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匆匆,每一次日出都是新的一天的開始,都充滿了希望和憧憬。
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夜秋分手臂上,另一邊身子全然躲在陰影處,夜秋分緩緩睜開眼睛,從已經被自己躺暖和的地上坐了起來。
輕輕揉了揉雜亂的長發(fā),看向不遠處臟亂的高樓,又小坐了一會...隨后夜秋分從二樓一躍而下,并平穩(wěn)落地。
夜秋分在這座廢棄城市中如同迷路的羔羊一般漫步走著。
夜秋分走著走著在一處幼兒園大門口停下了腳步,夜秋分思索了一會緩緩越過生銹的黑色鐵柵欄,漫步走了進去。
生銹從而掉落的鐵片屑與墻上大片白皮都掉落在了,幼兒園中的綠色假草坪上。
夜秋分轉過頭看著已經生銹了的娛樂設施,泛黃的滑梯和已經崩斷了的電線,心中不知怎么的,感覺很不是滋味....
夜秋分轉過身來到一間教室內,教室內灰塵都可肉眼可見,昏暗的教室內桌椅雜亂的擺放著,桌上還有不少還并未完成的繪畫作品,像是匆匆離開這里一般,只留下了這間昏暗的教室。
夜秋分隨意走到一個桌子前,輕輕抹開畫本上的彩色鉛筆,拿起還并未畫完的繪畫,毫不客氣的看了起來。
畫中是一對父母手牽手中間有個孩子牽著父母的雙手沖著觀畫著微笑著,雖然畫的十分潦草,但夜秋分從畫中也能看出這是一對幸福的家庭。
突然,夜秋分察覺了一絲不對勁,看著畫中孩子的父親,貌似沒有臉,只有一團黑影,是未完成,還是...
正當夜秋分想要促進看看,突然孩子父親的臉,靈異的出現(xiàn)了兩雙白色的眼睛,十分的駭人。
夜秋分只是覺得有些些滲人罷了。
瞬間將畫從手中丟了出去,那張畫落地的瞬間。
夜秋分突然,單手將臉捂住。
夜秋分突然站起,快步跑出了這所靈異幼兒園,不斷的奔跑著像是有什么東西追著一般。
這一跑就將近跑了快一個小時,夜秋分突然停了下來看一下不遠處掉了漆的指示牌還勉強能看出幾個字,市中心二號線入口。
“嗯...?這里是...”
就在夜秋分思考之際,二根觸手緩緩從下水道中穿出,觸手確認了,夜秋分的方向,之后便毫不猶豫的向著夜秋分身后襲去。
夜秋分突然感到后背發(fā)涼,下意識向后看去,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觸手本想用匕首解決。
匕首卻突然停了下來就這樣懸在空中,匕首從手中松開緩緩掉落在了地上。
右手懸在空中,仿佛掉落在地的匕首還在自己手上一樣,夜秋分并無任何動作,就這樣站著。
正要被觸手擊中時,夜秋分一愣,身體下意識用單手格擋,滑溜的觸手在與夜秋分手臂相撞的瞬間,突然尖端硬了起來。
夜秋分瞬間被擊飛數(shù)米,鮮血不停從手臂中流出,還沒等夜秋分反應過來,那兩根觸手慢慢靠在一起卷縮了起來。
豆大的黑色液體瞬間從那觸手中噴出,向著夜秋分飛去,夜秋分連忙后退,他當然不怕弄臟幾件衣服,而是不知這類東西是否存在著什么劇毒。
在沙漠中穿行,幾乎消耗掉了,夜秋分身上所有的藥品與精力。
剛剛閃避掉那波攻擊的夜秋分還沒來得及緩口氣,突然感覺后背發(fā)涼。
不知為何,雙腿也止不住的顫抖著,突然夜秋分瞳孔一縮,鮮血緩緩從嘴角流下,不??人云饋?。
只見夜秋分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被再次突然出現(xiàn)的觸手貫穿了身體,雙手不斷打顫,鮮血已經將身上的長袍染紅了一大片。
夜秋分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的兩根觸手,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多出來的兩根觸手,緩緩低下的頭...
見夜秋分沒了生機,觸手瞬間從夜秋分身上撥出又躲進了下水道之中。
伴隨著觸手的拔出夜秋分緩緩倒在了,長滿雜草的大街上。
“不行...我要找到那家伙..”
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夜秋分竟靠毅力恢復了意識,他雙手死死撐住地面,生怕失去了這唯一能活下來的機會,緩緩爬了起來,盡管動作緩慢,破綻百出,但能看出的是他只想活著...
夜秋分緩緩向著一個公園走去,他緊皺著眉毛,臉色蒼白,神情痛苦,手捂著左側的臉,都不愿多說一句話。
他走著走著眼前的紅色幾乎占滿了雙眼,甚至已經到了連路都看不清的程度。
每次咽下去的口水都成了濃度血味,他來到一條長椅靠慢慢坐了下去。
“呼.........呼呼......抱歉了,真是對不起...”
他感覺到自己的思維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灘死水,停滯得不起半點波瀾,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他如同一樁朽木,就這般倒下去。
這時原本平靜的城市中爆炸聲四起,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邊已經集結了不少人,停留不久后,像是在這座廢棄城市中也有著明確目標似的,經直向著城市中心前進著。
這時一名粉發(fā)少女看著地上的血跡,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一般,沿著血跡跟了一路。
但血跡的盡頭卻有點讓少女失望,只有一張沾滿血跡的長椅,少女思索一會從懷中取出一條試管將血液一點一點的收集在了瓶中,盡管手中沾到血液也毫不在意,采取完后看著試管中的血液,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另一邊則是慘叫連天,剛剛還看似訓練有素的部隊,這時已經被幾條觸手打得潰不成軍。
死的死傷的傷,裸露的心臟,暴露骨骼就這樣裸露在外,有的被觸手撕碎有的被腰斬,還有的連尸體都沒留下,唯有新鮮的血液證明曾經這里還有人在此地掙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