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完了鬼市以后,秦月樓也好似沒事人般的回了家,雖說《山海經(jīng)》在前世也算是國粹了,但是這么明目張膽的將《山海經(jīng)》歸類為食譜真的沒問題么?
秦月樓腦海里滿是這樣的想法,而且給一份食譜···總不至于這個釀酒的簽到任務(wù)結(jié)束以后改行做廚師吧?
做菜他還真不會,到是會做AI,
前世他就也曾在朋友的攛掇之下合伙開了一家科技公司,投錢去做AI,后來他也沒怎么去管AI怎么樣了,只知道這個AI后來用于一款名為《驚悚樂園》的游戲,在其中大量生成副本,
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他會做AI。
粗略的掃了一眼《山海經(jīng)》食譜,秦月樓就把這食譜放倉庫里了,可以預(yù)見的,除非必要,不然他會讓這本食譜一直吃灰,
畢竟《山海經(jīng)》里的生物可能差不多被吃絕種了···
而且龍肝鳳髓這樣的頂級食材他哪里整的到?整鉆地魔蟲的龍肝?這不強(qiáng)人所難么?
所以對他有用的其實還是兩個地煞變化之術(shù),坐火與吐焰。
所謂吐焰便是指吞吐烈焰用以焚燒妖邪,但這火焰須得秦月樓自己吃下,畢竟若是無火又何來吐焰一說?
“要不我整點異火?”秦月樓打開了商城看了一眼。
正兒八經(jīng)的異火有,秦月樓還看到了一些不正常的火。
【異火:前列腺炎?!ぁぁぁ?p> 好家伙,這不得消炎才能治的服服帖帖?
秦月樓搖了搖頭,放棄了繼續(xù)看異火,畢竟,正兒八經(jīng)的異火他買不起,不正常的異火他沒那個臉用。
所以還不如整點生命之水的藍(lán)火。
于是秦月樓又批發(fā)了一集裝箱的生命之水,但并非是瓶裝,這一次是正常瓶容量,畢竟是吐焰也是有上限的。
基于對于法力的一些粗淺運用情況下,秦月樓將通幽法體的法力揮出,捏成了碗裝,接著又將生命之水倒入了那個碗中,法力無形,因此看起來就像是酒液在空中匯聚一般。
雙指淺運假形變化之術(shù),打了個響指便點燃了那一灘酒,
而后運轉(zhuǎn)吐焰變化之術(shù),那火焰以絲絲縷縷的沒入到了秦月樓的口中。
火焰入口溫?zé)?,一股股暖流滑入腹中?p> 如此持續(xù)了十瓶左右,秦月樓才感覺到腹中有些微鼓脹,稍微運轉(zhuǎn),那鼓脹感便消失不見。
只是也無法再繼續(xù)吞入火焰,實際上只要秦月樓想的話,他還可以用別的地方吐火,只是那樣實在是不雅,
他覺得自己有點《山海經(jīng)》里厭火國人內(nèi)味了,吃火拉火···
想一想就不符合畫風(fēng),雖然他的畫風(fēng)目前和白衣劍仙搭不上邊,頂多變身以后算是個人形厄獸,要是佛門子弟怕是諢號莽金剛。
噫,這可不興啊。
秦月樓將自己變身后的姿態(tài)晃出了小腦闊,接著看了看自己的代幣余額,也沒有沖動消費的想法。
系統(tǒng)開辟了秦月樓的想象力,但是貧窮限制了自己的購買力。
“還不如睡覺算了?!?p> 秦月樓小脖一縮,就蜷在了被窩里。
一覺睡到了天亮,秦月樓簡單的洗漱用過早飯后便也帶著家丁去了酒鋪。
開門灑掃,清點庫存,秦月樓想了想,掏出了一瓶生命之水?dāng)[在了貨架上。
他想了想,便將先前用過的木牌洗了干凈,無人時悄悄用吐焰將木牌烘干,接著便用炭在上面寫下了一行字來。
某個識字的家丁看了秦月樓寫的字,撓起了頭。
“十三少,這能成么?”
“別怕,我賭沒人能做到,哦對了,忘寫一行字了。”秦月樓胸有成竹道。
“啥???”家丁茫然。
“最終解釋權(quán)歸本店所有?!?p> 將木牌隨意放置門口,秦月樓也沒去管,片刻后便來了個斜眼的無賴。
這無賴叫做李小四,整個詩鄉(xiāng)城中出了名了,找人家借錢,結(jié)果自己倒成了大爺,每天都欠著錢,最終還是被人堵著教訓(xùn)了一頓,那錢是要不回來了,只讓他湯藥費自付,權(quán)當(dāng)出了口氣,自那以后也沒人借錢給他,更沒人愿意搭理他。
這不,看見了秦月樓推出的噱頭,這無賴便來了。
“十三少爺,您說的這事兒是真的么?”李小四鼻翼抽動嗅著酒香。
“我秦月樓一言九鼎,這酒能喝一碗,我另送十壇?!鼻卦聵钦f著,將生命之水倒進(jìn)了一個小碗里。
“這不簡單么?”李小四仗著自己酒量不錯,剛準(zhǔn)備去喝,秦月樓便拿起了火折子點燃了生命之水。
藍(lán)色的火焰搖曳,秦月樓揮手。
“請,小四哥,請,本店新品烈酒,生命之水,您若是個漢子一碗干了去,但您若是喝不下,本店也不會為難您?!鼻卦聵亲隽藗€“請”的手勢。
李小四腦門子上淌起了汗,心里也滿是疑惑。
“十三少,這真是酒么?”李小四指著酒碗,左右憋不出一句詞來。
“這還能有假?本店主要是賣烈酒,像先前那些酒都太綿了,不符合我的喜好,所以特別用獨門酒方釀制了這生命之水?!鼻卦聵墙忉屩?p> “而這酒越烈,它就越能助燃,您莫要以為跟我在這閑扯半天這酒的火就滅了,而且,本店也擁有最終解釋權(quán),您要是想靠著歪腦筋來取巧,本店也是概不承認(rèn)的?!?p> 李小四尚未搞清楚這個“最終解釋權(quán)”是什么,但也能明白,秦月樓是看出了自己這花花腸子來。
當(dāng)即苦著個臉,端起了小碗,那中人欲嘔的濃烈酒精味撲入鼻腔中,李小四干嘔了一聲。
這可把其他家丁給嚇壞了,秦月樓的臉色也陡然變黑了。
李小四看著秦月樓的黑臉,腆這個臉尬笑了起來。
“十三少,這酒我可真是喝不下去,要不我去請些救兵來?”李小四想整個迂回戰(zhàn)術(shù)。
“你盡管請,能喝下去等半柱香還能走直線的,算我輸?!鼻卦聵禽p巧的揮手。
便瞧見了劉謀來了,劉謀聞著燃燒著的生命之水,慌忙間捂住了肚子,那劉謀直接跑了過來,拿起小碗咕嘟咕嘟便將生命之水喝了下去。
喝完后整張臉皺的跟老橘子皮一樣。
“老弟,你這是酒?”劉謀滿臉驚色的問著秦月樓。
“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點著了冒藍(lán)火的酒,劉哥您坐啊,等半柱香,您要是能走直線,我送您十壇酒?!鼻卦聵堑男θ萦l(fā)缺德。
送的那十壇全是生命之水,畢竟這生命之水沒多少人能喝的習(xí)慣。
一旁的李小四看了眼劉謀,心里有些懷疑劉謀是不是秦月樓請來做戲的酒托,還是說那酒只有上面能燃,但是下面還是正常的酒液。
李小四心思動了,他看向了秦月樓,秦月樓心有所感,就好像看穿了李小四心中所想一般。
“怎么了?小四哥?您是覺著您又行了不成?”秦月樓含笑問著李小四,手中也作勢準(zhǔn)備再倒一碗。
“不了不了,我這就去喊救兵來?!崩钚∷幕琶πχ?,退出了【有家酒鋪】,徑自搬救兵去了。
那李小四心里還想著,都說十三少早慧,這話果真不假。
“不過,老弟,你這酒到底是怎么釀的?這確實是酒不假,但是···怎么說呢,這一碗喝掉了,我這酒癮好像也暫時沒了?!眲⒅\奇道。
“老哥,這酒方是獨門秘創(chuàng)啊,您要是真想知道的話,不如咱倆結(jié)個親家,等以后我生了女兒,您讓您小兒子入個贅?”秦月樓開著玩笑。
“害,你這小子還真會開玩笑,等你女兒長大了我重孫子估計都抱上了哈哈哈哈哈。”劉謀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不過我尋思著,老哥你肚里那只酒蟲怕不是被我這酒給灌醉咯?!鼻卦聵强戳丝磩⒅\。
“唉,你別說,我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噦出來了···噦~”劉謀先是感覺到不對勁,揚起了頭,但是卻還是沒有止住,猛然間從劉謀口中吐出來了個肉條。
這肉條光滑無比渾身赤色,長二寸許,帶著些許胃液在地上蠕動如同游魚般靈活,像是一條赤色的大肉蟲,還長著眼睛和嘴,一只大眼頂在蟲頭上,卻是有些不符合這蟲身比例,瞳孔滾圓,一個小口在其眼睛下方,目標(biāo)有些明確的朝著酒柜蠕動。
秦月樓趕忙朝著小碗里倒上了生命之水,那肉蟲弓起身子一彈,卻略過了酒碗,直直的跳到了酒瓶里,那小口一吸,酒瓶當(dāng)中的酒液迅速下降著。
秦月樓見狀直接蓋上了瓶蓋。
沒成想,這酒蟲還是被誘出來了,也不知道這劉謀之后會怎么樣。
而那小蟲在酒瓶當(dāng)中意興闌珊,頗為人性化的咂著嘴,好似在回味。
“老弟···這這這這···”劉謀被驚的手足無措。
“這應(yīng)該就是法海和尚說的酒蟲了,這小家伙長得還挺別致啊。”秦月樓將瓶子拿了起來,觀察著酒蟲,而后正色問著劉謀。
“話說回來,老哥,這蟲子我給你塞回去?”
“媽耶,可別吧,起先是沒什么感覺,畢竟沒見過,但是吐出來的時候我才覺得這玩意長得像根〇巴,我還要塞回去不成,我就不要了,怎么處置還是隨你吧老弟。”反應(yīng)過來的劉謀滿臉嫌棄。
“啊這?這小蟲子哪里長得像〇巴?。俊鼻卦聵亲罂从铱匆矝]看出來這蟲子哪里像。
“別別,我反正不想要?!眲⒅\擺了擺手,有些干嘔,居然直接快步出了門。
秦月樓看著酒瓶里的酒蟲,心里想著留著算了,指不定以后要拿來釀酒。
于是便朝著酒瓶里兌起了其他的生命之水,而后幾個門口看熱鬧的人紛紛走了進(jìn)來,想看那酒蟲。
秦月樓也沒想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擺在柜臺上供人參觀。
就連詩鄉(xiāng)城太守桑曉明也在其中。
“這事兒我得記下來,還真挺奇怪的。”桑太守嘖嘖稱奇。
秦月樓看著這位酷似小明哥的太守,心里也嘖嘖稱奇。
秦安憶
只是玩梗,并非真的位于《驚悚樂園》宇宙。 畢竟阿秦前世的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