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暴力方牧,在線打人(求追讀,月票)
樹上的樹枝茂密,從方牧這個角度上看過去,好像有東西隱隱綽綽的晃動著。
院子里空曠無人,除了里屋的一盞油燈昏黃的閃動,安靜的仿佛鬼蜮。
方牧走了進(jìn)去,來到這棵大樹底下,看到了被樹枝遮掩的東西。
“嗯?”
這一眼看過去,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茂密的樹枝呈喇叭狀,將某樣?xùn)|西圍在中間。
灰白色的皮膚、瞪大的雙眼,裂到耳根的嘴巴以及嘴里鋒利如野獸的牙齒。
一個皮膚灰白的嬰兒被樹枝緊緊纏繞著,掛在樹上。
嬰兒的雙目睜得斗大,目光中帶著無盡的怨氣,那張咧到耳根的嘴巴布滿了尖銳的牙齒,正一滴又一滴的滴著鮮血。
“噠……噠……噠……”
在嬰兒下方,是用土磚圍成的水井,嬰兒嘴角滴落的鮮血正好落在水井中,水井的邊緣有暗紅色的血跡,有的血跡似人的手掌印。
漆黑的山林,破舊的小廟,被掛在樹上的嬰兒,下方鮮血斑駁的水井,這一幕讓方牧感覺頭皮發(fā)麻。
掛在樹上的嬰兒好像已經(jīng)死了,但是眼睛盯著的方向又是方牧所在的位置,給人無端端的詭異感覺。
“踏……”
就在方牧凝神細(xì)看時,在他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方牧轉(zhuǎn)過頭,看到身后的場景之后,臉色變得怪異起來,同時嘴巴緊緊的抿著,好像在憋笑。
不過這個動作只是持續(xù)了一瞬,方牧實(shí)在忍不住了,笑出了聲。
在他身后站著一個僧人,看年紀(jì)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
這座廟詭異離奇,結(jié)合之前得到的信息,方牧推斷這個僧人可能是主持。
他之所以做出這個動作,完全是因?yàn)樯说哪訉?shí)在令人覺得滑稽。
僧人全身上下的僧衣破破爛爛,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他露出來的皮膚上布滿了傷痕,有的是燒傷,有的是鞭子抽打的痕跡。
還有那一張臉高高腫起,就好像兩個大饅頭似的,一只手更是折斷了,露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方牧自認(rèn)為自己的笑點(diǎn)不低,但是這一幕讓他忍不住了。
僧人嘴角微微抽搐,冷聲道:“你笑什么?”
他本來帶著強(qiáng)大的氣勢過來,但是被對方這么一笑,他瞬間就破功了。
方牧指著僧人,調(diào)笑道:“你這是被人打了一頓吧?”
僧人雙目看著天空:“我摔了一跤?!?p> 方牧聞言,哦了一聲,指著身后的死嬰,問道:“這是你干的嗎?”
兩人的問話仿佛鄰里街坊的對話,可是卻有種肅殺的氛圍彌漫。
僧人不假思索的道:“是我干的,你能找到這里,也算是有本事?!?p> 方牧挑了挑眉道:“你不是鬼?!?p> “我是人。”僧人緩緩道:“但是人也要活命的,這能讓我活,所以我就這么干了?!?p> 方牧繞著僧人走了兩步,道:“紅繩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僧人閉口不言。
方牧繼續(xù)道:“網(wǎng)站?!?p> 這句話一出,僧人的臉色微微變了,但是很快恢復(fù)正常。
方牧見到僧人表情的變化已經(jīng)明白了,這里的一切和那個神秘的網(wǎng)站脫不了關(guān)系。
之前在解決阿偉的時候,就通過阿偉口中了解到了網(wǎng)站,而后阿偉身上又有紅繩。
現(xiàn)在這個僧人也有紅繩,方牧就將他和網(wǎng)站聯(lián)系了起來,現(xiàn)在看來這事兒八九不離十。
“你已經(jīng)問了很多。”僧人雙手合十道:“既然已經(jīng)來了,做好死的準(zhǔn)備了嗎?”
一道道灰白色的氣流從僧人的身體出現(xiàn),在僧人全身上下環(huán)繞著。
僧人不禁想起了老王在他耳邊說的話……
“等會有個人會過來,盡你的全力殺他?!?p> 這是一個命令,僧人無力拒絕,甚至很愿意這么做。
他只是求一個痛快的死法,在死之前能帶一個人一起墊背,他是很樂意的。
方牧上前一步,身上布滿了龍鱗般的暗紋。
拳頭帶著風(fēng),朝僧人臉上打去。
他沒有多余的廢話,既然已經(jīng)問清楚了一些東西,那就來解決此行的目的。
目的為何?
殺人,僅此而已。
唯有殺掉這個僧人,才能讓自己心中的煩躁消退。
“轟!”
僧人舉起右手,上面布滿了灰白色的氣流,和方牧的拳頭接觸。
一股無形的氣浪以兩人為中心,朝著四周翻卷,破舊的小廟都搖搖欲墜。
僧人臉上露出一絲冷汗,這人……身體是怪物嗎?
這一拳的力道已經(jīng)超乎了他的想象,而且拳頭中還有古怪的氣流,順著拳頭就傳遞到他身體中,讓他氣血翻涌。
僧人不敢怠慢,另一只手雖然骨折了,但是被他甩了出來,帶著猛烈的勁風(fēng)。
“鏘!”
猶如擊打在金鐵之上的聲音出現(xiàn),僧人甩在方牧胸口的手傳來疼痛。
那層龍鱗般的暗紋堅(jiān)固無比,方牧甚至都沒有皺眉頭。
“這又是什么!肉身怎么會這么強(qiáng)大?”
僧人想要后撤,但是他的手突然被什么東西握住,牢固的就好像鐵鉗。
方牧反手握住僧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握住僧人的脖子,接著用力往兩邊撕。
那次經(jīng)過大腦的自我優(yōu)化后,他已經(jīng)對這些東西不反胃了,甚至覺得怎么省事怎么來。
“呲——”
從僧人的脖子處出現(xiàn)裂痕,伴隨著如同撕裂破布般的聲音,僧人的頭顱被方牧撕了下來。
鮮血飛快的涌出,方牧一腳踹開僧人的尸體,讓鮮血不濺到自己身上。
漆黑的夜空里,方牧的身影猶如一個浴血的惡魔,手中提著的頭顱讓人心膽俱寒。
“舒服?!狈侥恋嗔说嗍稚系念^顱,一腳直接踢飛。
頭顱咕嚕嚕的滾動到尸體旁邊,臉上帶著死亡前的不甘。
方牧掃了一眼周圍,沒有放松下來。
那股令他頭皮發(fā)麻的陰寒仍然存在,即使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散。
“嗬……嗬……”
地面上的無頭尸體突然動了起來,伸手抓起旁邊的頭顱,直接朝井里扔去。
“動你大爺!”
方牧一腳揣在無頭尸體的胸口,將無頭尸體踹得四分五裂。
這一幕方牧沒想到,他畢竟才了解這一行沒多久,沒來得及阻止無頭尸體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