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初見秦淮茹
“咱個老百姓啊,今兒個賊高興…”
回家的路上,傻柱兒哼著不符合這個時代的曲調(diào),笑容滿面的向著四合院走去。
今天秀了一把廚藝,受到廣大工友的一致好評,更在下班前接到了婁老板的獎勵。
一個二十元的紅包,一盒包裝精美的糕點,還被提升為后廚廚師長,每月工資加兩元,躍升至三十七塊五。
真是升官發(fā)財,雙喜臨門。
回到四合院,腳步剛邁進前院,就看到一個大約四十左右,身穿藏青色常服的枯瘦男人,坐在自家門前削著幾個發(fā)芽的土豆。
打眼一看,傻柱兒就認出來,這人就是劇中禽獸中的一員,三大爺閆福貴!
三大爺可是個能算計的主,他的人生格言和曹操相似。只不過人家曹操是個家懷天下的政治家,可眼前這位爺想的只有自己。
什么人能跟親兒子明算賬?維三大爺閆福貴耳!
“呦,三大爺,您那瞎搗鼓什么那?好么,站您跟前半天愣是沒發(fā)現(xiàn)我,就這幾個破土豆子還舍不得扔那?”
傻柱兒有意逗逗這老學究,所以聲音說的特別大,嚇得三大爺一激靈,好懸沒削著手指頭。
一抬頭看著眼么前兒嬉皮笑臉的傻柱兒,閆福貴氣的一咧嘴,用手一推架在鼻梁子上的眼鏡。
用手一指罵道:“滾滾滾!嚇我一跳,傻了吧唧的你沒個正形的?!?p> 傻柱兒挨了罵也不惱。
“誰叫您這么認真的,離遠了我這還以為你這發(fā)現(xiàn)啥大寶貝了呢,走跟前一瞧,好么,就幾個爛土豆!”
“爛土豆?我說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年頭能吃上這個就念阿彌陀佛吧你!老話說…”
“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我知道這是您老人家的家訓,但可別怪我沒提醒您,這發(fā)了芽的土豆可有毒,你不怕吃了在彈了弦子?”
聽三大爺沒拽幾句就要往外冒他那口頭禪,傻柱兒直接替他把話說了,也沒忘了拿話把調(diào)理他。
“放你爹那個羅圈屁,你才彈弦子呢,小兔崽子,敢拿你三大爺打镲!”
三大爺著實被傻柱兒給氣著了,站起身抬手就要拿手里的土豆砸他,可又怕把土豆糟踐了收回了手。
傻柱兒在一邊嘿嘿直樂,剛要在逗逗三大爺,這時門簾一挑一個婦女,從屋里走了出來。
“這該死的柱子,閑的沒事拿你三大爺逗悶子是吧?”
“嘿嘿,三大媽,我這可不是逗,咱說的可是有科學依據(jù)的,發(fā)了芽的土豆有毒人吃了會得病??茖W,您不信我也該信科學不是?!?p> 三大媽一聽還真有些遲疑不定,轉過頭問自己男人道:“老閆,柱子說的是真的么?要是有毒咱可不能吃,吃壞了還得上醫(yī)院,得花錢吶!”
“去去去,聽風就是雨,我堂堂人民教師還不如他個破櫥子?發(fā)芽了,沒看我把芽給削了去了,這樣照樣能吃。這幾個土豆怎么也值個毛兒八分的,說扔就扔??!”
“得,算我多嘴。您那趕明兒左手六右手七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走嘍!”
“傻柱兒,你就是個攪屎棍子你…”
“您說的對!我甘當那根棍子…”
逗完三大爺,一路和鄰居打著招呼就回了中院。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昏暗,工廠的工人大多也都到了家,所以院子里比較嘈雜。
路過公共水池的時候,一個洗著衣服,身懷六甲的俊俏女人,引起了傻柱兒的注意。
別看此女適合孕婦,可身量卻很高挑,身材更是該大的大,該翹的翹。
鵝蛋臉、柳梢眉,薄薄紅唇顯嬌艷。再配上一雙水霧蒙蒙的杏眼,真是一個我見猶憐的翹佳人,傻柱兒都有點看呆了。
孕婦不經(jīng)意的一抬眼,正好對上傻柱兒的眼神,不由得臉一紅,趕忙低下頭去招呼道:“柱子,下班了?”
那聲音如水透骨,傻柱兒感覺心頭一陣酥麻,下意識的回道:“下班了,嫂子洗衣服那?”
“嗯!”
“嘿,干嘛那?傻柱兒你那倆眼瞎學么什么呢!”
還在著迷美貌少婦的一顰一笑時,一聲爆喝嚇得傻柱兒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飄忽的魂魄也迅速歸了體。
眼睛順著聲音看去,西廂房其中一間屋子門口,一個滿臉橫肉的老太婆正對他怒目而視。
這會兒傻柱兒才反應過來,剛才有些失態(tài)了,同時也認出來眼前這倆人是誰了。
終極boss秦淮茹和她那位坑王之王的婆婆賈張氏!
怪不得初一相見就著了道,這秦淮茹長的真不賴,骨子里帶著一股子魅惑勁。
他敢肯定這女人的顏值最起碼過了85分,再加上那氣質,90分往上妥妥的。
要說劇中傻柱被這娘們兒套的牢牢的,一點也不冤枉,就連他這個后世見過無數(shù)美顏加濾鏡的人來看,都有些難以抑制。
在看那賈張氏,又矮又胖,大奔兒頭三角眼,高顴骨耷拉腮,骨子里透著那尖酸刻薄像。
有上帝視角的他知道,這二位會是他命中的克星,輕易招惹不得,他那點智商放在她們跟前連提鞋都不配。
三十六計,慫為上記!
“張大媽,我這剛下班,見著嫂子打聲招呼,您二位忙,我家走了?!?p> 說完,在賈張氏的雷達掃描下落荒而逃。
“德行…”
…
進了屋趕緊把門關好,剛才眼角余光掃見賈張氏看他那眼神,心里嚇得直突突,這倆娘們兒可不是好人吶!
工資漲了兩塊錢的好心情立馬沒了。
或許穿越過來還不太適應,了解故事發(fā)展的他心總是揪著,剛才那茬兒弄得他此時心亂如麻。
傻柱兒坐在椅子上琢嚰,自己就不是會甩心機的人,若是要改變命運,必須遠離這一家人。
幸好這時節(jié),秦淮茹的男人賈東旭還沒死,記得原著里介紹過,那死鬼是在秦淮茹懷著小槐花時去世的。
臥槽!那豈不是快了!看秦淮茹的身子估計也又四五個月的身孕了,而且肚子里懷的正是小槐花啊。
時間不多了,等賈東旭死了,秦淮茹就逐漸開始黑化了,自己必須在此之前逃離這里,躲的他們遠遠的。
得攢錢買套房子了,其一是給自己留條后路,其二過兩年國家就不允許私下交易房產(chǎn)地產(chǎn)了,最后這也是個一本萬利的投資。
再過幾十年,也算給后代留下筆不小的財富。
對,掙錢!
自己有系統(tǒng),商店里有取之不完的物資,倒騰出來一部分換取現(xiàn)金。
男人有錢,腰桿子才能硬!
起身插好門,心神沉浸入了空間之中。
農(nóng)場里的景觀讓他大吃一驚,唯一種著稻米的黑土地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綠油油一片。
成片一米多高的稻子,安靜的站在農(nóng)場之中,垂下粒粒飽滿的稻穗,隨著微風搖擺。
牧場里的家畜也長大了不少,尤其是那兩頭黑豬崽,此時已有一米左右的身量。
牛羊游蕩在牧場的草地上,低頭啃著嫩草,吃的肚子圓鼓鼓的,不過在這寬闊的牧場顯得比較孤單。
可惜沒有多少勤奮值了,否則他真想多買些幼崽,這即是往后的肉食來源,又是爭取勤奮值的基礎。
“鐺鐺鐺…”
“哥,你咋插門啦?快開門,我餓啦!”
忽如其來的砸門聲驚擾了沉浸在系統(tǒng)空間中的傻柱,原來是老妹雨水放學回來了。
傻柱兒連忙收回了心神,起身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