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隊伍中就有一個人朝著街道里面跑了進(jìn)去,與此同時,五號也抽出了背后的長劍。
中年人如臨大敵,舉起了手中的鐵棍,同時說道:“所有人,別管車了,先把這個機(jī)器人拆了!”
戰(zhàn)斗機(jī)器人的壓迫感太強了,尤其是其手中的破星劍,讓人看起來就不寒而栗。
“我先來!”
剛剛第一個持刀劃公交車的人,緊了緊手中的刀,一個踏步?jīng)_向了五號,一刀刺向了五號胸口的透明能源處。
似乎是打算一擊就把五號報廢在當(dāng)場,想法是好的,但是動機(jī)有些太天真了!
這伙人的進(jìn)化等級此刻已經(jīng)被翠花掃描出來了,為首的一個人二級,其余人全部一級,只是為首的這個人,似乎是已經(jīng)無線接近三級了。
“躲開!艸,這個東西太靈活了!不能硬拼,拖延時間,等著致遠(yuǎn)!”
“呼~只怕是!他們不會給我們時間?。〈蟾缒阆茸?,我來攔住他!”
“不行,我來攔住他,你們走,你們的能力根本無法攔住他?!?p> “好了,既然這么親密,那就都別走了!四號下車!”
車頂艙門再次打開,四號快速走出,一個跳躍下了公交車,站在了幾人中間。
“你們可以猜一猜,這種機(jī)器人,我還有多少?”任遠(yuǎn)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瑪?shù)?,這回算是栽了,兄弟有什么事咱們可以商量,咱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中年人滿頭大汗的看著剛出現(xiàn)的四號。
“哦?如果我的車只是普通的車,如果沒有機(jī)器人呢?還算是誤會嗎?”
“那不一樣,不論是末世前還是現(xiàn)在,我們都尊重強者。”中年人咬了咬牙繼續(xù)道:“我可以把大哥的位置讓給你!我有很多…”
他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四號已經(jīng)橫著劍沖了過去,中年人急忙伸出手中鐵棍抵擋,但鐵棍終究是鐵棍,無法抗衡鋒利的破星劍。
劍尖劃過鐵棍,就像劈開一根黃瓜一樣,鐵棍從中間斷裂,劍尖劃過中年人的大腿,腹部,胸口,在他的胸前開出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大哥!”
其他人同時把目光看向了中年人,此刻他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用手捂著傷口,指縫之間不斷的冒出獻(xiàn)血!
“你們快走,讓致遠(yuǎn)不要來了!這不是人力可以對付的東西!”
其他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開始緩慢的往后撤,看起來是真的想跑。
“現(xiàn)在才想走?晚啦!”任遠(yuǎn)嘿嘿一笑說道:“六號!七號!殺了他們!”
“任務(wù)明確!擊殺進(jìn)化者!”
“任務(wù)明確!擊殺進(jìn)化者!”
“跑!”
看到車頂再次走出兩個銀白色的身軀,幾人也徹底放棄了僥幸的念頭,開始玩了命的往后跑!
四個機(jī)器人快速追出,很快就追上了最后一個逃跑的孫天福,就在六號手中的劍快要接觸到他時,他似乎能感應(yīng)的到,回頭用恐懼的眼神看了一眼,下一秒劍尖透體而出,孫天福整個人被掛在了破星劍上。
其他幾人都是差不多的場景,為首的中年人憤怒的用拳頭砸了一下街道上的地板,似乎是打算利用這種方式來懊悔自己今天所做的決定。
“怎么?現(xiàn)在還需要我下車嗎?”
中年人陰冷的一笑說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讓你這么做的吧,我現(xiàn)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沒能殺了她!”
“好了,跳過這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中年人想了想說道:“什么問題?”
他也很不想死,如果有可能的話,誰又想死呢?所以他對于任遠(yuǎn)提出的問題,很感興趣。
“你們是怎么獲得這種非人的能力的?”
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只是這個問題?”
他似乎在糾結(jié),糾結(jié)怎么回答任遠(yuǎn),看表情似乎這個答案有些難以啟齒!
“我們…咳咳~我們…一定要說嗎?”中年人突然開始變得扭捏了起來。
“說!”
“我們強奸了一個被感染的女人,剛開始我們都嚇壞了,覺得自己會被感染,剛開始的確出現(xiàn)了不良反應(yīng),有的是癱了一只手,有的是癱了一條腿,還有面癱的!但最后都好了,好了以后我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似乎不一樣了??瓤取虑榫褪沁@樣。”
“你們…口味還挺重?。 ?p> “不不不,我們口味很正常的,只是當(dāng)時不知道而已,是那個女人故意害我們的,她知道他們要對她動手了,故意感染的喪尸病毒,陰差陽錯的讓我們獲得了這種能力。”
“嘖嘖,難怪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我可以走了嗎?”中年人看了一眼公交車。
“走?可以!”
“謝謝!”
中年人拖著受傷的身軀開始往街道的另一頭爬過去,突然一把長劍貫穿了他的胸口。
中年人用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胸口多出來的長劍,不甘的說道:“你!騙我!”
其實他知道自己死定了,他只是在賭,賭任遠(yuǎn)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正人君子,可惜他賭錯了。
“強暴了一個剛剛感染的女人,就進(jìn)化了,這種事…”
翠花搖了搖頭說道:“他說謊了!絕不止是強暴那么簡單!”
“為什么這么說?”
“病毒進(jìn)入人體的方式有很多種,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病毒的儲存地點是大腦,尤其的剛剛感染的人,病毒會集中在腦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是強暴,他們是吃了那個女人!”翠花若有所思的說道。
“吃了?臥槽!”任遠(yuǎn)目瞪口呆的看著翠花。
吃人這種事,只是聽說,現(xiàn)實中還真沒聽說過,如果真的如翠花所說的話,那這些人還真是,罪有應(yīng)得?。?p> “我們是走還是?”翠花看著任遠(yuǎn)問道。
“等等吧,那個人看到了戰(zhàn)斗機(jī)器人,還是處理掉比較好!”
柳如夢一直在聽著任遠(yuǎn)他們的對話,此刻她早已經(jīng)魂不附體。
“你真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任遠(yuǎn)嗎?”柳如夢抬起頭看著任遠(yuǎn)喃喃道。
“如假包換,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
“一般人可沒有你這樣精致的鼻子?!绷鐗粑⑽⑿Φ?。
“額…”
任遠(yuǎn)的鼻子可能是他臉上最大的特色了,高鼻梁,看起來非常明顯。
“快快快!大哥還等著我們呢!”
“致遠(yuǎn)你沒開玩笑吧?還有老大搞不定的人?”一個滿臉胡茬的壯漢抱著一把機(jī)槍正在快速跑動。
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普通人,這些人大部分連最基本的持槍動作都不會,估計充其量也就是會開槍而已,能不能打的準(zhǔn)就不知道了。
“廢什么話!快快快,后面跟上!一會看見那輛車就給我使勁招呼,別留手,這次是個硬茬子!”
很快他們就沖到了剛剛打斗過的地方,公交車已經(jīng)不見了,地上也只剩下幾具尸體。
“老大!老大…死了!”致遠(yuǎn)不可置信的看著趴在地上的中年人。
“現(xiàn)在老大沒了!怎么辦!下次吉黃的人再來怎么辦!”大胡子焦急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吉黃的人是不好對付,但是今天我們?nèi)绻桓傻裟莻€車,我們今天就得死!”
“車在哪?”
“我不知道,但他們一定就在附近,我知道的,那個女人一定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我們!”
砰…噠噠噠!
突然街頭的一個商鋪中開始有子彈射出,好幾個人反應(yīng)不及直接被打死當(dāng)場!
“隱蔽!就是他們!”致遠(yuǎn)瞳孔猛的一個收縮,他看到了公交車的車頭。
“在商鋪里!炸他,不要留手,否則都得死!”
“火箭筒!”
揪!
一枚火箭彈直直的沖向了公交車藏身的商鋪,把墻壁上炸出了一個大洞。
公交車順勢直接撞開墻壁,朝著人群沖了過去。
“上炸藥!不弄死他,我們都得死!”致遠(yuǎn)聲嘶力竭的吼道!
一個小弟,抱著十幾顆捆在一起的木柄手雷丟向了公交車!
轟!
一身巨響過后公交車徹底被煙塵覆蓋,任遠(yuǎn)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奇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龍國控槍那么嚴(yán)格,這幫孫子從哪弄來的武器!”
這一次爆炸直接把裝甲板炸的凹陷了一部分,基本上都是靠爆炸的沖擊波造成的。
“有效果!再來!”致遠(yuǎn)驚喜的看著被手榴彈炸的凹陷的公交車裝甲板。
“我去,這車這么硬,我們帶的手榴彈不夠啊!就算全用光了也炸不開這個裝甲板啊?!眲倓?cè)邮掷椎娜丝粗逻h(yuǎn)說道。
“還剩多少手雷,全綁在一起,我就不信還有炸藥炸不開的東西,今天他就是個坦克,也該趴窩了!”致遠(yuǎn)咬著牙說道。
“不行啊,全綁在一起,我丟不動啊!按照剛才的比例,還能有三個!要不我繼續(xù)試試?”
“沒時間試,而且他也不會給我們機(jī)會試,我來丟,你幫我把手榴彈綁好!”
“可以,一分鐘!”
“快點!”
公交車車頂?shù)臋C(jī)槍一直在開火,街道上的人基本上都躲進(jìn)了建筑物,有一些比較倒霉的人,靠在了比較薄弱的墻體附近,被子彈直接擊穿了墻體,打中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