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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單默文集

26 燕娘

藝單默文集 藝單默· 993 2022-04-22 10:19:31

  1姤遇胡志燕

  從小以來我就比較害羞,時常感覺到莫名其妙的孤獨(dú),我在內(nèi)心深處強(qiáng)烈的渴望,有一個知心,可是我一直覺得,根本沒有遇見過,不管和誰相處,我就是沒有那種無比溫馨的親切感,所以一直以來我都非常痛苦,總是莫名的傷心,我還記得小時候聽,躺在前面房間的床上,夜晚聽歡子唱的歌,我感覺好痛苦好壓抑,就像失去了心愛的人一樣,可我還是個小孩根本沒有談過戀愛,我想我的靈魂是高于肉體的,雖然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沒有經(jīng)歷過愛情,但是我想我的靈魂深處,一定在等候著我的那位靈魂伴侶。

  2015年我真正的遇見了,我的靈魂伴侶,從學(xué)校跑出來以后我就進(jìn)了,一家電子廠上班,那會我非常胖,剛開始我是在一樓上班,在一樓的時候,我還沒有遇見胡志燕,在一樓上班上了一段時間,我調(diào)去了二樓,是我自己申請的,我命中注定的愛人出現(xiàn)了,我被人領(lǐng)到了車間的一個角落,那里是包裝部,負(fù)責(zé)最后的一個生產(chǎn)環(huán)節(jié)。

  這個部門都是女人大概十個人,中老年偏多,胡志燕當(dāng)年22,我才17歲,大家都是穿著防塵服上班的,我進(jìn)去以后,班長就叫我給透明塑料袋貼標(biāo)簽,是一小張黃色的標(biāo)簽,我站在貨架旁貼著,我和胡志燕在同一水平線上,她在我的左手邊四米處,我剛剛來對這里不熟悉,我一邊貼標(biāo)簽,一般往左邊瞄她,因?yàn)榇┝税咨姆缐m服,所以我看不太清她的臉,但是我的第一眼,就覺得她不好看。

  當(dāng)時我喜歡唱歌,我就一邊唱歌一邊貼標(biāo)簽,過了幾天被班長發(fā)現(xiàn)了,后來她就叫我上班前,在大面前唱。

  慢慢的我和胡志燕有了接觸,我的魂都被她勾走了,我感覺到了無比的親切溫暖,我的靈魂是個小孩,而胡志燕就像我的娘一樣,我的靈魂終于在燕娘這里,得到了依靠,每次燕子對我說話都很溫柔,她還喜歡叫我弟弟,我覺得她很可愛,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喜愛。

  剛開始和她聊天,是因?yàn)槲乙獛兔λ蛳率?,她一直站在一個桌子前,檢查包裝盒,我就在旁邊幫忙,用酒精擦掉藍(lán)墨水,那一段時間我變得非?;顫?,我總是和她有說不完的話,每次和她說話我就非常興奮。

  我站在旁邊問她幾歲了,她說是自己九三年八月生,我就回鄧紫棋也是九三年八月生的,后來她問我?guī)讱q,還問我以前在哪里上學(xué),雖然胡志燕不是班長,但是感覺她就是這里的大姐大,身上有一種莫名的高貴,她和同事們相處融洽,因?yàn)榻佑|了燕娘,而且我又會唱歌,我在這里也感覺很棒,大家都很喜歡我,有一種家里的溫馨感。

  她和別人說話的時候,喜歡用方言,和我就說普通話,我和她使用的是完全一樣的方言。

  一次我興奮的和她說,以后給自己孩子取名鬧鬧,我問她她想給自己孩子,取什么名,她笑了笑說自己已經(jīng)有了孩子,我有些吃驚有些低落,想不到她已為人妻,當(dāng)時我并沒有意識到痛苦,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離不開她,我們彼此都沒有表白過,我覺得不表白是對她好,如果我說我愛她,當(dāng)時我覺得那樣她只會讓她難堪,說白了還是自己不明白什么是愛,我要是真正明白了愛,我不會傻乎乎的離開,非要痛過以后才明白,除了一個賤字還能怎么形容,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為了讓相愛的人明白愛到底是什么。

  后來我問她你老公是干嘛的?她回答說是搞房地產(chǎn)銷售的,還說自己以前是住鄉(xiāng)下,后來搬到了縣城,在縣城買了房子。

  一次班長又叫我唱歌,我在唱歌的時候,發(fā)現(xiàn)燕子在下面拿手機(jī)拍我,后來我和她說下次要唱神話,因?yàn)槭请p人合唱的,我邀請她一起唱,被她委婉的拒絕了,有時候我覺得她在刻意的躲閃我。

  上班的時候因?yàn)榇┲缐m服,所以我非常好意思和她說話,我兩時常東拉西扯,我還對她說自己想做生意,一到下班我就非常不好意思,因?yàn)槲液芘治铱偸强桃獾亩汩W她。

  可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親近我,一次打飯的時候,她蹦蹦跳跳的擠到了我的身后,調(diào)皮可愛的笑嘻嘻的對我說:“吳文給我插個隊。”我因?yàn)楹π咴挾紱]有回,只是看了看她,后來我決定減肥,一個月下來我通過結(jié)食,瘦了30斤,我終于瘦下來了,可是當(dāng)我瘦下來以后我就離開了這里,我在這里干了一個來月。

  一次我們下班走在路上,當(dāng)時我很胖,她就走到我面前給我零食吃,我就冷漠的說了一聲不要,匆匆忙忙的走了,當(dāng)時她穿了一件紅色的大衣。

  一次早上的時候,我們還沒有進(jìn)車間,我獨(dú)自坐在水房喝水,她看見我就坐到了我的對面,然后我非常不好意思,就說進(jìn)去??!然后就離開了,我們的對話非常單純簡單,彼此都比較內(nèi)斂。

  有天下午上班的時候,她吵著要我買罐頭給她吃,我有些吃醋的說,我不買叫你老公買,她就說要我買,我就說我不買,雙方說話的時候語氣都比較平緩,但我想內(nèi)心都是傷心的。

  有一次我又在她旁邊幫忙,她就對我眨眼睛,還叫我弟弟,后來又和我說,自己想染發(fā),不知道染個什么顏色的好,她開始詢問我的意見,我說我不知道,她說想染個藍(lán)色的,以前還染過紅色的。

  平時燕娘都是比較平靜的,忽然一天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她又叫又跳好可愛。

  有時候貨架上面的東西她拿不到,就叫我去拿,還喜歡嫵媚的喊我弟弟,不過是在我兩靠得近的時候,如果我兩隔的比較遠(yuǎn),她就溫柔的喊我名字,我怎么也忘不掉她的聲音,每次回憶起來如同就在我耳邊,清晰的再次響起,她當(dāng)著同事的面不會叫我弟弟,就叫吳文,估計她也不好意思,因?yàn)樗膬?nèi)心也是害羞內(nèi)斂的,她的外表是端莊典雅沉靜的,有一種如如不動的平靜,那種氣場正是我的內(nèi)心。

  有幾天我被調(diào)到外面干活,回來以后別人對我說,燕子總是問她,吳文去哪里了。

  聽該同事說完,我感覺好溫暖,我看了看胡志燕,我發(fā)現(xiàn)燕子在笑,笑得很平靜幸福,一次她帶著我鉆進(jìn)一個洞里,我默默的跟著她,就像我就是她的孩子一樣。

  一次要下班了,輪到胡志燕丟垃圾,她就把垃圾拿給我扔,還對我說要做個男子漢啊!

  一次發(fā)工資我看見她發(fā)了2000多,而我因?yàn)椴患影?,所以才一千五百多,我就說她工資好多,她笑答到這還多啊,一次別人看到她手機(jī)里面,有性感的照片,她就說在自己老公面前不要穿得性感一點(diǎn)?。∈怯梅窖哉f的,感覺她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一天中午吃完飯,我早早的來到車間,發(fā)現(xiàn)燕子正坐在座位上玩手機(jī),其他人都沒有來,我就問她就你一個人啊,她頭也不回的嗯了一聲,我感覺到了她不好意思了,我也不好意思了,就往旁邊走。

  一次下班我在寢室的陽臺,偷偷給她拍了一段視頻,是她去食堂吃飯的樣子,后來我又在上班的時候,錄了一次音,記錄下了燕子的聲音,不過后來視頻和音頻都丟失了,現(xiàn)在我只是有幾張當(dāng)時視頻的截圖,從2015年保存至今,她走路的姿態(tài)清新沉穩(wěn),有一種非常淡定的氣場,從她的一舉一動,我都可以感覺到她的內(nèi)心,是怎么樣的,而且我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和她是共用一個靈魂的,她就住在我的內(nèi)心,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干了一個月我就離開了,走的時候我要退防塵服,經(jīng)過窗口的時候,我看見胡志燕抬起頭,從里面看了我一眼,我沒有看她就這樣離開了,離開以后回到家里,我利用歌曲十二年,填了一段歌詞:胡志燕我心中的紅顏……

  2浙江

  2016年我跟著姑姑,去了浙江打工,我們是坐班車去的,我吐了半天,坐了一天的吃終于到了,姑姑和姑父租的房子非常差,姑姑是做鞋子的,剛開始我在二樓做普工壓鞋子,我來得比較早,來了我喜歡唱歌。

  夜晚我就和姑姑去江邊玩,那里可以溜冰,還可以唱歌,有好多人在那里玩,后來夏天的時候我換了個地方干活,我找了一個服裝店干服務(wù)員,那里都是賣小孩的衣服,干了一會我就回家了。

  3南昌

  2016年八月份,我孤身一人來到了,陌生的城市南昌,當(dāng)時是大夏天天氣非常炎熱,下了火車我找了一個,五十的房間住了下來,我在那個房間過了一夜,第二天下午我來到一家酒店,應(yīng)聘了服務(wù)員,晚上的時候,同事丁波還有馮家成去了寢室,我領(lǐng)著密碼器,和他倆走在路上,我問丁波是哪里人,他說自己是九江人,來到寢室非常炎熱,里面有兩間房,一個有空調(diào)的房間住了四五個人,他們都是后廚的人,還有一個房間住了兩個人,晚上太熱了我就在空調(diào)房打地鋪,我的床位在客廳,和丁波是上下鋪。

  第二天我認(rèn)識了同事余峰,他和我還有馮家成都是前廳的服務(wù)員,余峰性格外向,他帶著我記餐桌的編號。

  他帶著我一邊走一邊解說,走到門口他對我說:“這些是一號二號三號?!?p>  然后他走到玻璃墻那邊對我說:“這里是五六七八九……”很快我就背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客人來了,兩個女同事,一個熊紅紅還有一個叫麗麗的,教我上菜,我的工作就是負(fù)責(zé)上菜和撤臺,然后把空碗端到二樓去,每天要抬幾十筐碗上去,我的腳好痛。

  余峰體態(tài)豐腴,生得高大威猛,他的前面額頭有疤痕,我就問他是怎么回事,他就說是被車撞得,還說腦子出了些問題,不過我看他腦袋沒問題,就是說話吞吞吐吐的,說話比較慢,可能是被車撞出來的,不過看他的腦袋長得有些像熊貓,怪可愛的,其人性格隨和樂于助人,后來升官了更是威風(fēng)八面啊哈哈哈。

  中午我和馮家成去找余峰玩,路上馮就說余峰是和家里人租房子的,爬了幾層樓來到余峰家,一問他家里人,余峰出去了,過了一會余峰回來了,我們就去了網(wǎng)吧,是余峰請客。

  剛開始去的時候天氣炎熱,余峰偶爾會請我喝冰鎮(zhèn)飲料,上班的時候口渴了,我們就在吧臺喝冰水。

  酒店一共兩層,員工四五十個人,占地面積幾百個平方,一樓是負(fù)責(zé)接待散客的,一共有近三十桌,可以同時接待一百多人,二樓是接待旅游團(tuán)或者包間的,我和余峰是在一樓干活的,偶爾也會調(diào)到二樓。

  前廳有一個收銀員,一個拿餐具的,服務(wù)員三到四個,傳菜員兩個,還有一些其他的工作人員,負(fù)責(zé)后廚和洗碗洗菜,兩個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一天的營業(yè)額一萬左右,服務(wù)員的工資兩千。

  前廳的服務(wù)流程是這樣的,門口站個服務(wù)員,帶客人入座,然后前廳的所有人就高呼,晚上好歡迎回家,有些沒有來過的客人,就哈哈大笑說自己回家了,帶客人入座前服務(wù)員就會問:“您好請問幾位用餐?”服務(wù)員會根據(jù)客人的多少,來挑選位置帶他們?nèi)胱?,大部分客人很乖,我們叫他們坐哪就坐哪,也有一些會自己選位置,客人入座以后該區(qū)域的服務(wù)員,就會來伺候他們。

  前廳一共有三個服務(wù)區(qū),該區(qū)的服務(wù)員見到客人來了,就把桌子上的菜單,還有鉛筆拿給他們,叫他們選。

  選好了以后,我們就拿到電腦桌前面下單,下完單后,接下來廚房就會接到,某某桌點(diǎn)了什么什么菜,做好以后就端到前臺,然后傳菜員就負(fù)責(zé)上菜。

  早上我們是十點(diǎn)鐘上班的,要干到下午兩點(diǎn),快四點(diǎn)鐘我們會吃飯,我非常不習(xí)慣這么晚吃飯,晚上干到近十點(diǎn),會有面吃。

  剛剛上班客人還沒來的話,我們會做一些前期的工作,傳菜部的人要去二樓端好多盤子下來,這些小盤子是給客人吐垃圾的,每個桌子上都會放一碟瓜子,后來改成了黃金豆,會放一中杯檸檬熱水,還會放菜單和四個碗碟。

  客人走了以后傳菜部的人,還要把桌面重新清理出來,傳菜部有一個推車,上面放了好幾個箱子,一個是倒飯菜的,一個是倒垃圾的,一個是裝熱水的,還有幾個是裝盤子的,桌子上的碗碟都收好了以后,還要用刮臺器,把桌子上的垃圾刮下來,接下來在桌子上噴洗潔精水,再用濕的抹布擦一下,最后再用干抹布擦干,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該區(qū)域的服務(wù)員,服務(wù)員會重新給桌子上,擺上東西,晚上走之前服務(wù)員,會把地板掃得干干凈凈的,我們會用手機(jī)燈,仔仔細(xì)細(xì)的去查看,不放過任何一點(diǎn)小垃圾,每個星期店里的前廳部門還會大掃除一次,主要是對地板和玻璃墻的清理,所以酒店里一直沒有異味。

  圣誕節(jié)的時候天氣變得寒冷了,店里有幾個大空調(diào),雖然開了空調(diào)但是因?yàn)榈胤教?,效果并不明顯,店里的鐵凳子就鋪上了綿桌墊,不然會凍屁股,我穿得很厚,整個人像是裹了一層被子,非常不舒服。

  到了冬天的時候,走了好幾個服務(wù)員,店里又招了一批新人,王美如就是在這個時候被我認(rèn)識的,我還記得一開始來的時候,美如是負(fù)責(zé)拿餐具,餐具我也拿過,有時候消毒柜里面會帶電,所以后來我都不敢拿餐具了。

  美如個子嬌小,來的時候她穿了一身牛仔褲,披頭散發(fā)的非常沉靜,美如的臉上時常沒什么表情,我知道她活得壓抑,我活得也非常抑制,我不知道向誰說笑,我和美如的靈魂像一個孩子一樣,無依無靠我們時時刻刻都在抑制自己,是因?yàn)槲覀冎绖e人不懂我們,我們也依靠不了別人,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燕娘,而美如依靠的就是我,當(dāng)然也可以依靠燕姐,如果說我是燕娘的孩子,那么美如就是我的孩子,當(dāng)年美如的年紀(jì)可能比我大一兩歲。

  可是她的靈魂是依賴著我的,我知道她是我所化,美如來了以后總是喜歡跟著我,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一次下單的時候,我兩靠在電腦桌面前,她一邊和我說話,還一邊拿屁股擠我,走的時候我都記不清,和你說了些什么了,但我好像發(fā)覺你不開心了。

  南昌回來以后2017年過完年,我又去了浙江,去了幾天又回來了,回來以后夏天的時候我就開始抑郁了。

  29旅途

  離開姐姐,我和姑姑姑父去了浙江嘉興,我是在二樓復(fù)制壓制鞋子,早上我喜歡吃雜醬面包子油條,我來得比較早,里面沒什么人比較暗,我喜歡站在窗臺前唱歌,站著上班好累哦,發(fā)了工資買了個大音響,花了一百多,在房間里唱歌,倩女幽魂,挪威的森林,后來熱天我沒有去上班,呀呢就騎自行車帶我去找工作,他還好比較耐心,一個下午我自己來到街上買衣服,來了幾個女的拉我介紹衣服,害羞了,她笑起來很熱情,后來我自己去了后街,找到紅黃藍(lán)童裝店,上班有店長還有兩個阿姨,還有我,早上八點(diǎn)來了就打掃衛(wèi)生,里面比較大有五百平方呂字型,夏天有空調(diào),我喜歡照鏡子,好大的境子,她們聊天,一邊把衣服上面的紐扣吸下來,這是防盜的,日夜有燈前面地板黃色,后面是白色,早上來了就把落柜擦一遍,晚上則是拖地,前廳左邊是男童七八歲的,右邊是女童,衣服都計較精致,中間有個大盒子,是一些雜衣服,右前還有鞋子,后廳左右邊是大男孩的衣服,中間和后面是大女童衣服,兩邊還有房間是放衣服的,經(jīng)常要去拿其他碼號的衣服給顧客,找衣服也挺好玩的,一個個貨架有規(guī)律序號的,中午我就在旁邊飯店吃飯,菜不錯有花生米荷包蛋,我吃了好多,還喝啤酒,心里好孤單想姐姐。

  夜里獨(dú)自來到江邊游走,對面五彩繽紛的摩天輪轉(zhuǎn)動,來到籃球場看他們打籃球,店里有個三十多的阿姨,和我聊得來,晚上我們還一起回家,上班她拿起蘋果六和男朋友視頻用的方言,一次晚上我拖地在她后面說,我一直在你身后你卻從不回頭,她憨憨而笑,一次來了一個大高個,快兩米,我問憨憨阿姨我和他多高,他轉(zhuǎn)過頭說你有我高,我頓時羞愧難當(dāng)笑著往后退,他就笑言開玩笑,六一兒童節(jié)好多人噢,都忙不過來了有點(diǎn)。

  2020年秋雨連綿,我來到景德鎮(zhèn),剛來那會豪哥和我四五點(diǎn)下班了,他就帶我來到一個,像是博物館的地方,我們一起參觀里面的瓷器,碗碟,我說這得幾萬塊吧,他說沒有的,一個中午在外面階梯上曬太陽吃飯,旁邊泡沫箱里還有青菜,前面是樹木,這一塊拆遷比較安靜,我走到爛尾樓探險,撿到一個手套,里面好多碎玻璃木板,見到有帽子牛仔褲。

  中午我就來到草坪曬太陽,前面是田菜園,旁邊還有樹木,也有一些人來這里玩,有的席地而坐,有的遛狗,我買了一個玩具無人機(jī),花了一百多,飛了飛效果,不好控制

  我還會過馬路,去前面的河邊游走,走在綠地上想到了詩句,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我拿著彈弓打水,想要買個小船來劃船玩,一次水位下降了,我走到河里好多石頭,看見一塊地方有橘子還有蠟燭香火,我驚訝拿起東西吃了點(diǎn)哈哈哈,感覺好好玩是誰在這里弄的,看我餓了吧嘿嘿嘿。

  一次來到山上玩,聽著忍的音樂,一看旁邊是土包嚇了一跳。

  后來要走了,我來到鐵軌上火車要來了,別人叫我出來,說不要命了,我爬到山上,看見土包害怕了,躺在山上休息了一會,去了河邊想洗澡了,中午吃了手抓餅,下午買了水火腿腸零食,夜里來到公園,坐在前面的臺階上,想姐姐了生不如死,想回家,躺在街上看著玻璃上的自己,像是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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