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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從賣了影子開始

第41章.對策2

滅世從賣了影子開始 余悠然 2375 2021-12-21 10:08:02

  他向兩人解釋道:“謠言就跟被人潑墨差不多,當有人朝你潑墨時,能躲開最好,若發(fā)現(xiàn)的太遲躲閃不及已經(jīng)被染了一身黑,那便不能再用白布來擦?!?p>  “因為你已經(jīng)染了黑色,別人看你肯定就是黑的,再如何用白布來擦,都肯定擦不干凈,只會越描越黑。”

  “既然已經(jīng)黑了,你該做的便是自己往自己身上多潑一些墨,用更為極致的墨水,黑到無人敢去相信世上會有這般的黑色?!?p>  “那樣第一次潑的墨也就被蓋住了,后面的黑沒人相信它是黑色,也就不黑了?!?p>  陳暮白向他們解釋。

  帝厲在捏著下巴思考,她掌內外關系錯綜復雜的云將府,本身也是心有玲瓏的人兒,被陳暮白一說就明白了道理。

  她也看出這個法子確實可行,甚至拉帝為修幾人下水的行徑,也不是單純泄憤之舉,恐怕其中還有將水攪渾,留下點手段的深意。

  這中間的道理,其實是使謠言超過大多數(shù)人的心理接受能力。

  任何一個人,在其他任何人的眼里,其實都有他好壞能到達的極限。

  這就如同街上賣油條的販子,你說他偷蒙拐騙,欺負良家婦女,肯定是有人會信的。

  因為這是多數(shù)人對賣油條販子能壞到什么程度的認知極限。

  但你要是超出了這個認知極限,例如說他非禮了帝厲,或者去皇宮中竊玉偷香,那就算再缺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

  因為這種事情超出了人們對油條販子的認知極限。

  油條販子怎么可以打得過帝天子,怎么可能進的了皇宮。

  一看就是假的。

  若是這般讓人無法相信的謠言再多十條,二十條,三十條,再愚鈍的人都會覺得不對。

  油條販子怎么可能做那么多不可能的壞事,順應的,他們也會開始動搖,懷疑第一條謠言的真實性。

  或許是被人冤枉的,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油條販子無法做到,匪夷所思的謠言在到處傳。

  人們會這么想,一旦他們開始想了,第一條謠言也會失去可信度,就算有人在身后繼續(xù)操控,也很難再聚集起來那么多的信任度。

  是謠言的信任危機!

  君沽酒也想明白了中間的關鍵,他一拍大腿稱贊道:“以退為進,這可真是個好辦法,我怎么沒想到呢?!?p>  帝厲則是已經(jīng)起來,喚來了方才退下的那名黃臉中年人。

  “此乃是云將府第十星將,文舒公,此事由他操辦,必定萬無一失,你們可以放心?!?p>  帝厲向兩人介紹來人。

  第十星將文舒公,在星將如云的云將府中也是特別存在,他體弱多病,武道從未在人前彰顯,為人所知,向來是多謀善斷的智將形象。

  此事由他出馬,確實讓人心安。

  “不知道公主有何事交代?”文舒公行禮后詢問道。

  帝厲將陳暮白剛才所說的意思再與文舒公說了一次,后者則頻頻點頭,看陳暮白的眼中已經(jīng)有了贊許,顯然他對陳暮白應對方法頗為認同。

  帝厲見此心頭石頭又下去不少,對解決這件事的把握更大,她將事情說完,交待一句:“此事不能讓人察覺到云將府有任何參與的痕跡,這中間尺度如何,文將軍要有所把握?!?p>  文舒公頷首稱諾,明顯病態(tài)的黃臉從來嚴肅:“末將清楚?!?p>  “事不宜遲,你便去辦吧?!?p>  文舒公接令告退,在經(jīng)過陳暮白身邊時,他停了片刻,對他道:“陳公子未來若是在江湖生倦了,想找塊地與人長廂廝守,或可加入我云將府,別的不保證,我這第十星將的位置,隨時都甘心交給商公子?!?p>  好家伙,這也是給帝厲做媒婆與拉人入伙的,陳暮白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呆呆地抱拳行了個禮。

  文舒公說了那些話后也沒想陳暮白答復,他率然背手過去,大踏步微笑著從星云堂離開,去完成帝厲交待的事情。

  堂內又只剩下三人。

  帝厲已經(jīng)從椅子上起來,向陳暮白欺近身道:“文叔的提議你覺得怎么樣,有時間好好想想?!?p>  對于這個精靈般的女子陳暮白毫無辦法,就跟他對君沽酒有時候的倔強脾氣沒有辦法一樣。

  陳暮白沒有自信又極為認真地點頭:“我會好好想想的。”

  帝厲從他眼中讀出未能化消的心結,她眼神微微有些失落的黯淡,但立刻又泛起期冀的光芒:“那我可等著你呢,千萬別食言了?!?p>  君沽酒看不下去了,在身后推了陳暮白一把道:“慫不死你,上次我說的都給忘了啊?!?p>  聽到君沽酒的話,帝厲立馬來了興趣,興沖沖道:“什么話啊?跟我有關的?”

  陳暮白怕君沽酒胡說八道,趕緊捂住君沽酒嘴巴,拖著他離開。

  “沒什么話,就是君沽酒失心瘋胡言亂語,那個,今天我們先走了,兩日后事還有許多準備,就不久留了。”

  陳暮白趕緊被捂著嘴“哇哇”叫,明顯不甘心,也準備做媒婆的君沽酒離開。

  帝厲從云星堂出來,在院中看著他們走遠。

  院中一片青磚,宛如碧波弄影,一條人兒披甲長發(fā),在迢迢綠水中孤零零翹首以盼。

  被陳暮白捂著嘴拖出門,君沽酒極為沒有面子地掙脫開來,他抖了抖自己的一襲白衣,鄙夷道:“陳暮白你這個慫貨,上次不是說好了把那句話說出來的嗎?”

  陳暮白回頭深深看云將府一眼,里面也有個姑娘在那樣看他,對君沽酒的奚落他沒有反駁,只是重重搖頭,努力將生起的許多情緒甩出去。

  “我怕誤了她?!?p>  陳暮白神情低落,一生強硬的他,只有在對待帝厲的感情時,才會現(xiàn)出這股從來有過的脆弱。

  君沽酒知道陳暮白的心結,他嘆了一口氣,摟住陳暮白的肩膀開解道:“她若是怕被人誤了,便不會喜歡你?!?p>  “她是誰啊,她可是勇冠三軍,萬夫不可擋的帝天子啊,她喜歡一個人便是刀山火海也會過去,她會怕這些?”

  不過他也知道陳暮白有心結,不會那么容易放下,于是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算了,現(xiàn)就這樣把。最近也有正事,等正事了了,我再幫你合計合計,看看怎么將這段天賜良緣給有頭有尾地做好看了?!?p>  “現(xiàn)在回君家吧?!?p>  “謠言的事由文舒公去處理,相信很快就會看到結果,我們主要的任務還是守著老爺子,別讓秋水伊趁機把老家給端了?!?p>  陳暮白思緒還沒平復,這次是君沽酒替他做決定。

  “哎呀差點忘了,有老爺子在家,君府你是進不去的,不過在君府不遠有家酒樓,我們可以去那?!?p>  君沽酒一拍腦門,才想起來家里老爺子對陳暮白的偏見,想了下提出了去君家附近酒樓守著的建議。

  陳暮白并不反對,兩人便往君家方向去了。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名怯生生的獨身女子通過了甌鹿的巨大城門,來到了白鹿大道盡頭的縱橫棋宗。

  在她之后,有四名披著灰色袍子的奇怪之人也進到了甌鹿,住進了飛云大道毗鄰君家的客棧。

余悠然

作為廣告從業(yè)者,深知輿論是可被操控的,吃瓜的同時也有可能被人當槍使。那應該怎么做呢?少吃瓜,慢吃瓜,等瓜熟透了再吃,別那么快下場,不然就有可能被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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