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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她要被迫還債

第五章 莫家村

權(quán)臣她要被迫還債 自己才是光 2040 2021-12-03 18:38:54

  延清暗暗腹誹,字是好字,鐵畫銀鉤,但那批注,略微肆意隨性了些。

  就跟應(yīng)付事兒一樣,文不對題,到時候肯定又得被幾位殿下嘲笑。

  可他家主子明明文可安邦,武可定國。

  若不是陛下……

  罷了,這些不是他該想的。

  批完最后一份,延清送來一杯特制的安神茶。

  寧昱承修長骨感的指節(jié)在茶托上輕輕打著圈兒,思索著陜西都司的事情,不知這又是他哪位好皇兄惹出來的事情。

  “延清,讓延朗他們密切注意各方消息?!?p>  寧昱承看著外面皎潔明亮的上弦月,唇角微勾,眼中帶笑,只是未達(dá)眼底,殷紅的唇瓣輕啟,呢喃道:“只怕明日早朝要熱鬧的很呢。”

  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

  一旁延清伸手為自家主子按壓太陽穴,又是一次上弦月。

  寧昱承煩躁的皺起眉頭,腦袋昏沉鈍痛像是塞進(jìn)了一塊石頭。

  胸中狂躁之氣越積越多,眼神逐漸狠戾陰鷙。

  暗紅色帶著黑色錦文的長袖反手狠狠一甩,桌上的茶杯摔了出去。

  終究是沒什么用,忍不住啊。安神,喝茶哪有鮮血澆灌來的刺激。

  “去地牢?!?p>  這邊,秦慕青帶著紅昭青桑,連夜趕路,第二日終于到了渭河南岸,一個叫莫家村的地方。

  這是離渭河最近的幾個村子里,唯一一個沒受災(zāi)的村子,安河村和李家村當(dāng)時直接淹沒了,死了不少人,后來水又退下了,那些逃出來的都暫時安置在莫家村。

  想必她爹也在莫家村。

  “主子,前面有人,屬下去問問大人在何處?!鼻嗌R娗懊嬗袀€壯漢正往這邊走。

  “嗯,去吧。”白皙的指尖撥開馬車的簾子,看了一眼。

  放下簾子,靠著馬車,閉眼休息。

  不太對,這村子地勢還不如李家村地勢高,兩個村子離河岸差不多距離,怎么會安然無恙?

  想了想,還是帶著紅昭下了馬車一起過去了。

  秦慕青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村子,村子不大,也就五六十戶人家。

  他們一路沿著受災(zāi)村子過來的,這莫家村,寧靜祥和的有些奇怪。

  秦慕青走過去時,青桑已經(jīng)和那漢子聊了起來。

  “莫大哥,這是我家小公子,正擔(dān)憂我們家大人的安危,不知你能否帶我們過去看看我們家大人?”青桑對著莫興安說道。

  “這,昨兒個大人被卷進(jìn)水里,受了些風(fēng)寒,俺這正想去鎮(zhèn)子上買點傷寒藥。”莫興安有些不知所措地?fù)狭藫项^皮。

  他倒是想帶著去,但是大人的寒藥怎么辦,大人對他們很好,他們也得對大人好。

  “這沒事,莫大哥帶著我家主子去,我去鎮(zhèn)子上買就行?!鼻嗌V鲃影鼣埩巳蝿?wù)。

  莫興安想著這也行,就答應(yīng)了。

  “莫大哥,我瞧著咱莫家村風(fēng)水不錯,這次水災(zāi)沒牽連到一點。”秦慕青將話題往村子上引。

  “可不是嘛,俺們村這次也是幸運?!蹦d安回道。

  “不知這村里是不是有什么懂些神通的奇人,我對這方面一直有些興趣?!?p>  “這個倒是沒有,俺們村沒有那什么神婆子,這村子里這么多年也沒懂這個的人來過。倒是聽說三四十年前,好像請過一個大師?!?p>  “哦,不知道那大師是來干什么的,當(dāng)年有什么怪異事發(fā)生?”

  她好像知道了點線索,若是邪祟作怪,能制造出這么大動靜,存在個幾十年很有可能。

  “這個俺就不知道了,村子里的人很少說之前的事?!?p>  莫興安是個直誠人,有什么就說什么,想來是問不出什么了,正好也到地方了。

  秦慕青一進(jìn)院子就看見自家老爹在磨石上鋪了紙,手上拿了張羊皮地圖,在紙上寫著什么。

  秦鴻波見到秦慕青有些意外,見她看上去沒事,便又拿起毛筆繼續(xù)畫了兩筆。

  秦慕青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她爹寫的,正是幾個村子地勢,河流流向之類的,想來她爹也奇怪這村子怎么會安然無恙。

  “慕兒,你說這世間有沒有什么可以避開大的天災(zāi)?”秦鴻波實在想不出,其他可以解釋的了。

  “有沒有避開天災(zāi)的辦法我不知道,但有什么可以制造天災(zāi)我知道。”秦慕青站在院子里,心下浮現(xiàn)幾分不安,遠(yuǎn)遠(yuǎn)望著渭河上空,她隱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是什么?”秦鴻波好奇地看著秦慕青問道。

  他知道他這個女兒從小早慧,懂得不少,甚至很多他都不曾涉及,所以她從小到大要做的事,他都不曾干涉阻攔,他知道她有分寸,有打算。

  有這樣一個孩子,是他和青兒幸運,也是他們的驕傲,哪怕不是男兒,也比世間多少男兒優(yōu)秀百倍。

  “邪祟鬼怪?!鼻啬角嗝嫔珶o異,淡然地回道。

  “這,當(dāng)真是鬼怪作亂?”

  秦鴻波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雖然早些年他經(jīng)常帶著慕兒去大覺寺,玄天觀寄住幾天,見過不少怪力亂神的事情,如今發(fā)生在他身邊,還是有些震驚。

  “應(yīng)當(dāng)是,八九不離十?!鼻啬角嗾揪昧?,有些不舒服,坐到石磨旁的一個木凳上。

  “那你爹我昨日被卷進(jìn)水中,也不是意外?”秦鴻波想著那日,水中冰冷刺骨,有種力量托著他下沉。

  雖說現(xiàn)在已是入秋,但也是八月初,怎會如此冰冷,他明明是會浮水的,偏偏那陣子死死浮不上去。

  也不知為什么突然又感覺不到那股力量,這才露出水面,被莫興安救了上去。

  “爹,你的玉佩給我,我再給你下個辟邪的符咒。”

  說起她爹落水的事,秦慕青忽然想起那玉佩,里面的黃泉之氣沒了,她得再下個術(shù)法,萬一再有這種情況,也能保個命。

  “辟邪的符咒?”也就是說那日,那股力量忽然消失,是因為慕兒在玉佩里下了符咒。

  秦鴻波有種后怕的感覺,但又有種莫名的驕傲。

  接過雕著祥云紋的玉佩,秦慕青在玉佩上用黃泉之氣下了個噬魂咒,那玉佩瞬間看著更加瑩白潤滑。

  “爹,你們在這幾天了,有無了解到什么有關(guān)這幾個村子的特殊消息?”秦慕青將手中的玉佩遞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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