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王存義又是一記重錘,一塊石磚終于承受不住粉碎掉下。
灑落的碎屑在里面作響。
明明他們做了多次檢查,石墻后面應(yīng)該是實心,然而事實證明里面是空心的。
但之前無論是機械,還是他和喬希鵬都發(fā)現(xiàn)不了里面是空心的。
其原由尚未可知,也許要把石磚拿回研究,才能發(fā)現(xiàn)具體原由。
一錘接一錘,一塊又一塊石磚掉落,一個漆黑的大洞慢慢顯現(xiàn)人前。
后面的喬希鵬見到大洞,一激動扯下幾根胡子:“來了來了,有發(fā)現(xiàn)?!比缓笈艿蕉辞?,完全不顧危險。
王存義一把攔住這個激動老頭:“教授你不要太靠前。”
喬希鵬可是重點保護對象,萬一嘎了,可就不好交待了。
“沒關(guān)系的,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現(xiàn)在肯定不會有危險,就算有也是等會了?!?p> 這話說得大家一頭黑線,什么等會有危險,不知道好的不靈,壞的靈嗎?
“居然是個洞?!眴滔yi用手電往里面照,看清楚墻后的東西驚了。
里面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通道,他以后墻后就有東西呢,沒想到是通道。
好奇心頓時被激活。
魏武平好奇跟上來,幾人一起看著大洞。
“有點深啊,完全看不到盡頭?!眴滔yi手電照著打量道。
洞半徑有五十厘米,人進去是毫無問題,周圍是很常見的黃色泥土。
“現(xiàn)在怎么辦,請示上頭?”魏武平道。
“請示個屁,我們就是來查原因的?!眴滔yi情緒有些興奮,一個多次探擦沒有通道,還是藏在主墓室里。
里面到底藏著什么,想想都讓他激動。
“王隊長你怎么看?!辈还茉憷项^,魏武平想征求王存義的意見。
“不用看,我們就進去吧,你們不好奇里面有什么嗎?我跟你們說,無論發(fā)現(xiàn)什么,我們都是第一見證人,想想吧,如果找到稀世珍寶,我們還有機會摸一把。”喬希鵬糟老頭子誘惑道。
“不太好吧,感覺有些危險啊?!蔽何淦铰牭较∈勒鋵氂行┬膭印?p> 不是想私藏販賣,而是能摸一把。
畢竟博物館里的只能看,如果發(fā)現(xiàn)皇位,還能坐上去過一下皇帝癮。
“孬種,人生就應(yīng)該波浪起伏,勇于冒險追求刺激?!眴滔yi抓住魏武平的肩膀不斷搖晃。
“可以發(fā)條信息通知上面,然后我們進去探索。”王存義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法。
“好主意。”喬希鵬贊道:“準備好,我們馬上進去?!?p> 老頭子摩擦雙掌,甚是興奮.....
“局長,皇陵有新的消息,他們在主墓室發(fā)現(xiàn)一條新通道?!倍斡钇酱颐ψ哌M局長室。
簽好最后一份文件,閔國和才抬頭:“里面有什么東西。”
“他們還沒有進去,發(fā)信息只是為了通報一聲?!?p> “讓那邊做好準備,無論發(fā)現(xiàn)什么第一時運過來?!?p> 言下之意是同意喬希鵬他們進入通道。
“是?!?p> 王存義等人收到指示,拿好裝備已進入通道,一行人正緩慢前進。
“小心點,可能有機關(guān),阿嚏?!眴滔yi擦擦鼻子,洞內(nèi)流的寒流防毒面具也頂不住。
“幾千年了,機關(guān)還能用嗎?”魏武平鞠著身子問道。
“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我很負責(zé)任告訴你,我年經(jīng)探索一處墓地的時候。有位同事不心碰到機關(guān),一支暗箭從墻內(nèi)射出直入他的胸口,當(dāng)場斃命?!?p> 喬希鵬指頭胸前:“看到?jīng)],就是這,嗖的一聲就射穿了他的心臟,血嘩啦嘩啦的流,五分鐘人就沒了,想救都沒法救?!?p> 喬希鵬詮釋了什么叫用玩笑一般的語氣陳述了一樁極為血腥的例子。
眾人聽得頭皮發(fā)麻,手腳變得小心,畢竟五分鐘就掛了,死的也崩快了。
“萬事小心,不要操之過急。”王存義在前面拿著盾牌一邊探索一邊緩慢前進。
在狹窄而又冰冷的通道爬行,光亮全靠頭上小電燈,時不時給一股冰風(fēng)迎面吹來,一種極度壓抑的感覺在心頭,他們根本不知過去多長時間。
“哎喲,干嘛停下。”魏武平麻木的爬著,突然不小心撞上前面的人,本能抬頭又撞上石塊,不禁口吐芬芳:“我草了?!?p> “變寬了?!弊咴谇邦^的王存義道。
“什么變寬了?”
“通道。”王存義伸頭環(huán)顧四周,前方的通道不再狹小變得寬闊,成年人站立行走毫無問題。
四周也不是泥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黑色的石磚,他認真打量卻認不出何種材料。
拿出一根照明棒丟出去,微弱的亮光在幽黑的通道上宛如一顆夜晚中的星星。
又掏出伸縮棒左敲敲右敲敲。
確定沒危險,王存義走出洞口,打開一只電燈炮放在地上,對后面的人道:“暫時安全,慢點出來?!?p> “終于不用彎著腰,累死我了?!蔽何淦阶叱鐾ǖ?,不斷拍打自己的肥腰,運動對于胖子人都是一種折磨,更何況是趴著運動。
“嘶~這是什么東西,不像黑曜石啊,而且好新,不像古代的東西,這色澤真是一塊好磚。”喬希鵬人高膽大貼在墻上,已經(jīng)在研究墻上黑色石磚。
“我看看?!蔽何淦铰牭竭B喬希鵬都不認識,頓時大感興趣,用手一摸:“這磚好凍啊,剛才的寒氣會不會就是它搞的鬼?!?p> “有可能,這里好像不是盡頭?。 眴滔yi迷起渾濁的雙眼,試圖看到更遠的距離。
王存義拿出一枚子彈用力甩了出去,不一會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看來還有一段距離。”
“那繼續(xù)走啊,不過要小心點。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這種寬敞的單通道最適合設(shè)置陷阱了。我說那個倒霉同事就是在類似的通道被箭射死的?!眴滔yi摸一下冰冷的黑色石磚道。
不同前面的狗洞,密封又整齊的單通道是設(shè)置陷阱的理想場所,無論是箭羽、滾石、毒氣彈等陷阱在此地能發(fā)揮百之兩百的效果。
魏武平咽一口沫,摸了摸身上的防彈背心小心翼翼問道:“箭應(yīng)該射不穿防彈衣吧?”
“不能。”王存義勿庸置疑道。
他們身上穿的防彈衣連槍都打不穿,近代復(fù)合弓只能留下淺淺的痕跡,更不用說古代的弓箭。
“那就好,那就好?!?p> 魏武平懸著的心剛放下,又王存義接下的話重新拉起。
“雖然弓箭射不穿防彈衣,但是它保護不了腦袋,萬一射中腦袋,估計五分鐘都撐不了。”
真是一位耿直的大頭兵,你就不能閉嘴嗎?魏武平無聲吐槽。
“走吧,人之命天佑之,該死的還得死,不該死的怎么都死不了?!眴滔yi說完,帶頭著就走了。
你都半只腳入土了,當(dāng)然闊達,但我還年輕?。∥疫€想多活幾年呢,魏武平一邊心里吐槽一邊跟上。
一行人沿路做上標記緩慢前進。
今天他們一整天都在地上工作,沒吃多少食物,剛剛爬完狗洞,現(xiàn)在又在不知通往何處的地道連滾帶爬,不少人已經(jīng)神色疲憊。
好在他們很快就結(jié)束了這種痛苦,通道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長,他們來到一扇門前。
借助燈光,眾人看清這是一扇刀削一般的石門,中間刻著一把從上往下的巨劍,材質(zhì)與墻上的石磚有些差異。
喬希鵬小心翼翼查看石門:“怪哉怪哉,從未見過的材質(zhì),既不是花崗巖,也不是閃長巖,古代有這東西嗎?”
六六殺蟲劑
盲猜環(huán)節(jié),門有啥子。當(dāng)然是鬼啊,難道還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