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栽贓
若當(dāng)初容少歌百般不愿,他是皇帝的兒子,皇帝怎么可能硬要他娶她?
雖享受忠賢侯府帶來的便利,卻又不愿給她一個好臉色,長此以往,只怕她要招架不住。
白府這次實(shí)在是冤枉,白永望和白玉在房中撓頭無奈,今日他去找修筑之人尋賬冊之時,那頭子說賬冊不見了,怎會這么巧合?
這是有人要把貪污腐化的名頭按在白府的腦袋上啊!
“父親,怎會這樣?這朝中難不成有人想要污蔑白府和郡主合謀吞并繕款?到底是誰如此歹毒,這分明就是想要借白府除掉郡主啊父親!”
白永望腦中突然白光一現(xiàn),重復(fù)道:“是啊,有人想要除掉郡主,有人想要除掉郡主…”
“玉兒,有辦法了!有人想要除掉郡主,我們只需將這罪名推到郡主身上,那…或許能落個輕罪,不影響到你的仕途!”
白玉一聽,只覺心間一涼,“萬萬不可啊父親,郡主不過是來府中作詩,根本不是謀劃什么,這般冤枉好人,父親的良心不會難安嗎?”
白永望眉間褶皺已經(jīng)好些時候沒有松開了,這兩日寢食難安,臉上的憔悴將他鬢角的發(fā)染白了。
“你知道這罪名影響多大嗎?我白府清清白白,卻因這郡主落了大難,怪只怪郡主風(fēng)頭太盛,影響了旁人!”
“父親,可,可白府,世代清白,從未有過貪污,你找圣上說明這其中彎繞,圣上不會不信的!”
白永望面如死灰,垂目看著地面,“玉兒,你太年輕了,凡事都想的簡單,若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早在前些日子,我就不用進(jìn)那監(jiān)牢了!”
“父親,玉兒不想愧對于心,玉兒不允許父親將此事安在郡主頭上!她不過是一個女子,何來威脅旁人?父親在朝為官多年,習(xí)慣于將事情想的深奧,況且此事并沒有板上釘釘,父親怎能先將替罪羊找到?”
“女子?她是普通女子嗎?她是郡主!她的能耐,是你十年都學(xué)不來的!我的兒!你想的片面簡單,今日這事若不推到她身上,只怕圣上要將整個白府抄了家!你我,你妹妹,你母親,全都是罪人!”
“父親!”白玉唇色死白,眼神灰暗,話還未說完就被白永望打斷。
“不要再說了!”聲音頓了頓,愈發(fā)變小,視線不敢望向兒子,“來人,將公子關(guān)進(jìn)房中!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出來!”
“父親!你這是干什么!”
…
傅鳶喝茶品茶,澆花習(xí)字,練武數(shù)錢,一日便過去了,太仆寺一事在她這里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
“小姐,你怎么這般悠閑?皇帝派出大理寺查案,不可小覷,阿七聽郡主說過大理寺可是皇帝親衛(wèi)的存在…”
阿七收拾傅鳶面前空了的茶盞,便順嘴問了一句,昨日,她家小姐就說白府一事要牽扯到她,怎么今日又像無事發(fā)生一樣?
這心理素質(zhì)也過于強(qiáng)大了,不過,阿七知道傅鳶若是這般模樣,那肯定是已經(jīng)算好了一切,根本無需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