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又是陌生的天花板
“陌生的天花板...”
江淮睜開眼睛,迷茫的盯著四周。
“我這是又穿越了嗎?”
他只記得,姚浦到來之后。
他覺得得安全了,于是便長舒一口氣。
早已透支的身體再也忍受不了,一陣頭暈目眩過后,意識便陷入了黑暗當中。
“看來我也算個天命之子?!?p> 江淮自嘲的笑了笑。
本想掙扎著起床,但是后背傳來的劇痛感,讓他不得不又趴了回去。
感受到身體里熟悉的竅穴...
江淮不自覺的笑了笑。
“看來還沒穿。”
過了大概兩刻鐘。
一個壯碩的男人走了進來,發(fā)現江淮醒了的時候,雙目噙淚,快步走了進來。
“大哥!”
江淮笑了笑,問道“二弟,清清沒事吧?”
典韋擦了擦眼角,慶幸的說道“還好大哥去的早,清清現在沒有事,小韻也沒事!”
“醫(yī)師只說受到了驚嚇,靜靜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問題并不算太大?!?p> 江淮一拍腦袋。
得,把江韻給忘了,真是不應該。
“那,其他女童都送回去了嗎?”
典韋帶著一絲疑惑的語氣,說道“送都送了,但只有一個女童,至今還不知所蹤。”
江淮嘆了一口氣。
那一個女童,大概率是已經死了。
那一天原來頗深的腳印,可能就是因為背了個女童。
不過,就算全都說出來,對事情也沒有幫助,只會影響眾人的情緒,江淮便把此話咽進了肚子里。
“對了。”典韋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姚仙師那日,叫我們不要把事情宣揚出去,特別是洞里的女童,具體是誰,一個也別說。有人來問,就一問三不知!”
“為何?”
典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行吧?!?p> 江淮自己也摸不清頭腦。
那天一眼就看到了左邊角落處的清清,后面都沒具體看有什么人,所以他也不了解,自己具體救了什么人。
不過,洞里的女孩就那么幾個,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一傳就都知道了。
就已經排除了,為她們的名譽而保密這種可能。
但江淮一時半會兒也想不通,便先置之于腦后。
“我昏迷了多久?”
“一日不到?!?p> 江淮點了點頭。
原來才過了一天,難怪自己感覺,自己的后背還是那么疼。
江淮掙扎著想起床。
典韋看到,馬上上前把他扶起。
“大哥,要出去轉轉嗎?”
“嗯,透透氣,一直呆在房間里,太無聊。”
“好。”
當江淮一踏出房門,立馬被不遠處的典清清所看見。
她眼角立馬泛起淚珠,哇哇大哭著向江淮奔來。
“鴿鴿!”
江淮下意識的想蹲下來,但傷口在撕裂。
他也沒有‘亞撒西’到不要命。
便放棄了蹲下來的想法,轉而站在原地。
等待清清飛撲過來,他才摸了摸清清的頭。
典韋笑著在一旁看。
江淮似乎想起了什么,扭頭對典韋說道“二弟,那日的主使,是睢陽李氏子?!?p> “睢陽李氏子?”
典韋疑惑了一陣后便不管了。
“姚仙師說,他會把事情扛下來,否管他是睢陽李氏子,還是的睢陽王氏子,對我們來說都無礙!”
江淮卻沒說話。
睢陽李永,現在的典韋或許不熟悉,但他卻能記起來。
如果沒有他的干涉的話,典韋可能跋山涉水的去到富陽,把當初身居富陽長的李永用匕首給殺了,甚至還把他的妻子給殺了。
原來的典籍里,講的是典韋有大氣節(jié),性格任俠。
當時,襄邑劉氏與睢陽人李永為仇敵,典韋便為劉氏報怨。
可現在這個世界里的典韋,原本就與李永有仇!
至于有仇的原因也很簡單,李永這個變態(tài),把典清清給綁了。
按照典韋這種重視家人的性格,李永不死才怪!
江淮想到這里,不禁嘆了一口氣。
亂世里,如果拳頭不大,誰又能百分之百的保證,自己能守護好身邊的人呢?
江淮下定了決心,問道“二弟,你還記得日精月華食氣決最后一篇嗎?”
典韋點頭“記得,如若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之痛,便可兩個竅穴一同吸收日精或月華修煉,只要其中不亂,一次便可多蘊藏5成靈氣于自身。”
“如若失敗,身體會遭反噬,輕則七日不得修煉,重則身體修為倒退!”
典韋說著說著,似乎明白了江淮想說什么。
“大哥,難道你想...”
“我們還有一瓶散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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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至今在江淮眼里,仍然是實力遠高于他的姚仙師。
正恭敬的跪在了一個儒雅老頭面前。
“汝可確定,除了汝,和那己吾黃崗鄉(xiāng)的鄉(xiāng)民江淮,再無人見到吾女?”
姚浦誠懇的保證“我確定。”
在這個老頭面前,姚浦甚至都不敢自稱吾。
老頭緩緩開口,語氣里充滿了不可置疑的味道“萬幸,汝等救出了吾女,但也切記,萬萬不可將此事宣揚于外!”
“我也和江淮提點過,不可把此事宣揚于外。”
老頭滿意的點頭“那就好?!?p> 隨后他轉頭,吩咐道“另外幾戶的女童,各自拿一百兩銀子過去,提點她們及其父母,令他們要嚴防死守此事,無論何人相問,定要說那日就只有她們,懂了嗎?”
“對了,還有那睢陽李氏,連一屆縣令都做不到的豪族,居然敢對吾之愛女動手。”
“教出此等畜類,留下來也不妥?!?p> “你帶人去提點提點?!?p> 侍衛(wèi)應一聲諾,隨后快步轉身往外走去。
老頭感慨道“吾這侍衛(wèi),比汝等實力高了不少,可在查此事上,居然是汝等更快。”
“不敢,還是靠那黃崗鄉(xiāng)的江淮,才做得此事?!?p> 姚浦不敢居功,畢竟這東西不僅一查就知道。
而且,他那天來晚了,他一進來,渾身白白凈凈的沒有血跡。
而江淮身上的血多的嚇人。
只要眼前的人,和他的獨女一核對。
任何謊言都是不攻自破。
“嗯?!崩险唿c了點頭,隨后看了一眼姚浦,道“既然汝救了吾女。”
“吾也愿意給汝一個提醒?!?p> “黃巾不是久待之地,望汝盡早做打算?!?p> 聽到此話,姚浦面色頓時拉了下來,似乎是對老者所說的話不爽。
老者冷哼一聲,把手按在了姚浦頭上。
頓時,姚浦身上,一股莫名的‘氣’被逼了出來,隨后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
姚浦的眼睛里恢復了清明。
“汝也算有功,吾幫汝逼出符水中的不良之物。”
“汝若醒悟,那便早日脫離那太平道。”
“陛下安于享樂,對仍在朝堂之上拼死諫言的同仁們充耳不聞?!?p> “但那太平道,用符水控制人心。”
“此等作派,豈是一正常之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