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許林拿著東西憤憤回來了,他放到桌上,不等謝硯卿攆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關(guān)上病房門出去了。
溫蕊拿起桌上的紗布和藥酒,坐到謝硯卿身旁,給他包扎傷口,男人的手指修長白皙,溫蕊不小心碰了一下,偏涼,異樣的酥麻瞬間在她的心中蔓延。
女孩乖巧的給他抹藥,從謝硯卿的角度看過去,溫蕊微卷的睫毛微微顫動,眉眼溫柔,一張小臉清水出芙蓉,好看的緊,他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怎么這么不小心?”溫蕊美目流轉(zhuǎn),抬頭望了謝硯卿一眼。
這傷口雖小,但是如果真的放任不處理,溫蕊覺得后期發(fā)炎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謝硯卿見女孩顧盼生輝,嗓音甜糯,言語間皆是關(guān)心,他眉心微動,輕笑出聲:“如果我說做菜的時候因為想你,所以走神了,你會信嗎?”
他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尾音還帶著點兒京腔,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勾魂奪魄,溫蕊的心猝不及防的狠狠顫動著。
這男人還真是,剛關(guān)心他幾句,他便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
“包扎好了?!闭f話間,溫蕊利落的在他手指上綁了一個小小的蝴蝶結(jié)。
她剛要起身,纖細(xì)的腰上便橫過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臂,謝硯卿一個用力,溫蕊整個人便跌在了他懷里,剎那間她便羞的兩頰飛紅,輕呼出聲:“謝硯卿,你做什么?”
“蕊蕊,你說我做什么?”謝硯卿的兩只大手禁錮住溫蕊的細(xì)腰,提起她輕盈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兩人的身體便緊緊貼合在了一起,親密無間。
他涼薄的唇貼到溫蕊的耳邊,鼻端呼出的熱氣如數(shù)噴灑在溫蕊白嫩的脖頸上,癢癢的,溫蕊動了動,想掙扎著起身,誰知男人更加用力的把她禁錮在懷里,朝她耳朵里輕輕吹了一口氣,嗓音低沉,聲音壓得很低:“蕊蕊,聽話,別亂動?!?p> 溫蕊瞬間便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她面色一紅,又羞又氣,這男人……這男人簡直是……
“你快放開我?!睖厝镎Z氣微怒,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蕊蕊?”謝硯卿低聲輕喊溫蕊的名字,溫柔又纏綿,下一秒,他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便完全顛了過來,溫蕊嬌俏的被他圈在懷里,鳳眸斜瞪著他,竟有一股別樣的風(fēng)情。
謝硯卿微微俯身,整個身子都緊貼著溫蕊,他清楚的能看到女孩臉上細(xì)致的絨毛,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氣在他的鼻間充斥,謝硯卿喉頭滾動,他的唇緩緩滑向溫蕊小巧的耳垂,嗓音暗啞的不成樣子,在她的耳邊蠱惑:“蕊蕊,我可以親你嗎?”
“轟”的一下,溫蕊的耳尖紅的滴血,男人清爽的氣息近在咫尺,她的心不可抑止的狂跳,心弦顫動不已。
女孩不說話,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盯著他看,謝硯卿覺得她是害羞了,他便當(dāng)她默認(rèn)了,就在他正打算吻上去的時候,病房門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咚咚咚”的,一下又一下,敲的謝硯卿心煩意亂,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人嘈雜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極為明顯,傳到了病房。
李之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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