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隨手撿起來我扔在后院通茅坑的木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沖了上去。
看著纏繞在一起的倆個牲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下手。
只見那條許久不見的大白蛇,正纏在了一頭約半米長的黃皮子身上,而那只黃皮子也是不甘示弱,雙爪居然跟人一樣捂住了大白蛇的蛇嘴,嘴更是跟閑不住一樣,拼命地撕扯這大白蛇身上的蛇鱗。
不知是不是因為蛇類有冬眠的原因,原本應該處于種族優(yōu)勢的大白蛇,此時卻是處于了下風。
常年熟讀《三國演義》的我,深知幫弱不幫強,幫強準挨揍的道理。
想都沒想,我便拿起了那根屎棍子,朝著黃皮子的腦瓜子拍去,你還別說像屎棍子這種污濁之物,還真是這些牲口的克星。
當手中的屎棍子向著黃皮子招呼過去的時候,很明顯的就能看到黃皮子那驚恐的神情,極其的人性化。
其實黃皮子驚恐也是很正常的。
畢竟村里的老人們常說黑狗血,童子尿以及人食五谷所產生的污穢之物,那可都是仙家們天生的克星。
雖說我在這里還叫他仙家,但說白了這倆玩意,也只不過是兩條稍微成了些氣候的妖怪罷了。
只要這倆玩意還是是妖,那我這窖藏多年的大寶貝兒,就絕嗶對它倆有奇效!
當這兩頭牲口,看到我一個凡夫俗子,居然還真敢上前掐架后,兩者都是稍微愣了愣。
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它倆萬萬沒想到,神仙打架,居然還有凡人敢上來截胡!
當然,最驚恐的還是黃皮子,畢竟只要是不瞎,都能看得出來,我這一棍子下去,第一個遭殃的肯定是最前面的黃皮子。
也正因為如此,相較于黃皮子那驚恐的揍性,大白蛇則是顯得鎮(zhèn)定自如多了。
甚至還能在它的臉上看出淡淡的笑意,就跟倆人一起去嫖娼,警察卻不查自己身份證似的。
就當我正聚精會神的瞄準時,黃皮子此時卻說話了:
“小伙子兒,上一世,你跟五爺爺我也有些淵源,若今日你助五爺爺我,擊退了這柳小四,五爺爺我給你做個掌堂大教主也不是不能的?。 ?p> “我曹類兒”
聽到這黃皮子說話,我第一時間就愣住了。
啥玩意?不是說建國以后不能成精的么?
這玩意說話咋比李德全還順溜?
看到我愣在了原地,大白蛇也是不甘示弱的跟著說到。
“小林,別聽這老家伙的!姐姐我何時害過你?這兩年來,姐姐我給你擋下的災,沒有七八也有四五了,至于掌堂大教主,姐姐我有何當不得?”
聽到大白蛇說話了,我的三觀更是為之一振,啥情況?這仙家的聲音咋還是御姐音呢?
對于單身多年,看到母豬都兩眼發(fā)光的我來說,這聲線,這御姐音,讓我絲毫抵抗力都沒有??!
說到這里,想必很多觀眾老爺們都猜出了我接下來會怎么做。沒錯,就跟你們想的一樣,我抄起屎棍子就向黃皮子揮了過去。
可很多時候,理想總是那么的豐滿,現(xiàn)實卻是如此的讓人難以搓摩。
只見我的屎棍子就差一絲接觸到黃皮子的時候,這狡猾的假耗子,居然一個微微側身,險險的躲開了我的這一擊。
而我手中棍子,最后命中的地方則是黃皮子剛剛所撕咬的地方。
當屎棍子接觸到大白蛇身上被撕咬出傷口的地方后,一陣白煙也是剎那間便升騰而起。
“啊.....”
一陣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從大白蛇那吐著蛇信子的大嘴中傳了出來。
這陣響聲想起的一瞬間,原本還緊緊的纏繞著黃皮子的蛇身,也是緩緩地松開了。
而那只狡猾的黃皮子,也在大白蛇放松的那一剎那,便如同一只靈活的猴子般,躥到了我家屋頂。
“小家伙兒,干得不錯,就你這一下子。這柳四姑娘,最少也得損失近百年的道行?!?p> “以后在訥河市這一畝三分地,我黃五爺,也就再沒了一合之敵啦!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隨著笑聲的逐漸遠去,黃皮子的身影也是逐漸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臉愣神的我,還有那條抽搐的像斷尾泥鰍一般的大白蛇。
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三兒的聲音則是很不恰當的響了起來。
“哎呀兒,林哥,你咋這么快,就把這大長蟲逮住了?就這大白玩意能吃嗎?那玩意!多硬??!那玩意!”
也正是李德全這句突如其來的胡話,才將我從短暫的失神中拉扯了回來。
“吃吃吃,就知道個吃,除了二旺拉的屎,你啥都不放過!”
二旺是我們村頭的一頭狗,準確的說是一頭生過四五窩崽子的大母狗,那生產力,滋滋滋。。。
“三兒,麻利的,過來,給哥搭把手,給這大白玩意兒,搬屋去!再擱這里會,非凍僵不可!”
說罷,我便直接將大白蛇的蛇頭抗在了肩膀上,一點一點的向著屋子的方向,拖拽著。
“哎?林哥,這玩意拿屋里烤,那得多味兒啊?我瞅,擱這里就挺好!這又是雪,又是大樹的,多有情調??!”
說著,三兒還不忘,甩了甩他那由茲瓦亮的頭發(fā)。
就他頭發(fā)內閣味兒啊。
十里外的寡婦聞到了,我估計都得提前閉經,立馬邁入更年期。
“別逼逼,再逼逼你就別幾B再來我家蹭吃蹭喝的!”
看著三兒那一臉無所畏懼揍性,我頓時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了。
“別啊,林哥,我聽你的還不成嗎,林哥?!?p> 看我是真生氣了,三兒也是很識相的就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了過來。
不過,哪怕三兒已經過來伸手幫忙了,可他那張破嘴里,還是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說著啥。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按照這個貨的揍性,他嘀咕的應該不是油炸就是清蒸。
此時哪怕我知道這個傻犢子想的不是啥好事,也沒心思搭擱他了。
因為現(xiàn)在我心里想的全是之前大白蛇所說過的話。
替我擋災?
什么災?為什么要替我擋?還有大白蛇又為什么要替我擋災?而它替我擋的又是什么災?我跟它之間又有什么關聯(lián)?
就在我想東想西的時候,三兒那破鑼子一般的嗓音,卻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林哥,林哥,你瞅?。磕憧斐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