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投降是唯一出路
“現(xiàn)在皮耶羅在烏蘭港起碼屯兵五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會封鎖烏蘭港。
畢竟偷襲輕策莊的計謀,他不能讓人知道。
所以咱們要打算從烏蘭港離開,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p> 麗莎擔(dān)憂的說。
小手也不抽出來,任由他攥著。
宋香點點頭,他從口袋里抽出一張皺巴巴的地圖,細(xì)心的鋪在面前。
認(rèn)真的開始研究。
看了許久,只能苦笑著說:“如果想走水路,只能走烏蘭港,咱們不必進城。
在外面找到一個渡口就是了?!?p> “也好?!?p> 麗莎忽然臉色暗淡起來,她雪白的小臉增了許多憂傷。
宋香心疼起來,輕輕抱住麗莎的豐潤肩膀,讓麗莎靠在自己懷里。
拍著她的肩頭,安慰的說:“麗莎姐姐,你怎么了?突然間這么難過?”
“離開蒙德城這么久,想家了吧?!?p> 麗莎不是沒有離開過蒙德城,但她這是頭一次在刀尖上行走。
一路來,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是和宋香化險為夷。
現(xiàn)在到了最后一步,有點感慨也是應(yīng)該的。
宋香安慰了幾句,沒再說什么。
天色不早了,他二人便將兩匹馬牽了進來。
隨后把木門關(guān)上。
兩匹馬也很懂事,都靜靜的臥下休息。
他倆便在兩匹馬之間,相擁而眠。
……
皮老板星夜趕路,三天后就來到了烏蘭港。
潘塔羅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三百船只。
有了這些東西,潘塔羅涅也有了邀功的資格。
他得意和皮耶羅見了面。
皮耶羅現(xiàn)在不能和這個封疆大吏翻臉。
北面的梅德韋杰夫可巴不得他逼反了潘塔羅涅呢。
所以皮耶羅也是笑臉相迎,和潘塔羅涅好的如同蜜里調(diào)油。
皮耶羅想看看潘塔羅涅準(zhǔn)備的船。
后者自然欣然答應(yīng)。
在一伙人的簇?fù)碇拢ひ_來到了烏蘭港的碼頭堡壘。
這是一座軍港。
因為戰(zhàn)爭的開始,烏蘭港變得肅殺起來。
之前許多因為生意往來的船只,現(xiàn)在都不讓過了。
寬大的輕策河水面上,都是一艘艘結(jié)實的木船戰(zhàn)艦,戰(zhàn)艦之上,還有一排排精裝的漢子。
清晨的陽光照在河面上。
將戰(zhàn)船都鋪上淡淡的金色。
幾百艘大小戰(zhàn)船遙相呼應(yīng),在水面上進行操練,做最后的動員和演習(xí)。
水師之速度,來如火,去如風(fēng)!
水手們一個個光著黝黑的肩膀,在船只上“嘿呦,嘿呦!”的喊著口號。
皮耶羅看著滿江的戰(zhàn)船,頭一次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過是在面具之下,大伙還是看不到。
他看到旁邊的潘塔羅涅,夸獎道:“都說西風(fēng)騎士團來去如風(fēng),但在水上,還是潘塔羅涅將軍的水師更勝一籌啊?!?p> 潘塔羅涅急忙謙虛的說:“皮耶羅大人謬贊了。
我至冬國的水師,雖不敢和璃月港的比,對付蒙德城,那是綽綽有余了?!?p> “好!那么潘塔羅涅將軍,我打算三天后,偷襲輕策莊!在此期間,不得走露消息?!?p> “遵命!”
……
輕策河河水東流而下,一直來到一處巨大的莊園之后,緩緩流過。
在那莊園之中,一個精致的亭臺,宛如莊園的心臟,建立在小山之上,高高的聳立。
一個身著得體的中年人,手里拿著一本書,正在認(rèn)真的品讀。
清晨的時候,看一本好書,再喝上一杯清茶,那可真是享受。
但平靜的日子總是太少。
家丁來福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河里飄下來許多奇怪的東西?!?p> “奇怪的東西?不會又是什么死尸吧?
來福啊,輕策河川流不息,有那么幾個浮尸也是正常的?!?p> 常九爺?shù)ǖ恼f,頭也不抬,他還在認(rèn)真的看書。
“不是的老爺,是兵器和船體,上流已經(jīng)有水師了!”
來福緊張的說。
“兵器?走,我去看看?!?p> 常九爺這下子可害怕了。
現(xiàn)在至冬國和蒙德城總是說打仗打仗。
按道理來說,跟他輕策莊沒啥關(guān)系。
但飛云商會的行秋來信,說了一堆胡話。
什么輕策莊將會受到攻擊。
這不是扯淡嗎?
常九爺不是一個杞人憂天的人,本來把這個事情拋之腦后,但來福的一句話,把他嚇得夠嗆。
如果烏蘭港突然多出一票水師。
那他輕策莊還不是等死?
說話間,常九爺就來到了輕策莊的岸邊。
話說輕策莊良田千頃,家丁過萬。
本來可以富甲一方,但常九爺醉心書籍收藏,這幾年用肥田換書的買賣做了不少。
現(xiàn)在他的家底可不多了。
縱是如此,輕策莊的梯田也是一層接著一層。
嫩綠的麥苗生機勃勃。
但常九爺?shù)男目墒前螞霭螞龅摹?p> 他在岸邊看到了農(nóng)夫撿到的東西。
兩三個木質(zhì)長槍,還有一個破損的船槳。
想必是上游練兵,掉下來的吧。
常九爺看到這些家伙事,嚇得噗通坐在田地里。
“老爺!”
來福和其他人趕緊過來扶他。
七手八腳的把他抬了回去。
一直回到他的臥房,常九爺才緩過勁來。
但他早已冷汗直流,顧不得仆人給他擦身上的泥。
一把拉住來福,“來福,你快去璃月港,告訴凝光大人,有敵情??!”
來福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老爺,傻傻的說:“老爺,凝光大人之前說過,不交稅不出兵,
您有上一世巖君傳下來的丹書鐵券,所以您一直沒交過稅。
恐怕凝光大人……”
“這……”
常九爺傻在那里,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說錯了,真是臨時抱佛腳不頂用。
“要不……求救一下飛云商會?”
常九爺?shù)哪X子都不好使了。
“飛云商會會搭理咱們嗎?”
來福攤手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直接投降好了!”
常九爺氣憤的說。
“老爺圣明?!?p> 來??吹嚼蠣斂偹闶钦f了一句人話,趕緊恭維。
“啊?投降?唔……也對啊?!?p> 常九爺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盲點,假如至冬國的水師到來,直接投降就是了。
反正凝光不管自己。
常九爺在這里豁然開朗。
輕策莊北面無妄坡的安柏則是受了驚。
她聽從迪盧克的建議,帶著人手在這里轉(zhuǎn)悠了幾天,果然看到了岸邊有漂來的武器。
幾根斷裂的槍桿,都是是制式裝備。
至冬國的兵多為槍兵,所以他們的槍桿都是至冬國的白蠟桿。
不管是彈性和硬度,都是作為槍桿的最佳材料。
安柏不敢大意,她拿著一個折斷的槍桿,讓人繼續(xù)搜查情報。
然后自己騎著快馬,飛快的來到了騎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