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意外發(fā)現(xiàn)
凌霄果然是個純種的變態(tài),涂月越不高興他越開心,現(xiàn)在看到她和霜打的茄子一樣,簡直是渾身上下都充盈著滿足感。
涂月深深得感受到了他的惡意,于是裝得更加委屈,任由凌霄各種戲弄都不說話。
凌霄:“蘇晴給他們指的地址,在這座城的最南邊,和我們這里剛剛相反,就算他能查到我這里,一來一回,怕是你的尸體都涼透了,害怕嗎?”
涂月眼淚汪汪的點頭。
內(nèi)心已經(jīng)有個小人把凌霄按在地上湊了三千八百遍。
凌霄在她面前嘚瑟完,終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等他走后,涂月連忙察看謝澤的生命值,還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5點,證明至少目前為止,謝澤是沒有什么危險的。
其實她內(nèi)心里倒并不是很擔(dān)心,主要是因為,她仔細想想之后覺得,按照謝澤的性格,會不會來找她都是個未知數(shù)。
畢竟現(xiàn)在謝澤對她的感情值還只有25點,平均值都還沒到,也許人家一想還要去找她,太麻煩了,干脆甩了算了。
哎,她還是的自力更生,自己想想辦法逃出去再說。
凌霄每天給她送三次飯,每天欺負她三次,只要看到她眼淚汪汪十分可憐就會心滿意足的離開。
最開始葉語希還擔(dān)心涂月會逃跑,結(jié)果一連三天都見她不吵不鬧乖乖的待在房間里,一副柔弱膽小的模樣,下意識的覺得她之前就是仗著有謝澤在才有底氣,內(nèi)心里也漸漸放松了警惕。
只是她很看不慣涂月這副懦弱膽怯的樣子,有一次來給她送飯,見她小倉鼠一樣縮在床上唯唯諾諾的姿態(tài),很是不屑的丟下了一句話。
“就是因為你這樣只會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越來越多,才會讓那些無能自大的男人越來越狂妄?!?p> 涂月默默思忖,看來葉語希對凌霄的厭惡不是假的,先前在他們面前的那副樣子不過是彼此的偽裝而已。
葉語希來的次數(shù)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凌霄來給她送吃的,涂月抓住時機,在葉語希又一次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
“我想要一件衣服。”
葉語希并不理她,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
涂月連忙說道:“凌霄把我關(guān)在這里,本來我就很難逃跑了,他卻不給我衣服穿,這完全是他個人的惡趣味,在他眼里,女性就是不值得被尊重的,就像圈養(yǎng)的寵物一樣?!?p> 葉語希愣了一下,隨后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又進來給涂月丟了一件外套。
涂月小聲說了句謝謝,連忙將外套披在了身上,外套一看就是女款的,應(yīng)該是葉語希自己的衣服,她比自己高一個頭,衣服又是長款,可以嚴嚴實實的遮到大腿。
比她成天穿個床單強了不少。
涂月把身上的床單解了下來,搓成一條一米多長的繩子。
指望這條繩子從八樓下去是不可能的,但是她這兩天研究過了,從她的窗戶望出去,斜對著的是隔壁的陽臺,而隔壁沒有人住。
這條繩子的長度,勉強可以夠她到隔壁的這個距離。
白天是行不通的,即便是從外面翻過去,她和隔壁陽臺之間,還隔著一個房間,凌霄他們從來都沒有放她出去過,她還不清楚隔壁房間住著誰。
如果是陶磊和李文還好說,如果是凌霄或者葉語希,他們反應(yīng)靈敏,怕是很快就會察覺到。
涂月悄悄的把繩子收起來,藏在床底下。
到了晚上,她很確定不會有人來自己的房間了之后,拿出繩子,一頭栓在床腳,一頭栓在自己的腰間,小心翼翼的翻出了窗外。
一翻出去,她就被冷風(fēng)吹得一個激靈。
大意了,房間里開了暖氣感覺不出來冷,一出來才知道外面還是大冬天,還好她找葉語希要了件外套,不然此刻還沒摔死先凍死了。
涂月努力克制住自己不發(fā)抖,也努力不低頭往下看。
她沿著外墻上凸出來的一小塊邊沿,緩緩的往隔壁房間移動,剛開始沒走一步都要緩半天,后來就熟練多了。
小心翼翼的挪到隔壁房間的窗戶旁邊后,她慢慢的探頭往里看。
房間里拉著窗簾,好在沒有完全拉死,還留了一條縫,透過這條縫,可以看到房間里的一些情況。
涂月偷偷的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給她看暈過去了。
少......少兒不宜正在進行時!
雖然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她也認出來了,主角竟然是葉語希和高源。
要讓蘇晴知道肯定肺都要氣炸了,葉語希騙她就算了,現(xiàn)在還給她頭頂織帽子。
但是最垃圾的還是高源這個男人,之前鞍前馬后的給蘇晴當(dāng)舔狗,蘇晴出事之后毫不猶豫的就拋棄了她,現(xiàn)在還和葉語希攪合在一起。
呸,渣男必死!
而實際上,事實和涂月想得還是有出入的,高源的處境,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能用悲催兩個字來形容。
他和葉語希在一起,完全是被單方面的奴役,葉語希和蘇晴雖然性格不同,但都是一樣的強勢。
他和李文一起跟在凌霄的身邊,李文完全是因為出色的專業(yè)知識和能力,雖然平常人很木訥,但在醫(yī)學(xué)研究方面展露出來的天賦,連凌霄都是認可的。
而他則是因為當(dāng)時要落得和陶磊他們一樣被灌藥的時候,痛哭流涕給葉語希下跪,承諾給她當(dāng)牛做馬,引起了她的一些興趣,才被留了下來,帶在身邊。
他知道葉語希和凌霄要做什么實驗,但是他上大學(xué)的時候,完全都沒怎么認真聽過課,在這些研究上,壓根幫不上一點忙。
他留在這里,唯一的作用就是,供葉語希取樂。
葉語希壓根就不在乎他平常有沒有體力,只要她想要,無論任何時候,高源都必須隨叫隨到。
而且每次過程當(dāng)中,也從來都是要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的。
高源不能發(fā)出聲音,不能拒絕,甚至有時候還要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臉,可謂是屈辱至極。
但他沒有辦法,外面的尸潮他看一眼就要尿褲子,除了跟在葉語希身邊還有一條活路之外,他沒有任何選擇。
這次也是一樣,葉語希高興之后,壓根不搭理他的感受,甚至看都不看他一樣,自顧自的去洗澡。
洗完澡之后,凌霄便敲門進來了,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談事情。
談到一半,葉語希才發(fā)現(xiàn)高源還在,皺了皺眉頭,厭惡的說了一句“你怎么還不滾”。
高源忍了忍,終于還是選擇了低頭,灰溜溜的抱著衣服跑出了房間。
明明是他的房間。
但誰會在乎呢。
高源出去后,葉語希正準(zhǔn)備繼續(xù)和凌霄談事情,卻見他突然站起身,走到窗戶邊,嘩得一聲推開了窗戶。
葉語希問道:“怎么了?”
凌霄站了會兒,轉(zhuǎn)過頭若無其事的說道。
“沒事,散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