要他想,就沒人能是他的一合之敵。
這樣的表現(xiàn)落在方琦的眼中,會產生什么樣的結果并不意外,也正因如此這女人看自己的眼光則更為憐惜。
就好像熱血青年看見失足婦女一樣,莫名的有種要就他于水火之中的感覺似的。
他本人倒是對此嗤之以鼻,不過既然現(xiàn)在說到這兒了也就開口答道。
“其實我想做心理醫(yī)生來著,你不覺得這是很好的試驗場么?!?p> 鐘賢半真半假的說著,方琦聽后一愣,看向他的眼。
越發(fā)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