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周在怒氣的加持下,如同秋名山車神附體,車技驚人,飛速來到求助地點。
在他們走近門前正要按門鈴時,卻聽到屋內(nèi)傳來‘乒乒?!慕饘偾脫袈?。
兩人停下動作對視一眼,眼中傳達的意思很是明顯,‘不會吧?!?p> 張洪周趕緊上前拍門,沖屋內(nèi)大喊:“我們是警察,里面什么情況,沒死趕緊回話。”
“啊~救,救命啊~”
兩人聽到求救聲,不再遲疑。
張洪周馬上開始撞門,連撞好幾下門依然紋絲不動。
“你鹵味,好結(jié)實的門。”他揉了揉發(fā)疼的肩膀。
“周哥讓我來?!卑讞鞯馈?p> “好?!?p> 張洪周聞言退開,白楓平X一腳,大門便應(yīng)聲落地。
這可把張洪周驚呆了。
他知道白楓會容破門,畢竟身形擺在那,又高又壯。
但沒有想到會這么容易,舉起大拇指夸贊道:“少年,好內(nèi)力?!?p> 然后沖入室內(nèi)。
‘乒乒’
金屬碰撞聲再次傳來。
“啊~救命~”
兩人自知情況緊急,迅速尋聲而去,終于在廚房找到求救者。
求救者是一名約二十歲的男子。
此時他正被堵在角落不得動彈,而攔堵者是一條黑白相間的二哈。
二哈口中叼著一柄刀,觀其樣式應(yīng)該是一柄唐刀。
狗子宛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刀又一刀砍向男子。
幸好男子拿著一面盾牌勉強抵擋,可地上血跡說明男子以處于下風(fēng)。
若是狗子高度不夠,只能攻其下路,男子可能早已飲恨于二哈的連刀之下。
男子見白楓和張洪周喜極而泣,連聲道:“救命,快快救我,我的腿受傷流血了,好痛啊!”
此情此景,張洪周顯然有些懵。
聽到男子呼救,本能掏出手槍對著狗子,喊道:“快放下武器,不然我就開槍了?!?p> 此言一出,本來算是緊張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喧鬧的廚房剎那間寂靜無聲,未關(guān)緊的水龍頭嘀嗒嘀嗒是唯一的交響曲。
大家看向不約而同地看向持手槍扎馬的張洪周身上,連二哈停下刀技,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二臂。
外面的鳥兒:‘嘎嘎嘎嘎。’地叫著,空氣仿佛游蕩著尷尬的因子,微風(fēng)似乎無語般無聲息的飄走了。
白楓在張洪周旁邊低聲提醒道:“周哥,那是一只狗。”
“汪?”
“咳咳咳咳咳咳,哎呀,今天天氣真不錯?!睆埡橹懿唤?jīng)意收好槍:“你們說呢?”
“是不錯?!卑讞鞯溃o臺階老板下,一個優(yōu)秀員工必備素質(zhì)。
男子見二哈被吸引過去,捏手捏腳想從邊上逃離,只可惜他小瞧狗子的感知力。
就在男子快要離開角落時,狗子一記回旋斬又將他逼回角落。
張洪周風(fēng)狀也不著急,找個椅子坐下,從果盤里拿出一個桔子慢條斯理的剝起來,招呼白楓過來:“兄弟過來吃桔啊,不要怕,有我們在,他一時半會死不了?!?p> 白楓想了下,坐到旁邊。
“哎哎,啊~你們怎么可以袖手旁觀,啊~快救我啊!”男子見兩人無動于衷著急道。
“啊啊你個錘子,一個大老爺叫的跟娘們似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睆埡橹苌袂榧又钢凶哟罅R,抓起一個桃子丟了過去:“你鹵味!要不要再給你個桃桃啊!”
“怎么可以這樣,你們不是來救我的嗎?啊~”
“還啊~啊~,你鹵味。狗兄,你快砍死他,用力地砍,使勁的砍?!?p> “知道現(xiàn)在警力缺乏嗎?,一個大老爺居然被一條狗逼得報警。你說你還有什么用,看你猥瑣那樣就不像好人,著實一個無能匪類。”
張洪周說著說著,忽然看到地上一只大雞腿,指著道:“說不準就你自己作死,拿著雞腿挑釁狗兄?!?p> 話音剛落,二哈忽然停下動作,轉(zhuǎn)頭看向兩人,很認真點了點頭。
兩人見狀不由瞪大眼睛。
“我靠嘞。白楓,它剛才是不是沖我們點頭了?”張洪周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卑讞鞔_信回道。
他不禁回想起大黃,它們都出現(xiàn)類人的情況,一只偷錢買煙抽,一只咬刀砍人。
結(jié)合自身,他內(nèi)心冒出極其荒唐的想法。
世界正是改變,不,應(yīng)該是生靈正在發(fā)生某種變化。
這種改變不知是好是壞,最后是引領(lǐng)進步,還是墮入深淵。
危機感悄然升起。
“好有靈性的狗?!睆埡橹苊绲馈?p> “不要管它了,快救我,啊~”
男子又想溜走,結(jié)果還是不得如愿。
現(xiàn)在他大汗淋漓,拿著盾牌的手微微顫抖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
“你死有余辜,好死不死逗狗?真是三十年老處男。”
“什么意思?”白楓不解看向張洪周。
“閑的蛋疼?。〔?,你應(yīng)該沒蛋,當我沒說。”
說完張洪周又拿起橘子繼續(xù)吃,絲毫沒有要動手解救男子的意思。
直到他吃完整個橘子,洗洗手:“偷雞得差不多了。”
然后蹲著二哈身邊,對它說道:“狗兄夠了夠了,差不多就行。”
“汪汪,汪汪汪汪?!倍D(zhuǎn)頭叫道。
“這樣?。‖F(xiàn)在資源緊缺,不太好辦哦!”
“汪汪汪,汪汪汪?!?p> “行,我馬上帶他回局里住兩天。”
“汪汪?!?p> “沒問題的啦,肯定不給肉吃,菜都不給,一天半兩白飯。”
“汪汪汪汪。”
“誒呀,還是狗兄你仁慈啊!好,聽你的,一天半兩白飯外加長蟲青菜半根?!?p> 狗子聽完,滿意地點點頭丟下刀,狠狠的向男子叫了一聲,搖著尾巴跑了。
白楓和男子見到此場此景,頓時感到頭皮發(fā)麻,瞠目結(jié)舌。
“你是人是妖?”男子驚恐問道。
張洪周拍拍灰塵,剛起身便聽到這話。
本來這幾天就一直不爽,現(xiàn)在更是火上加油氣不行,怒道:“你才是妖,還是軟趴趴的妖。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子好心救了你,你還咒我?!?p> “我沒咒你啊,你剛才在跟狗聊天啊!人怎么能聽懂狗在說什么?!?p> “誰我說我聽懂它說什么了。我看它對么有靈性,隨便跟它說幾句。誰知道它真的聽懂了,凡事用腦,懂不?”張洪周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目光又打量一番男子,道:“別人都說胸大無腦,你看你一無胸,二無腦,三不是女人。但又會啊~啊~,妥妥一改造不全,殘缺的半妖?。 ?p> 張洪周這一番話絲毫不給情面,赤裸裸的嘲諷。
男子被氣到面紅耳赤,模樣極為憤怒:“我要投訴你?!?p> 只是咬著下唇磨牙,大拇指摳在手里的小拳頭里,墊起腳尖的責(zé)罵。
白楓看了只想打他一頓,更別說張洪周。
六六殺蟲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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