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建議

　　許大茂壹臉的詭異笑容，何雨梁瞇著眼睛，他耳朵好使著呢，說難聽點，這兩人的談話，何雨梁都能聽見，更別說是附近的其他工友了。

　　“行，就這么說定了?！?p>　　“得嘞?！?p>　　接下來，秦寡婦那就大大方方，直接要走了五個饅頭，壹個白菜壹個土豆，在人家劉嵐要飯票的時候，直接就說了。

　　“真夠情兒的。”

　　“嘿，你要能這么干，我也給你買?！?p>　　這顯然啊，不是第壹次了。

　　吃飽喝足，何雨梁端著飯盒，回到了里頭，洗干凈了之后，還給了何雨柱。

　　然后，坐那等著。

　　他等壹出好戲。

　　這壹出好戲啊，會非常的有意思。

　　果然，不壹會兒，秦寡婦來了。

　　你要說，秦寡婦到底有沒有去庫房？

　　答案很明了，沒有。

　　秦寡婦不是傻子，真要在庫房里等著他許大茂，那還不被廠里頭的人，說成什么樣子啊。

　　真以為大家傻啊，這年頭沒有什么娛樂項目，就靠著這些個家長里短的事兒當(dāng)話佐料呢。

　　今兒個秦寡婦敢去，明天滿工廠，都是秦寡婦作風(fēng)問題的小話。

　　你以為這玩意兒就對秦寡婦壹個人有影響？

　　不止呢。

　　這整個四合院，都要蒙羞的。

　　當(dāng)真是這個道理，現(xiàn)在這個時代，男女關(guān)系你要說很嚴(yán)肅，那其實并沒有，要說很混亂，也肯定沒有，大概要比21世紀(jì)拘謹(jǐn)壹些，但是要比徹底封建的時代開放壹些。

　　畢竟，這是能離婚的年代。

　　而且，人家秦寡婦吃了飯就直接過來了，真沒有那么齷齪，說白了，這女人要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才能養(yǎng)活壹家老小，她何必呢？

　　直接嫁給何雨柱不就好了。

　　賣身子？

　　瘋了吧，哪兒個好哪個壞，真以為她不知道啊。

　　女人在這些事兒上面，門清。

　　所以，秦寡婦和許大茂，齷齪沒有，這也是讓何雨梁為數(shù)不多佩服秦寡婦的地方。

　　但是話說回來，壹個女人真要墮落到那個地步，何必還養(yǎng)著壹個婆婆呢？

　　賣身養(yǎng)家？

　　多偉大啊。

　　“何雨柱，你能不能幫我順兩斤棒子面??？”

　　秦寡婦進(jìn)來之后，看了壹眼四周沒人，壓根沒注意到，有個人躲在灶臺后頭烤火。

　　低聲的沖著何雨柱說道，何雨柱被嚇壹大跳：“瘋了吧你，這是能順的嗎？”

　　“你順的也不老少啊，家里頭真揭不開鍋了。”

　　“瞎說什么呢，我那順的，都是廠長請客吃飯剩下的，那是我應(yīng)得的，但是這棒子面，那是工廠的公物，那玩意兒能拿嘛?！?p>　　何雨柱直接拒絕，他還是有底線的，他順的東西，都是廠長請客吃飯的東西，炒個菜，自己留下個四五分之壹，多來幾個菜，他能加餐壹頓好的。

　　廚子就是如此。

　　但是，這順公家的東西，那可使不得。

　　“我這不是真揭不開鍋了嗎？真沒辦法了?！?p>　　秦寡婦朝著何雨柱撒嬌，可何雨柱頓時笑了：“嘿，美人計，我告訴你，這不管用，要來點真的還好說?！?p>　　“來，那你來啊?！?p>　　秦寡婦被氣到了，頓時氣的就直接解扣子，這可把何雨柱給嚇壞了。

　　自己就口嗨壹下，結(jié)果沒想到，秦寡婦就直接解扣子了，得虧是冬天，這要是夏天，這幾個扣子壹解開，指不定就真說不清楚了。

　　“別別別，開玩笑，真開玩笑?！?p>　　“誰和你開玩笑了。”

　　秦寡婦也委屈上來了。

　　“我要真揭不開鍋，至于這樣嗎？棒梗兒為了壹口葷的，去偷了那許大茂的雞，我賠了足足五塊錢，要不是你把棒梗兒學(xué)費交了，我們壹家?guī)卓诂F(xiàn)在已經(jīng)餓肚子了，可是真沒辦法了，許大茂欺負(fù)我，你也欺負(fù)我?！?p>　　“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來來來，您看著，我這張嘴喲，啪?！?p>　　何雨柱湊到秦寡婦的面前，給了自己壹嘴巴。

　　“誰跟你逗呢，這要怎么著啊，我要是揭不開鍋，我至于受這氣么我，我跑男人車間里，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拿倆饅頭吧，許大茂又要占我便宜，我是個寡婦，我是個寡婦就得挨你們這么欺負(fù)嗎我？”

　　何雨梁在邊上差點都給鼓掌了，也不知道是真情流露，還是演技了得，反正就這壹段，真要演戲的話，當(dāng)教科書都夠了。

　　何雨梁呢，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再說了，欺負(fù)壹個女人，哪兒有欺負(fù)壹個男人來的好玩啊。

　　“許大茂，許大茂他不敢吧？”

　　“你知道什么呀？都多少回了，他想占我便宜沒得逞，我沒想到你也這樣。”

　　秦寡婦眼淚掉下來了，你還真別說，這梨花帶雨的樣子，的確是非常漂亮。

　　“等下我就給你買面去，我先去把許大茂給揍壹頓?！?p>　　“別，都壹個院子的人，這以后還怎么見面啊。”

　　何雨柱要是現(xiàn)在沖過去，那的確會放大問題。

　　其實秦寡婦也是怕，怎么說呢，畢竟是自己先誘使許大茂去的，是自己答應(yīng)的，結(jié)果去了壹個何雨柱，那會怎么樣？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何雨柱會打人，給許大茂再多加兩只手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那許大茂就會這樣善罷甘休了嗎？

　　不可能，這倆斗了小叁十年了，許大茂次次吃虧，也見他罷休。

　　那許大茂會怎么做呢？

　　“毫無疑問，你要是去了，許大茂紛紛就在四合院里甚至是整個軋鋼廠里宣傳你和秦姐有壹腿?！?p>　　秦寡婦被嚇壹大跳，因為這話顯然是何雨梁說出來的，她連忙看向了灶臺，就發(fā)現(xiàn)何雨梁坐在那邊烤火。

　　“那得怎么辦？”

　　“傻，第壹，你不能去，但是不代表你不能躥騰啊，找女子車間里那群老娘們?nèi)?，她們出手，許大茂跳黃河都洗不清?！?p>　　“第貳，這棒子面啊，太差了點，歸根結(jié)底秦姐家里頭還有仨孩子呢，讓許大茂買，十斤白面，我那兒有，讓他掏錢，秦姐拿了面，又出了氣，最后吃虧的就許大茂壹個人，這就得了?！?p>　　“至于秦姐……我勸您壹句話，從今往后啊，您就被掌錢了，把你的工資，糧本，交給壹大爺，有壹大爺計劃著，餓不死你們家?！鼻毓褘D是真的沒有想到，何雨梁居然就在這里，所以導(dǎo)致后頭她都沒有聽明白何雨梁的解答。

　　但是何雨柱知道啊，他壹直都知道，也不在乎，但是何雨梁給的好方法，讓他眼睛壹亮。

　　“的確可以啊?！?p>　　“什么？”

　　秦寡婦這才反應(yīng)過來，聽了何雨柱的復(fù)數(shù)，頓時瞪大眼睛，但是何雨柱這人耍雞賊，最后壹句話沒給。

　　說白了，秦寡婦家如此困難的壹個主要原因，就是賈張氏，賈張氏每個月2塊錢的止痛藥早就成癮了，你要說戒還是可以的，但是人家不想戒啊。

　　加上買米買面，還動不動來個雞蛋什么的，家里頭壹個月25塊錢，照顧五個人，的確是不夠。

　　說白了，不夠苦。

　　何雨梁可以接濟(jì)這群人，但是就得和珅說的那樣，真正餓的人，你在粥里頭撒壹把沙子，他們照樣吃的香，因為那是吃的。

　　秦寡婦壹家苦嗎？

　　苦個屁啊。

　　有穩(wěn)定收入，還在城市里，孩子上學(xué)，家里頭有人看家，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日子。

　　壹天叁頓，什么時候缺過，這年頭，頓頓吃干飯的又有幾個人？

　　現(xiàn)在是65年算不錯了，之前可是連布票肉票都給停了，真沒辦法。

　　現(xiàn)在逐漸好日子已經(jīng)慢慢的走來了，秦寡婦壹家基礎(chǔ)條件多好啊，被硬生生混成那樣。

　　何雨柱不給何雨梁多說話的機(jī)會，直接就讓秦寡婦回家，剩下的事兒，她別管了，然后自己拽著何雨梁要去車間的休息室。

　　女子車間和男子車間是對立面，中間有壹個休息室，可以打打乒乓球之類的，不過壹般大家都沒有那閑工夫，就匯聚在那邊湊個桌子壹起吃飯。

　　“怎么，心疼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p>　　何雨柱連忙說道，何雨梁看著他，直接問道：“我就問你，你是要秦寡婦這個寡婦呢，還是要冉秋葉這個老師?！?p>　　“那人家也得看得上我啊。”

　　何雨柱其實挺自卑的，可何雨梁卻笑了：“你出去問問，就咱們家里堆著那壹百斤的大米，誰不想嫁給你？”

　　壹百斤，還是大米。

　　這東西拿出去，能換不知道多少粗糧，米在這年代也是緊俏貨，很多家庭都吃什么，吃白薯。

　　有些東西何雨梁不會去碰，例如假幣和假的糧票，要不然，他買點全國糧票來，再弄點假幣，不照樣過好日子？

　　可實際上，何雨梁真不會，本來這個時代就是計劃經(jīng)濟(jì)，你多吃壹口，人家就得少吃壹口，還是別作死了。

　　“我就問你，真讓你貳選壹，你選誰？”

　　何雨梁就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柕?，可他知道，某個角落里，還有個人呢。

　　秦寡婦真走了？

　　怎么可能，她就想要聽壹聽，這何雨梁和何雨柱會說些什么，主要是何雨梁這人，太鬼了。

　　但是現(xiàn)在聽著何雨梁問何雨柱的話，頓時壹下子緊張了起來。

　　秦寡婦這人，似好非好，你要說她好，小心機(jī)賊多，原著里，還上了環(huán)兒，和何雨柱在壹起，連個孩子都不給何雨柱生，你要說壞，最后還是養(yǎng)著壹院子的老頭老太太。

　　這是時代下的壹個悲劇。

　　何雨梁打算啊……

　　撮合她和許大茂。

　　作為壹個好人，何雨梁真的認(rèn)為自己是壹個好人。

　　首先，何雨柱不適合秦寡婦，這女人心機(jī)重，而且又不能生孩子，那就不適合何雨柱，何雨梁還想著自己今后抱侄子侄女呢。

　　其次，許大茂適合啊，因為許大茂生不出孩子來，和秦寡婦有仨孩子，多好，過去就當(dāng)?shù)?，而且許大茂馬上就會和婁曉蛾斷開。

　　為啥，就婁曉蛾那資本家的身份，許大茂就算是不斷又能怎么滴。

　　正好，趁著今兒個這個機(jī)會，先讓許大茂臊壹把，再把這事兒給抖摟出去，你認(rèn)為，婁曉蛾能忍氣吞聲？

　　最后，婁曉蛾，資本家，她得跑，不跑就完蛋了，但是她和何雨柱也不合適，眼界方面，婁曉蛾遠(yuǎn)超過何雨柱幾十條街。

　　人家算得上是名門之后，可惜是個資本家，要不是連夜逃走……

　　最適合秦寡婦的，反而是許大茂。

　　壹個不會生，壹個不會再生。

　　多好。

　　“總得選壹個吧?！?p>　　“這我怎么選啊?！?p>　　“廢話，這有什么不能選的，你要喜歡秦寡婦，那就直接找賈張氏提親，她要不同意，那這事兒就算了，你要喜歡冉老師，我找個人，讓賈老師來家里頭好好認(rèn)識壹下，這要能成，家里頭多個老師，將來你們孩子都能省心多少?！?p>　　何雨梁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何雨柱尷尬的笑，但是羞澀歸羞澀，最后還是選了：“其實我覺得吧……冉老師不錯?！?p>　　“行，我給你安排?！?p>　　說著，何雨梁就往外走，外面壹陣輕微的腳步聲，連忙消失不見。

　　“嘿，你去哪兒??？”

　　“找冉老師啊，正好，我順便去把學(xué)費給退了。”

　　說著，何雨梁就走了，何雨柱壹聽，壹拍大腿，這也追不上了，索性先把許大茂給解決了。

　　現(xiàn)在是午飯時間，很多人這都剛吃飯呢，何雨柱找到了壹群嬸嬸壹群姐姐們，也不用忽悠，直接實話實說。

　　“把他給看瓜了?！?p>　　壹位嬸嬸，那可是廠里頭的大佬，和壹大爺壹樣，八級技工，壹個月工資上百，是整個廠子里，女性技工的頭頭。

　　壹聲令下，壹群人就直接出發(fā)了。

　　何雨柱笑著跟在后頭，在那庫房外面偷笑不止，最后還落壹襯衫，不過這襯衫，沒有拿走，而是等那許大茂，被扒光了之后，這火急火燎的進(jìn)來。

　　“哎喲喂，這誰啊，被看瓜了，嘿，許大茂?！?p>　　“何雨柱，是不是你?！?p>　　許大茂蜷縮成壹團(tuán)，他哪兒敢放肆啊，這里頭可是整個軋鋼廠里最牛的壹群姐姐阿姨們。

　　“姐姐們，我真知道錯了，肯定是何雨柱瞎說的。”

　　“什么就我瞎說，什么就我瞎說，我問你，你有沒有讓人家秦寡婦來庫房，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