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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大佬白天冷冰冰,晚上要抱抱

第179章:暴徒

  ??????粘稠的血液如泉水的外涌,腳下一大灘的血漬。

  ??????蔣遲視線內(nèi)快速被染成了一片紅,整個腦袋嗡了聲跟耳鳴似的,盡可能讓江蔓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自己懷里。

  肇事男士得逞后瘋狂的往外跑,被聞聲下來的助理阿葉看到,還沒來得及消化眼前的內(nèi)容,就聽到旁人在喊:“快抓住他,他拿刀捅傷人了?!?p>  人群七嘴八舌,阿葉幾個健步上去追擊成功歹徒,從后拿膝蓋將其摁倒在地,并一只手將他的雙手反扣,等待著蔣遲的下一步指令。

  那邊蔣遲半蹲在地上迅速撥打120,等待著電話一接通就開始報地址。

  另一只手護著江蔓的同時,在那把刀附近慌亂的擦拭血液,人落在江蔓身上的目光悵然無神,薄唇在很短的時間沒了血色,只會呢喃的朝電話那頭報地址。

  “先生你冷靜一點,地址我們知道了,請問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有人被刀具刺進心窩,現(xiàn)在大出血已經(jīng)休克?!?p>  “好的先生我們了解了,五分鐘內(nèi)趕到?!?p>  ……

  電話掛斷后蔣遲也一動不動的保持在原先的姿勢,刀還插在江蔓身體里,他也不敢動。異物與肌肉嚴(yán)密結(jié)合,由于壓力,暫時在血管中行程血栓,可以抑制進一步出血,而拔刀的時候,壓力瞬間消失,血液會噴射出來造成二次挫傷,加大失血。

  蔣遲再怎么的心急如焚眼下也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木訥的蹲著,讓江蔓更舒服的躺著。眥目的看著那把利器,胸口也跟著一陣陣的難受。

  竟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那個,老板,這兩名肇事人都送去公安機關(guān)?”阿葉對著蔣遲喊了一句。

  “那個送去,傷人的留下?!?p>  蔣遲保持著姿勢沒動,眼睛空洞的看著地面,最后在等待的過程中,蔣遲不自覺的收緊了點兩臂,把頭埋低到跟她輕輕抵著的地步。

  風(fēng)吹的眼睛干澀。

  救護車很快抵達現(xiàn)場,幾個醫(yī)護人員下來將江蔓搬上了擔(dān)架床,蔣遲頂著被血浸濕的胸口,三步化兩的坐上車,一同前往醫(yī)院。

  十幾分鐘的路程,警報器響了一路,蔣遲坐在旁邊雙手握拳的抵在下頜。

  直到江蔓進了急癥室,蔣遲才開口說話。

  詢問其中一位醫(yī)生情況。

  醫(yī)生佩戴好口罩前最后跟蔣遲說的話是:“不用太擔(dān)心,看位置沒有傷到關(guān)鍵部位,再加上送醫(yī)院及時,肯定沒事的,你別太擔(dān)心?!?p>  話落,留給蔣遲的就是背影了。

  蔣遲長吁了一口氣,在手術(shù)室外來回踱步,最后氣不過,一下猛錘在了墻壁上,掏出手機打給阿葉:“你把那個人押到我郊區(qū)的那棟別墅那,之后來這邊替我看著夫人?!?p>  “好?!?p>  吩咐完他的活,蔣遲在電話簿里又找了位人:“現(xiàn)在不忙吧?調(diào)幾個退伍兵或者職業(yè)保鏢給我。”

  電話里的男聲有點不知所云:“蔣總怎么這么突然?”

  “打手也可以,要厲害的,我付你兩百美金一小時?!?p>  “蔣總大手筆,人幾分鐘后我就給你送去?!?p>  再然后就是找時興影視和顧忱山那邊,直截了當(dāng)?shù)囊斯P(guān)處理風(fēng)言風(fēng)語和狙擊不良營銷號的帶節(jié)奏,還包括一些身份調(diào)查。

  忙完這些,蔣遲把阿葉和幾名訓(xùn)練優(yōu)良的打手等來后交班,讓他們代替自己片刻不離的等候在這,自己去辦事。

  白色的里衣因為沾上了一大灘血漬,走哪都惹人注目,蔣遲只好在外面套了件外套,回到公司開走了一直停在地下停車場備著沒用的超跑,卷著聲浪的從蔣氏集團開往自己在邊郊的一處房產(chǎn)。

  這處的別墅好就好在周邊環(huán)境優(yōu)美,空氣清新,安靜,主要還是安靜。

  蔣遲進房間在客廳里看到了肇事殺人的罪犯,被阿葉拿黑膠布在身上纏了五六道,一雙手扣死在椅背后,地下還滴了一點血。

  江蔓的。

  蔣遲站在面前二話不說一個耳光摑了上去,啪的一聲,半邊臉都麻。

  “說,目的是什么?”

  男人頂了頂腮,垂臉不去看蔣遲:“不順眼?!?p>  “你他媽的放屁?!笔Y遲蓄力一腳將木椅揣出去一兩米,走過去一腳踩在了男人胸膛上,清晰的印出了一個40多碼鞋?。骸澳康氖鞘裁??”

  “不順眼!就是看的不順眼!”

  “你只因為看不順眼就持刀傷人?嗯?”

  蔣遲顯然不信,跺了兩腳又把人踢出去。

  “你有什么好看我妻子不順眼的?”

  男人混亂之中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身處在哪,又被蔣遲踢到了哪,腦袋撞到了哪,視野天昏地暗的只想吐。

  “誰派你來的?”

  男人掀開眼縫就是蔣遲這么個癲狂的樣,看來他在遠(yuǎn)離工作和公眾后,徹底放開了。索性也放棄開口了,沉默著一句話不說,忍受著蔣遲的暴行。

  房子里只有拳頭、腳和肉體的碰撞聲和男人不知道磕到哪的悶哼。

  太痛了。

  這是男人唯一的感受,腦袋已經(jīng)不知道磕硬物多少次了,中間還把一套嶄新的茶具給撞倒撞碎了,之后的一次就是男人臉皮熨著玻璃渣。

  不斷受擊的腹部讓他想把身子蜷起來但都被膠布給阻擋住了。

  時間長了便連一塊完好的肌膚都沒了,肚子上的軟肉青一塊紫一塊。

  男人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干嘔了,哪怕最后吐了血水來那個施暴者好像也熟視無睹。

  好像只有答案才會讓他停手。

  中途蔣遲不知道什么原因離開了片刻,男人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已經(jīng)感受不到身上肋骨斷了幾根,又有多少地方淤青。

  男人只縮在角落里和那些破碎的瓶瓶罐罐一起,享受著片刻的安寧,直到破皮流血的耳朵里捕捉到腳步聲,男人下意識的往后退,整個脊背都貼到了椅子上都無濟于事。

  “你瘋了!會鬧出人命的,法律會制裁你的!”

  “法律會制裁我?”

  “真沒想到這句話會從你這個剛因為殺人十三年刑滿釋放的人嘴里說出來……”

  明明是吐字清晰的男低音,本該是高潔審判者的標(biāo)配,在男人聽來卻像惡魔低吟。

  這個男人何止遠(yuǎn)離了工作,還偏了公德吧。

  “說吧,拿了誰的錢跑到我這來孤注一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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