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個情報部警聲大作,眾多專員接踵而至。
雪狐從愣神中恢復過來,趕忙手動解除了警報,安排手下對三名負傷的戰(zhàn)斗專員展開了營救。
其中兩人被陸明拳風打飛,嵌進了隔壁大樓的外墻之中,倒是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那個混血專員就比較慘了,全身經(jīng)絡、骨骼都被陸明生生震碎,就算治好了估計也會成為殘廢。
“這就是你說的心中有數(shù)?”雪狐紅著眼將頭埋進陸明懷中,又轉頭在他右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此時,后者身上的血氣已然消散,虛弱苦笑道:“一時上頭而已,不過這幾個孫子可真夠弱的。”
說罷,他甩了甩右胳膊緩解肌肉的酸痛,同時目光向周圍吃瓜的專員們掃去,嚇得眾人趕忙紛紛撇過頭去。
眼前這個年輕人那可是一尊殺神啊,僅憑一己之力就干翻了戰(zhàn)斗部三個C級專員,并且自身毫發(fā)無傷。
要知道,之前這三人可是囂張到了極點,還出手打傷了情報部不少同僚,很多人都對他們敢怒而不敢言。
結果現(xiàn)在呢?宛若死狗般被送上救護車,簡直啪啪打戰(zhàn)斗部的臉。
情報部什么時候這么揚眉吐氣過?
不過,也有很多人開始擔心戰(zhàn)斗部知曉這件事情后的反應,畢竟那群狂熱分子可護犢子得很。
此時之前被打暈的一個情報專員不禁憂心道:“雪sir,這件事不可能壓得住,我們后面怎么辦??!?p> 雪狐只是冷哼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這三個人威脅我生命安全在先,戰(zhàn)斗部還得給我一個說法呢?!?p> 說罷,她一個眼神示意,陸明立即心領神會,抱起她縱身躍出了會議室墻壁上被他炸出的大洞,落在大樓前面的廣場上。
只見眼前廣場上緩緩落下一架直升機,不多時,從上面下來一個老熟人。
玄牛望著面前氣勢萎靡的陸明,不禁有些驚訝問道:“你們這里遭受襲擊了嗎?怎么虛弱成這個樣子?”
“你呢?寒淵城禁地的事情解決了嗎?”雪狐沒有讓陸明接話,而是搶先開口問道。
她可不想給這兩個見面就拌嘴的家伙煩死,順便伸手捂住了陸明的嘴。
“禁地已經(jīng)被地毯式清洗,擅入的各方人員也已抓捕歸案,唯有黃龍華一直沒有消息?!毙C嫔氐馈?p> “對了,關于禁地里那件玄天至寶的事情,我需要和周宇當面談談?!?p> ......
此時青川谷廂房之內(nèi),李沐風已經(jīng)魂體歸身陷入了沉睡,卻下意識死死牽著周宇的手。
周宇好不容易輕輕將手抽出,便和李門主、蘇淺淺一同離開了廂房。
“李門主,我本次前來其實是想找一個人,不知門主可否幫我向玉女峰高層引薦一二?!敝苡钏餍蚤_門見山道。
“玉女峰?你要找誰我這里都有權限?!崩铋T主從儲物袋內(nèi)取出一臺筆記本電腦。
五宗同氣連枝,身為青川谷門主,只要不是涉及其它宗門的核心機密的事情,他都可以動用些特權。
“我找玉女峰一位女教習......”
周宇如此這般將蘇淺淺弟弟蘇木失蹤的經(jīng)過與李門主敘述了一遍。
“呃,我先查一查看看?!崩铋T主開始在電腦中搜索這名女教習的記錄。
眼前李門主笨拙操縱著鼠標,龜速打字的樣子像極了鄰居的老大爺,顯然電腦玩得不是很溜。
不過作為修士勇于接受新鮮事物,也實在是難能可貴。
不多時,李門主合上電腦搖了搖頭道:“此人三月前失蹤,至今未歸,玉女峰也在派人搜尋她?!?p> 一聽此話,周宇二人多少有些失望。畢竟在青川谷待了這么長時間,天都已經(jīng)亮了,他們卻是一無所獲。
“周道友,小女承蒙煉丹救治,這些小小的報酬不成敬意,還請收下?!崩铋T主忽然將一個儲物袋塞進周宇手中,“另外,道友真的不考慮和小女結成道侶嗎?”
面對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李門主是越看周宇越順眼,恨不得直接把女兒嫁給他讓他繼承宗主之位。
不過可惜,對方顯然已經(jīng)有了中意之人,他的女兒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成為對方的道侶。
周宇一聽此話自然當場拒絕,只收下了煉丹治病的酬勞。
既然要查找的那名女教習沒有返回玉女峰,他們自然也沒有再去登門的必要,索性迎著朝陽御劍直接飛回市區(qū)。
路上,蘇淺淺不斷掐著周宇的腰,后者也清楚緣由不敢吱聲。
終于還是蘇淺淺在背后忍不住嬌聲問道:“喂,你現(xiàn)在腦子里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少門主?你老實說,她生得美不美?你有沒有動心?”
周宇心道這種送命題他怎么會丟分,面無表情道:“開車呢,不能分心。”
“你不說也可以,到時候我叫雪狐姐給你做個測謊?!碧K淺淺說罷給了周宇的腰子重重一拳。
不多時兩人飛回市中心,周宇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周宇啊,公司這邊有點事情需要你來一趟,放心,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笔謾C那邊傳來老板的聲音。
周宇剛想說自己很忙,結果電話就突然掛斷了。
“唉,現(xiàn)在哪有功夫理會什么公司,要不你先陪我去辭個職?”周宇忽然沖蘇淺淺笑道。
對于他來說,如果返回公寓遇到雪狐,他的處境就極為不妙,所以現(xiàn)在能不回去就不回去,盡量拖延時間為妙。
“隨你啰,不過不要以為你能躲得過測謊。”蘇淺淺跳下飛劍沖他做了個鬼臉。
正巧馬路上駛來一輛順路的公交車,兩人登時來了興致,就上了車找個靠窗的位置安坐下來。
吹著風望著街道上掠過的風景,他們似乎又回到了高中的那次春游。
只不過這一次,兩人都在互望著對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