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才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自家妹妹那張臉。
他還沒說話,秦淮如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拉過了何雨水,道:“雨水回來了,今天怎么那么晚?”
“廠里有點事,處理完才回來的?!焙斡晁f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江德銘那屋,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窟B公安同志都叫來了。”
“害,還不是那個新搬來的大學生,說是家里進了賊,非要找公安同志,不見了東西,大家伙幫著找找就是了,非要小題大做,我看啊,指不定是他屋里藏著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秦淮如滿心以為自己說完這番話后,何雨水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幫著說話的,以往就是這個樣子。
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一旁的何雨柱已經(jīng)開始扶額,要論對何雨水的了解,誰也比不上他這個哥哥,以前何雨水跟秦淮如兩人關(guān)系好,何雨柱是知道的,甚至還樂見其成。
雖然何雨水沒明說,可何雨柱很清楚她對江德銘是有那個意思的,說一見鐘情有點假,應(yīng)該是純粹饞人家長得好看,女生外向,秦淮如當著何雨水的面這么說,多半要遭。
果不其然,秦淮如話音剛落,何雨水的臉色就變了,且默默的跟秦淮如拉開了些距離。
“不見了東西報警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秦淮如頓時語塞,她總不能告訴何雨水,這事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做的吧?
要知道她可是一直很努力的在何雨水面前維持一個好姐姐的形象,不然何雨水能樂呵呵的看著她占老何家的便宜?甚至還主動撮合她跟何雨柱?
何雨水可能曾經(jīng)被秦淮茹作出的表象迷惑過,但之后就清醒了,不然也不會在結(jié)婚后就沒回過四合院,一直到婁曉娥帶著孩子回來,才不得不出現(xiàn)了一次。
至于她那個房間,她直接就丟給了何雨柱處理,這要還留在手上的話,以后恐怕會不得安生。
只能說何雨水很清楚自己哥哥的舔狗本性,而且也狠得下心跟何雨柱斷絕來往。
畢竟不斷的話,在何雨柱過得不好的那幾年,她也沒有支援,估計是清楚自己一旦心軟的話,秦淮茹一家就會如同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
因為何雨水的話,秦淮茹心里也有了不滿,在她看來,何雨水就該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邊,現(xiàn)在竟然幫著外人說話,叫她怎么不氣?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心中的擔憂越來越甚,已經(jīng)無暇關(guān)注何雨水了。
直到江德銘從屋里走出來的時候,秦淮茹的擔憂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江德銘手里拿著兩根試管,走到周志明面前,道:“同志,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
周志明眼睛一亮,看著江德銘手中裝滿液體的試管有些模糊,他哪知道這個?。?!
不一會就聽江德銘主動解釋道:“這兩根試管,我右手上的這個,是從被弄爛的鎖上取的樣,至于另一個……”
江德銘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待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過來后,才公布答案。
“……是從棒梗手上取得樣!”
此言一出,院內(nèi)頓時一片嘩然,不是驚訝,而是幸災(zāi)樂禍,都住一個院里的,誰不知道誰啊,有些東西不說,只是不想得罪秦寡婦跟她婆婆罷了,這兩人可不是好相與的。
秦淮茹這會也急了,剛想站出來爭辯,她婆婆卻先她一步跳了出來。
“姓江的,你別血口噴人,我家乖孫怎么可能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隨便拿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想誣陷我們棒梗,兩位同志,你們可千萬別聽他的!”
賈張氏目眥欲裂的瞪著江德銘,像是隨時會撲上來。
江德銘只是斜了她一眼,并沒有搭理她,像這種人,你跟她分辨是沒用的,用事實打她臉就完事了。
而周志明跟另外那位公安同志雖然相信江德銘,但這玩意的說服力的確有些不夠,畢竟江德銘不是官方機構(gòu),缺少權(quán)威性。
江德銘也早就預(yù)料到了這點,他也沒想過靠著這個就釘死棒梗,大招還在后頭呢!
“既然這讓的話,那就搜一下吧,屋里的香腸丟了就丟了,但我有份實驗記錄十分重要,這玩意要是丟了的話,很多工作就白費了!”
江德銘也沒說謊,他清點的時候,的確發(fā)現(xiàn)少了點東西,至于那份東西重不重要,那還不是全憑他說?
要不把事情說得嚴重點,這個事肯定會被輕輕帶過,如果不見的只是香腸,那估計就連兩位公安同志都會勸他息事寧人,頂多給他點賠償。
這點賠償還不一定能夠得上江德銘的損失。
為啥?因為秦淮茹家窮啊,一個寡婦在軋鋼廠里當學徒工,要養(yǎng)五張口,多不容易??!
加上棒梗年紀又不大,這要被抓的話,那對日后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
你江德銘是個大學生,還是個捧鐵飯碗的,大度一點不行嗎?
抱歉,在江德銘這里,還真就不行了!
他做人求得就是一個念頭通達,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憑什么要對著你們這些惡人委曲求全?
就因為賈家窮?就因為棒梗是個孩子?
江德銘有同情心,也愿意幫助有需要的人,但像賈家這種人不在他的救濟范圍內(nèi),他可不想做好事還被一群狼撲上來反咬一口。
周志明聽到江德銘這話,心中的猶豫頓時消失了,查,必須得查,最起碼也要幫小江同志找回丟的東西。
既然江德銘驗出棒梗是作案人,那自然是從他那查起,不止查失竊物品,還要查作案工具!
當周志明宣布了這個決定后,秦淮茹跟賈張氏都毛了,雖然香腸已經(jīng)被坑棒梗三兄妹消滅了,可先前棒??蓻]告訴他們,除了香腸外,他還拿了別的東西。
兩婆媳對此不自信的很,棒梗什么人啊,說謊是家常便飯了,這事沒有人比她們更清楚了,這要真查出點什么就完了。
“不是,同志,憑什么先查我們家,就姓江的說什么就什么啊?要搜就大家一起搜!”秦淮茹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