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無題
香噴噴的雞蛋用油一炒,變得金燦燦的十分好看。
而且雞蛋的香氣四溢,從前院經過的人,都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氣。
許大貓從那邊走的時候,都忍不住多瞅了二眼。
這狗日的何雨梁真是奢侈,一大早的居然都吃雞蛋。
這以前的地主家都沒這么富裕過。
偏偏何雨梁打了雞蛋的殼子,扔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三大爺去上班。
他戴著眼鏡忍不住蹲下來,數了數雞蛋殼,然后對著許大貓伸出五根手指頭。
兩人面面相視,臉上羨慕怎么都掩飾不住。
五個雞蛋呀,我的天,這一早晨吃五個雞蛋。
這何雨梁也太豪了,簡直不敢想象。
特別是三大爺,伸出的五根手指都要哆嗦了。
嘖嘖嘖,他們一家人,一年都難得看到一個雞蛋。
這何雨梁吃個早飯,五個雞蛋,造孽呀。
誰家過年都沒有這樣吃喝過。
“狗日的,別說這四合院,我怕這整個四九城,就沒有像這小子這樣奢侈的人,一早晨敢吃五個雞蛋……”
許大貓嘴里是罵罵咧咧的,但是心底是羨慕極了。
他當電影放映員,不但自己有工資。
而且每次下鄉(xiāng)去人家村子里的時候,村里是車接車送的還塞上不少的禮物,有時候都會送只雞。
送禮物,因為盼著下次請他來放電影的時候,許大貓能爽快的過來。
所以許大貓在這四合院也是富裕戶,誰家有錢都沒有他有錢的。
可即便這樣,看到這何雨梁一早晨吃五個雞蛋,他也甘拜下風。
許大貓嘴巴大,在軋鋼廠和人嘀咕了幾句。
說那何雨梁太不會過日子了,一頓早飯吃五個雞蛋的事情,一下子就傳開了。
嘖嘖,五個雞蛋,在這能啃二個白饅頭都算是好生活的年代。
一早晨吃五個雞蛋炒白米飯,就是軋鋼廠領導,也不敢這樣吃呀。
敗家玩意,不過有人也在嘀咕,聽說人家何雨梁有一千塊撫恤金呀,那么多錢,人家不吃干嘛?
要是自己也像他這樣有錢,肯定一頓也舍得吃五個雞蛋。
何雨梁可沒想那么多,空間里的那群母雞下蛋情況,他還有一二百個雞蛋沒吃。
都放在空間里,這用幾個雞蛋炒飯,這不是小事一樁不值得一提?
誰知道他去了廠里,卻見不少工友對他笑嘻嘻的,羨慕的不得了的嘀咕。
“好你個何雨梁,真有錢呀,不但買了自行車,一頓早飯舍得吃五個雞蛋,得了,我有個表妹,要不,介紹你當媳婦?”
“哎呀,何雨梁,請客,請客,你都有自行車了,這么大的喜事能不請客嗎?”
這年頭能騎上自行車的人,那簡直就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
沒想到何雨梁把自行車騎進軋鋼廠的時候,那看門的大爺,都趕緊跑出來瞅一眼。
不就是想看看,是誰買了嶄新的自行車,要記一下,心里有數。
以后真有急事可以像何雨梁開口借一下。
四合院那群人讓人厭惡,但是工廠里這群和何雨梁一樣鉗工。
卻大多坦誠爽朗而且直來直去的,心底沒那么多彎彎道道。
所以何雨梁和他們相處的不錯。
“成,下班了,一起出去吃頓飯,說來,最近都沒去過飯店,到時候我請客……”
何雨梁也沒有小氣,他也不是缺錢的主。
有空間在他就不可能缺吃少喝,而這年頭對于他來說,不但要吃好喝好,更要好好的享受生活。
他可不想過那種,一年半載都見不到一點肉沫的日子。
何雨梁在車間和工友們有說有笑的。
禽淮如遠遠的看到了,她想起今天來軋鋼廠聽到的傳聞,說是何雨梁不但買了自行車。
而且一早晨吃了五個雞蛋,這小子賊有錢了。
一想到何雨柱那天給了六百多塊錢何雨梁。
她心底就有些不舒服,要不是何雨梁,那些錢都會補貼她家的,可眼下怎么辦?
禽淮如目光落到了何雨梁年輕的身影上。
她了想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用手拍了一下衣衫,這才笑瞇瞇的往何雨梁那邊走去。“梁子。”
“禽淮如同志,叫我何雨梁就好?!?p> 看著禽淮如故作熱情的模樣,何雨梁表現的很冷漠,別人他不知道,這個禽淮如他可是實在是太清楚,
她是可憐,但是她更可恨。
自己可不是何雨柱,被她打情罵俏稍微親昵一點就成了舔狗。
禽淮如見何雨梁這樣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但是掃了一下四周,這會周圍工友都隔得遠,兩人就算是說點什么事情,別人也聽不到。
“那個,何雨梁同志,你看,這還有半月才發(fā)工資,家里實在是揭不開鍋了,要不借一百塊錢給我,趕明,有錢再還你,姐還能虧待了你?”
禽淮如說著話的時候,身體靠近了何雨梁。
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這動作嚇了何雨梁一跳,他不動聲色的往后站了一下。
呵呵呵,好大的口氣,一開口借錢就是一百塊?
她以為她是誰?
她家是孩子多,一個人上班六個人花,但是趙梁旭有軋鋼廠的補助,等于禽淮如的工資是養(yǎng)五個人的。
她日子難過,誰家日子不難過?
三大爺那點工資,還養(yǎng)七口人。
也沒就見像禽淮如這樣,動不動就賣慘,好像我窮我有理,全天下人都得幫著我,都得讓著我?
而且這些年何雨柱每天帶飯盒,里面可都是葷腥的。
他自己都沒吃,何雨水也沒看到,可都落到禽淮如的手里了。
至于工資,也沒見存下來,甚至還動用自己幾百塊的撫恤金。
錢了,錢去那里了?
呵呵呵,別人不知道,他何雨梁難道不知道這錢到底去了那里?
禽淮如這會還有臉像他借一百塊?
拿什么還,就用身體蹭一蹭?
呵呵呵,以為他是何雨柱?
沒見過女人?
“我有點錢那是我爹媽的撫恤金,那是娶媳婦的錢?!?p> “再說了,我的錢不是讓何雨柱給花了嗎?”
“何雨柱還欠我?guī)装賶K了,要不,你去問問,何雨柱那錢咋花的?借錢,沒有?!?p> 何雨梁可沒和禽淮如客氣,一張嘴就把路給堵上了。
弄得禽淮如這會漲紅著臉似乎委屈的不行,眼淚似乎隨時要滑落下來。
那羞答答的表情,紅撲撲的臉蛋,看著有幾分楚楚動人在里面。
在不遠處的八級老鉗工易中海突然喊了一句:“上工了,上工了?!?p> 一大爺易中海這一嗓子,何雨梁就忙著低頭干活去了,再也不去理會這禽淮如。
等到從軋鋼廠出來后,何雨梁還真的就喊了三五個工友,順便也把雨水給叫上,他們一去去飯店吃飯。
這年頭,哪怕是到了飯點,但是放店里人并不多。
因為在這里吃飯價錢可不便宜,軋鋼廠的工人們,可不敢隨便來搓一頓。
主要沒那條件。
今天何雨梁請客,叫了一桌子菜。
看著桌子上的回鍋肉還有炒肝以及辣子雞,他們一個個沖著何雨梁豎起大拇指,然后狼吞虎咽。
吃的時候還不讓對何雨梁拍著胸膛保證,以后就是好兄弟。
廠子誰敢跟何雨梁過不去,就是跟他們兄弟過不去。
畢竟,只有好兄弟,才會這樣大方請他們吃這樣大餐。
畢竟,很多人一輩子,都沒來這飯店飽餐一頓過。
何雨水也吃的高興,眼睛一直亮晶晶的。
每次看向何雨梁的目光都帶著敬佩,梁子哥可真好,比自己親哥哥何雨柱都好得多。
這么好飯菜,估計何雨柱都不一定吃到過,畢竟就是有時候帶盒飯,也沒他的份。
人多,一個個又特別的能吃,這一頓飯吃了何雨梁十五塊錢。
結賬的時候,何雨梁過的那些工友看到他付賬的時候。
一個個都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這實在是太破費了,也虧了是何雨梁大方。
隨便換成別人,誰也沒這么大魄力請客,太費錢了,等于一頓飯吃了他們半月的工錢。
“雨梁哥,下次有啥出力的活,只管喊我,我力氣大能干活?!?p> “哥,有啥事用的上兄弟,只管招呼。”
……
這就是請這些工友吃飯后的效果,一個個簡直把何雨梁當成了鐵哥們。
這讓何雨梁覺得這個年代人倒是很質樸。
他們心思單純,只要肯請你吃飯的,那就是好人,估計這些工友就是這樣定義何雨梁的。
何雨梁騎著自行車帶著何雨水回四合院,路上引得不少路上行人羨慕的目光。
何雨水回到四合院,就幫著何雨梁收拾家里,打掃衛(wèi)生。
那邊四合院不少人都暗地里松了一口氣,因為今天何雨梁家里,總算是沒傳出來那要命的香氣了。
那肉香味,實在是太饞人了。
但是很快,何雨水和人聊天的時候,說何雨梁請她和工友們去外面飯店吃飯了。
花了15塊的時候,這讓更多人心底不舒服了。
十五塊呀,這,趕得上他們許多人家三個月的生活費了。
這何雨梁太奢侈了,簡直就不是過日子的人。
晚上一大爺和二大爺三大爺碰頭,都在說起何雨梁這事情。
“何雨梁有錢了,這太飄了,生活太奢侈了。”
“這孩子父母不在了,我們應該管管,過日子哪能這樣花錢,一千塊雖然多,禁不起他這樣折騰的……”
一大爺皺著眉頭來了一句,那邊的三大爺不住的點頭。
“對,對,太飄了,一頓早飯吃五個雞蛋,晚上吃頓飯15塊錢,嘖嘖,以前的地主老爺都沒敢這樣過日子?!?p> “對,必須要想辦法,治治何雨梁這毛病,年輕人呀,要聽話?!?p> 一大爺語重心長的來了一句。
可不湊巧,偏偏被去何雨水家拿衣服的何雨梁聽到了?!昂媚銈€易中海,真是道貌岸然的。我又沒吃你喝你家的?“
”你一個八級的鉗工,一月工資都快上百塊了,你一年也有上千塊,我這吃喝好點就礙你眼睛了?”
何雨梁本來對四合院幾個大爺倚老賣老,喜歡指手畫腳就有些不舒服。
但也是想著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何雨柱不靠譜,對何雨水好一點,也算是對得起何雨柱娘的養(yǎng)育之恩。
可沒想到自己日子,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噪舌,這一大爺,真是。
何雨梁心底有些不痛快,一大爺也不是好人。
看看他曾經做的那些事情,原著中他就是想讓何雨柱給他養(yǎng)老,而對禽淮如一家更是偏袒的不行。
甚至,呵呵呵。
他總是勸說別人幫襯禽淮如一家。
可是,他一個八級鉗工,真想幫她的話,也不用總是偷偷摸摸的深更半夜的給禽淮如家送梁西。
要說這中間沒點貓膩,誰信?
當天晚上何雨梁沒有進空間去休息,而是在自己家里。
半夜時分黑燈瞎火的時候,何雨梁就看到禽淮如和一個人拉扯著。
手里還提著一袋子白面,而那個人影子看著就像是一大爺,
這會看著也沒第三個人,兩人在一起說話,說著說著去了院子里堆砌雜物的柴房里。
在那里,一般都是空著的,又在角落里大白天就很少有人去,就更不要說深更半夜的。
“外面冷,還是柴房暖和一點,我白天聽到你像和何雨梁借錢了,那小子連何雨柱都坑,你就離遠一點好。”
一大爺看著禽淮如,丟給她一大袋子白面。
看著這模樣,足足有十來斤。
昏暗的燈光下,禽淮如不知道在和一大爺說著什么話。
兩人在這柴房中竊竊私語,外面的門被何雨梁順手就鎖住了。
這還不算,何雨梁想了一下,學著許大貓的聲音尖著嗓子喊了一聲。
“禽淮如偷人了……”
這大半夜的,這聲音一響起,就是睡著的人都被吵醒了。
再一聽這內容,屋子里的男女老少誰也坐不住了,一咕嚕的都爬起來了。
紛紛打開電燈,想看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禽淮如,禽淮如偷人?
這可是最勁爆的消息。
雖然禽淮如平時喜歡和人打情罵俏的,喜歡讓男人占點小便宜的。
但是這次可是偷人,有什么比這消息更讓人興奮的?
所以很快,有人發(fā)現了那個上鎖的柴房。
此時一大爺和禽淮如也發(fā)現不對勁了,因為柴房門被鎖住了,不管他們在里面怎么用力氣。
這拆房門都打不開,
不但打不開,還驚動了許多人都跑了過來,有人拿著手電筒往柴房里一招,我的乖乖。
地上有一袋子白面,足足有十多斤呀。
禽淮如低著頭嗚嗚的哭。
那邊居然是一大爺,黑著一張臉不肯說話。
而二大爺和三大爺此時都驚呆了,這,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院子出了這么大事情,在二大爺和三大爺的幫助下,有人把這柴房的門鎖給砸掉了。
然后就聽到趙張氏走到禽淮如的面前,一抬手就給了禽淮如一巴掌。
打的她是眼冒金花的同時委屈的來了一句:“媽,我冤枉呀?!?p> 那邊的何雨柱一看趙張氏打人,趕緊上前攔著不讓打。
一大爺也生氣了,嚷嚷著自己被人陷害了。
他只是和禽淮如因為外面冷,在這里說說話而已,就被人把門給鎖了,這是誰故意的。
故意陷害他的。
那邊禽淮如的家里,趙梁旭也聽到了動靜。
氣的想起床,但是死活站不起來,心底無比的郁悶一口老血都吐出來了。
急的棒梗大喊大叫:“爹,爹……”
那聲音無比的凄慘。
聽的趙張氏心底一慌,也顧不得教訓兒媳婦,趕緊就往屋子里沖,一邊跑一邊哭。
“我這苦命的兒子呀,你可千萬不能有什么事情……”
趙張氏這一嗓子干嚎,嚇的院子里其他人都趕緊往他家去。
生怕這把趙梁旭給氣死了,而一邊的何雨梁此時站在角落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