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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農(nóng)門:惡漢的旺夫嬌妻

072師姑

  “我也沒見過這個人。”付元慶搖搖頭。

  這時,偶有行人路過此處,似乎認(rèn)出了這個婦人,便驚道:“這不是杏林醫(yī)館的半夏姑姑嗎?”

  “半夏?”蘇玉婉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忽然想起奶奶好像跟她提起過,便探問道:“這位大哥,你認(rèn)識這位婦人?”

  “當(dāng)然認(rèn)識了?!?p>  男人幫著蘇玉婉,把婦人放到牛車上,并向兩人解釋。

  “這位是之前杏林醫(yī)館的老館主的女兒,辛半夏姑姑,我小時候調(diào)皮受傷,經(jīng)常是這個姑姑幫我看診呢。二十年前聽說他們舉家搬走后,就再也沒見過了。對了,這位姑姑是個好人,不知道怎么會昏倒在這里了,咱們快把她送到附近醫(yī)館看看吧。”

  半夏,辛半夏。

  好像跟奶奶說的那個名字對上號了。

  又聽婦人還迷迷糊糊地說著“長青”這個名字,蘇玉婉就更加肯定是奶奶說的那個師父的小師妹了。

  見路人著急要把婦人送醫(yī),蘇玉婉便解釋道:“大哥不用著急,我?guī)煾副闶切恿轴t(yī)館的大徒弟劉長青,我們現(xiàn)在就把半夏姑姑帶到我?guī)煾改抢锶メt(yī)治?!?p>  “原來你師父就是劉長青大夫?”男人似乎也知道劉大夫,看蘇玉婉和付元慶也不像壞人,這才下了牛車,催促道:“趕緊帶人去醫(yī)治吧,別耽誤了。”

  付元慶這才趕著牛車離開。

  蘇玉婉給婦人診過脈,年紀(jì)輕輕就有油盡燈枯的脈象,很是兇險。

  到了鎮(zhèn)上時,劉大夫的醫(yī)館大門上了鎖。

  蘇玉婉知道師父又出診了,便拿出備用鑰匙開了門,之后又和付元慶一起,把婦人扶到了床上躺下。

  “辛苦你了付大哥,現(xiàn)在先讓師姑好好休息,我去給她熬藥,你事情多,先去忙吧?!?p>  付元慶最近的確很忙,不光拉客生意要做,還要抽時間去牛市尋牛,反正他在這也幫不上什么,便聽了蘇玉婉的話,出去忙了。

  蘇玉婉給婦人蓋好被子,熬了小米粥和湯藥,見師父還沒回來,便又親自給婦人診了脈。

  正在這時,婦人悠悠轉(zhuǎn)醒,看見蘇玉婉給自己把脈,便沙啞著聲音問道:“姑娘,我這是在哪兒?”

  蘇玉婉趕緊扶婦人坐起來,溫聲道:“師姑,你別擔(dān)心,這是我?guī)煾敢簿褪悄愦髱熜謩㈤L青的醫(yī)館,你先稍等一會兒,我?guī)煾负芸炀蜁貋淼??!?p>  不料,辛半夏大驚失色,掙扎著不肯留下來,“我不認(rèn)識他,我不留在這,我要走?!?p>  蘇玉婉不知道師姑明明病得如此嚴(yán)重,力道卻又如此之大,她都有點(diǎn)招架不住了。

  “師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你認(rèn)識我?guī)煾傅?,你剛才昏迷時,還一直叫著我?guī)煾傅拿帜??!?p>  “我,我……”辛半夏說不出話來,卻依然不肯在此地久留。

  兩人正糾纏間,就聽到醫(yī)館大門“吱呀”一聲。

  劉大夫回來了。

  見到婦人,劉大夫當(dāng)場就驚喜道:“半夏!你什么時候回了縣城的,今天過來是特地過來找我的嗎?咱們倆人得多久沒見了,最近我做夢還夢到你小時候哭鼻子的樣子呢。哈哈哈,沒想到你真過來找我了?!?p>  “師兄——”辛半夏悲喜交加,只叫了一聲,就說不出話來,同時也放棄了掙脫。

  蘇玉婉這才向師父解釋師姑昏倒一事。

  劉大夫當(dāng)時就急了,拉過師妹的手就為她診脈。

  越診,心月涼。

  一句話沒說,就去了隔壁間呆坐。

  蘇玉婉給師姑喂了小米粥,藥熬好后,又照顧她服下,這才去了師父身邊。

  “師父——”

  “坐吧!”

  師徒倆都沉默著。

  許久,劉大夫才殷切地看向徒弟。

  “徒兒,為師只是掛著師父的名分,醫(yī)術(shù)卻遠(yuǎn)不如你。對于你師姑的病情,師父沒有半點(diǎn)法子,只盼著你能有辦法,讓她再多活段時日。”

  劉大夫說不清楚,心里為何如此難過,并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徒弟身上。

  蘇玉婉嘆了口氣,也表示無能為力。

  “師姑的病,積重難返,且是心病,尋常藥物也難醫(yī)治。我現(xiàn)在只能用藥吊著,但是師姑能撐到何時,徒兒也是沒有把握?!?p>  “唉,是師父為難你了?!眲⒋蠓蛟俨谎哉Z。

  師徒倆再次去了辛半夏的房間時,臉色都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

  劉大夫坐在病床前,問起了師妹一家的近況。

  “師妹,你們二十年前就舉家去了京城,后來再沒來過信告知,我當(dāng)時想給你們寫信,也是不知道要寄往何處,也就只能作罷。今天幸虧我徒兒遇到你,我才知道你回了縣城。對了,你是自己回來的,還是和師弟和大師妹一起回來的呢?”

  劉大夫是杏林醫(yī)館老館主收的唯一的外姓徒弟,另外三個徒弟,都是他自己的孩子,一兒兩女。

  劉大夫開竅早,當(dāng)時死皮賴臉地求著辛館主收他為徒,跪了三天三夜,甚至直接昏倒在醫(yī)館門前,這才讓師父可憐他收下他。

  那時候,老館主自己的兒女還沒有正式拜父為師呢,所以就被劉大夫搶了先,成了他的大徒弟,自己的大兒子,反倒成了二徒弟。

  二十多年前,老館主去世,其子女守孝三年后,便舉家搬去了京城。

  劉大夫一直等著師弟師妹來信告知京城地址,卻一直沒有等到,之后便是將近二十年的杳無音信。

  辛半夏支支吾吾地,只說兄妹幾個在京城混的不好,也就沒臉往老家來信告知。

  真實(shí)情況,她卻沒有告訴劉大夫,那就是,她兄妹幾個在京城混的都不錯,是她一直阻止哥哥和姐姐,不給劉大夫寄信的。

  她怕收到劉大夫的信。

  直到去年,預(yù)感自己身體已經(jīng)不行了,她才雇了馬車,長途跋涉,又回了縣城,準(zhǔn)備落葉歸根,死在離心愛之人最近的地方,在地下,繼續(xù)默默守著他。

  劉大夫沒有讀懂小師妹的欲言又止,似乎為了逗她開心,便開玩笑道:“你這丫頭回來的正好,你再不回來,我這婚書都快發(fā)霉了。哈哈哈,沒了婚書,咱們可就不能和離了。”

  辛半夏聽了這話,心中大駭,當(dāng)即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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