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傅柔夫妻上門找羞辱
傅鳶作勢要走,不想與她多說,奈何傅柔不依不饒。
“姐姐都不愿跟妹妹敘敘舊嗎?”
“二小姐,我家小姐的態(tài)度你也看見了,我家小姐不愿同你講話,二小姐不要糾纏了。”
阿七開口道。
“呵,你算什么東西?我與你主子講話,你插什么嘴?!”
“夠了,傅柔,我的女使代表的便是我,我不愿同你說話,更不想看見你,惡心的東西?!?p> 傅柔挨了罵,湊近走了兩步,“你!”
“你若不想走,留著挨我的罵,犯個賤,我也允許?!?p> 傅柔走到她面前,嗤嘲道:“姐姐可真是薄情,你把我害得那么慘,竟一點(diǎn)愧疚都沒有。”
“我害你?是我指使你去勾引大皇子的?自作孽,不可活?!?p> “呵,我作孽?你一定很開心吧?我落得這下場,你痛快了,你不怕遭報(bào)應(yīng)嗎?”
傅鳶瞳孔淺墨,笑容漫不經(jīng)心,看著傅柔,一點(diǎn)一點(diǎn)刺她的心,“報(bào)應(yīng)?老天知曉我是替他行道,何來報(bào)應(yīng)?有一點(diǎn)你說對了,我的確開心的很,你我如今身份云泥之別,你拿什么跟我比?你如今站在我面前,連我的女使都不如!”
“那又如何!我嫁給了皇子!終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
“傅柔,你記住,容少煊是我不要的,是我讓給你的,你們一開始茍合我便知曉,并不是半途而知,你的情書我早已看過,傅柔,你以為你掌控全局,在我看來,可笑至極,愚蠢至極!”
殺人誅心,傅鳶深諳其道,死多簡單啊,一步一步摧毀一個賤人的防線,那才爽。
只是,角落里,容少煊面色森冷難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身體像是掉進(jìn)了冰窖里。
“什么…是你劫走了我的情書?那我遭容扶歡污蔑也是你做的?”
“容扶歡戀兄情節(jié)我早已知曉。”
容少煊瞳孔瑟縮,雙手握拳片刻后又放開。
傅鳶不明示,一句話又讓傅柔全面潰敗,悔恨和痛苦交織著,心臟像是浸泡在冷水里,寒涼刺骨。
“傅柔,宮中陰險,前有皇后,后有容扶歡,你自身難保,還想找我尋仇將我踩在腳下?”
女子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勝利者的姿態(tài)下傅柔是她腳邊的匍匐者。
“妹妹,殺你對我來說太簡單,但我不愿,我要讓你遭受非人的折磨,讓你無依無靠,老死在深宮諜院。”
“傅鳶!你!你騙我!”
傅鳶不想同她多說什么,給了她一個輕蔑的眼神,傲睨一世的身形與她擦身而過,留著傅柔在原地崩潰。
廊檐下,容少煊視線焦灼,可悲的神情無法引起傅鳶的一絲同情。
傅鳶望見容少煊,只瞬間驚訝,轉(zhuǎn)瞬而逝,男人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苦愁著臉,笑容難堪,“你一開始便是算計(jì)?”
傅鳶甩開他的手,“大皇子自重,我早就同大皇子說過,我們的婚約三月為期,大皇子聽不懂嗎?”
她承認(rèn)過多次,每次他都當(dāng)成是欲拒還迎或是拿傅府威脅她,如今一看,可笑的是他,是他傲世自負(fù),自以為可以掌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