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典韋是個笨比
前兩個月,江淮剛到城里的時候。
還因?yàn)榕R近天黑而苦惱。擔(dān)心闖了宵禁,被看到的官差抓取杖斃。
而現(xiàn)在,僅僅只過了兩個月。他就在黑夜里,光明正大的邁著囂張的步伐往家中走。
期間,也不是沒遇到過巡夜的將士。
但他一掏出玉佩,這些將士就對他視若不見了,任由江淮兩人大搖大擺的往他們面前經(jīng)過。
哦,對了,這塊玉佩是陳留郡太守張邈拜師那天給他的,說是有了這塊玉佩,能在陳留郡里避免很多麻煩。
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
但,江淮兩人也沒有太囂張,立馬就回到了家。
這塊玉佩,是用來解決麻煩,以及給自己帶來便利的。如果你用這塊玉佩假借張邈的名頭行事...
張邈本人可能不會發(fā)作,可一旦蔡邕回來,也肯定會處理這件事。
江淮沒有那么傻,自然不會讓事情衍變到那種地步。
他把還查看不了信息的獄熊異種之髓藏好,隨后雙腿盤坐在月光之下,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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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典韋就帶著他的父母去了糧食鋪里,用異種與靈藥換取大量的糧食。
而江淮,還是依舊大清早的就去蔡府,一股腦的鉆進(jìn)書房,平時自己能理解了的,那就不去找蔡琰房里找她。
若是其中有不懂的地方,那就會去找蔡琰房里詢問。
江淮把情況看的很明白。
他的背景只不過是一介鄉(xiāng)民,如果不是機(jī)緣巧合救了蔡琰,可能他會很久之后才會與蔡邕有交際。
否說自己知道三國后續(xù)的發(fā)展,未來自己的潛力很大什么的。
沒有成長起來的,那就全都是虛的!
他也別有娶蔡琰,攀高枝,直接蹭蔡邕名望的想法。
按照現(xiàn)在的實(shí)力,他根本不配。
而最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他自己本身也沒有這個想法。
蔡琰現(xiàn)在只不過11歲,過了年才12歲!
他是穿越過來,經(jīng)過前世良好教育的新青年,他再怎么也不至于,對一個12歲的小女孩感興趣吧?
縱然前世民間流傳著一份三國美女排行榜,會讓荷爾蒙爆發(fā)的男生起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
更別說排名第二的洛神甄宓,現(xiàn)在出生才一年,是個襁褓之間的嬰兒。如果連這樣都有想法,那可真是可以直接穿越回去,接受加特林的槍斃盛典了。
煉銅的家伙都該死!
于是,就在江淮的虛心求教,以及蔡琰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教導(dǎo)情況下。
江淮對這個年代的適應(yīng),以及他的學(xué)識,正在飛速的上漲。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一個月,轉(zhuǎn)眼就已臨近新年。
陳留郡西城。
一處枯樹底下,有一張板凳,板凳上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著一個壯碩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委屈巴巴的抬頭看著前方,而前方是一個類似于前世如黑板一樣的物件。
“算術(shù)中,31+99等于多少?”
“我不知道啊,大哥?!?p> “那孔圣人所說的,學(xué)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xué)則殆是何意?”江淮問道。
典韋老實(shí)巴交的搖了搖頭。
江淮嘆了一口氣,終于明白了那些老師心里的想法。
這些頑實(shí)的家伙,屬實(shí)難教。
他走到典韋面前,用竹竿捅了捅典韋的心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只是在這里聽,腦子不動,就會因?yàn)槲抑v的話而迷惑。你如果只是一昧的聽我的話,不去看黑板上的知識,那也終究是紙上談兵罷了?!?p> 典韋委屈巴巴的道“我學(xué)不進(jìn)去嘛,大哥...”
江淮無奈捂眼。
他還以為典韋是因?yàn)闆]條件學(xué)習(xí),所以才會像個粗人。
可他是萬萬沒想到啊,這個典韋,他是單純沒長這邊的腦細(xì)胞啊!
這一點(diǎn)他可以戰(zhàn)略性放棄,可另外一點(diǎn),他再怎么也忍不了。
“那馬呢?怎么連馬都騎不好?”江淮怒斥道。
典韋苦笑“大哥,我暈馬啊?!?p> “暈馬就不練了?”江淮罵道“以后萬一打仗了,別人都騎馬跑了,就你嘿咻嘿咻的在后面跑?”
典韋嘗試性的想了一下,臉色頓時一黑。
我才不要那樣!
“那我去適應(yīng)?”
典韋小心翼翼的問道。
肯定要這樣??!
江淮重重的點(diǎn)頭,大聲說道“你當(dāng)然要去適應(yīng),不去適應(yīng)的話你以后怎么辦?難道所有人都遷就你一個不會騎馬嗎?”
這句話當(dāng)然是在嚇唬典韋,馬匹這么稀缺,怎么可能人人有馬?
可不這樣說,他又擔(dān)心引不起典韋的重視!
果然,典韋咋一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漲紅起來!
“大哥,我現(xiàn)在就去練馬!”
為了典韋和自己的馬術(shù),江淮還特地花錢去張邈那里買了兩匹馬。
憑借對后續(xù)發(fā)展的預(yù)知,以及典韋的幫襯,江淮相信自己不會混的太差。
如果那時候自己連馬也不會騎,那人可就丟大發(fā)了。
于是,江淮也跟著典韋過去,一起牽著馬去到城外,隨后縱馬狂奔起來。
典韋一邊跑一邊嘔吐,就算有靈氣壓也沒用,因?yàn)檫@種東西,第一次暈是真暈,過后適應(yīng)了,很多是因?yàn)樽约旱男睦镆蛩兀?p> 江淮明白,要給典韋一些動力。
“二弟,只要你年前學(xué)會騎馬,明年吾求恩師,給你也取個表字!”
一聽這話,典韋立馬就心動了!
表字啊...
家里沒有認(rèn)字長輩的他,還以為自己一輩子都與這個詞無望了呢。
“嘔~大哥!嘔~我盡量?!?p> 典韋一邊吐一邊說話。
而江淮經(jīng)過一個月的練習(xí),已經(jīng)做到了能駕馭馬的奔跑。
兩人一直沿著道路騎馬,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黃崗鄉(xiāng)。
此時,原本碧綠的田地里空無一人,天空中盤旋飛行的鳥雀也豁然一空。
就連雜亂的雜草都沒有人拔除,就這么讓它們待在田里,吸收土壤的養(yǎng)分。
四周十分的冷清,就像是這里從來就沒有人住過一般。
“不對勁!”
江淮心想道。
田地可是百姓們的命根子,怎么可能這么視若無睹!
一定是黃巾搞得鬼!
于是,他策馬騎到了榕樹底下,剛好看見了牛庚在高臺上滔滔不絕。
底下的鄉(xiāng)民們眼神如癡如醉,似乎牛庚講的不是人話,是聞所未聞的仙音!
江淮心里一冷。
對啊。
這段時間怎么忘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