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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誰

第四十八章 猛龍過江

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誰 漢風雄烈 2184 2021-12-15 17:30:00

  前頭圍著一大群人,邊上還有兩個鄉(xiāng)兵在維持著秩序。

  這是大家在打肉湯和饅頭呢。

  紀莊一萬多人,有不少開火的,但沒開火的更多,所以大大小小光是食堂就有十個之多。

  這次大慶,食堂的人從昨天就忙活起來了。

  先是煮肉,沒人叫著領肉回家做的。

  食堂里發(fā)的肉都是煮熟的肉,半斤熟肉換成生肉,至少是一斤,老百姓又不是傻子,他們才不會吃這么個大虧呢。

  從昨天晚上起,食堂里就不斷的傳出香氣,燈火也亮了個通宵,所有的人都在忙活著。

  煮肉煮雞蛋蒸饅頭,全是為今天做著準備。

  各家各戶從食堂領了酒肉饅頭,大多是回家里吃,甚至是幾家親近的人聚在一塊歡笑。

  食堂里大桶大桶的肉湯就直接被送到了居住區(qū)。

  誰想要只管拿碗來盛,邊上還有饅頭,誰家不夠吃的,也盡可以來拿。

  就連那些勞改犯們今天都放假了,而且也是一個標準的待遇,只叫他們吃好喝好。明天他們中的不少人就要上船了,作為勞改犯他們肯定是第一批開上郁洲山島修理地球的。

  秦朗現(xiàn)在就站在郁洲山島。

  這地方面積真是不小。

  而且還有諸多歷史遺跡,秦漢時期的已經(jīng)不多見了,除了一個田橫城,郁洲山島也就相傳是田橫自刎之地。不知道真假,如果是真的,那田橫城自然就是秦漢時期的遺跡了。

  城有石壘,一米多高,現(xiàn)殘存七八十丈。旁邊有一座早已經(jīng)破敗的田橫祠。

  除此之外秦漢時期的痕跡就再難尋找了。

  但南北朝時候,青徐豪族在此駐守,壘石為城,留下的印記卻還清晰無比。劉宋朝廷僑立的青、冀二州治所,就在郁州島上。

  郁洲山島上的三座城,兩座都是打那時候有的。

  接下唐時的道觀佛寺,現(xiàn)在只剩下殘垣斷壁了。

  反倒是石鹿山神廟,一座海祠,頗受島上民眾的信奉。

  從了解的歷史來看,郁洲山島打秦漢時興起,到唐時都一直很興盛,但似乎到了宋代就沒了。

  原因就在戰(zhàn)爭。

  南宋在三次海州大捷后卻放棄了海州這個扼守南北海路要害的戰(zhàn)略重鎮(zhèn),拆毀海州城,移民去鎮(zhèn)江,并掘開黃河御金,黃河屢屢漫溢向東南涌入泗水、濟水、淮水入黃海,致使當年的海州之地多數(shù)沮澤,水患無窮。青伊湖、碩項湖也是那個時候有的,而且一開始時的面積要比現(xiàn)在大的多。

  郁洲山島的百姓也多被遷移走,偌大的海州都要成為無人區(qū)了。

  等到蒙古南下,郁洲山島在蒙古人手下就化為了一片海上牧場,人丁更見稀少,而這一效用一直持續(xù)到明朝中期。

  也就是明晚期時候,郁洲山島上才漸漸有了人煙。

  秦朗看了一眼身邊的黃景仁,這位是海州黃的族長,在郁洲山島上也算是名流了。

  海州黃更應該說是郁洲山黃,據(jù)說他們祖上來自江夏,也不知道跟黃祖又沒關系。南宋時候為避戰(zhàn)亂,先祖黃巖黃昭帶人避居郁洲山島,在人跡罕至的云臺山主峰附近的黃崖山腳下隱居,逃離塵世的紛爭。

  黃氏后人在編修家譜時就自定為“江夏黃云臺支”。因黃巖隱居的山洞距離海邊不遠,于是后人就自稱是“海下黃”,又因所居之處已經(jīng)到了最偏遠山水交接之地,后人即又自稱“海角黃”。蒙元一代,整個海州都乃是牧場,幾無人煙,到了明朝海州才有人煙,而黃巖黃昭后人在郁洲島云臺山腳下一住就是數(shù)百年,人丁漸旺,逐漸發(fā)展成為村落,也有人陸續(xù)取得了功名,如是就又被人稱為“海州黃”。

  所以黃景仁在郁洲山上絕對是有數(shù)的頭面人物,秦朗猛龍過江,狹著滅曹春旺之威跨海而來,郁洲山島上的地頭蛇們根本無力抗拒,黃景仁就代表著一群士紳地主來表示順服的。

  這年頭雖然還不至于誰手里有兵誰老大,可秦朗現(xiàn)下絕對是海州之主。

  萬一得罪了他,被他給搞了,怕是想喊冤枉都等不到朝廷派來的官兒。

  “這兩日倒是要多謝老先生相陪了?!?p>  秦朗臉上笑的很可親。

  兩天的時間,他騎馬踏遍了整個郁洲山島,活動強度是相當之大的,黃景仁都要五十的人了,一路撐下來可累得不輕。

  “那里那里。秦公子揮師東來,救我海州百姓于水火,這是天大的恩德。老朽不過是相陪一路觀覽島上之風情,何勞累之有?”

  黃景仁姿態(tài)一直都放得這么低。但握著刀子的秦朗該下手的時候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老先生不需擔憂,我秦朗不是強橫霸道之人。實話就跟你說了,不久之后啊,我之部眾皆要遷居島上。除了海州的兵勇,邳州紀莊亦有上萬人。”

  “本來我還擔憂會不會因此而攪亂了島上民生,可這兩日看下來,休說是萬多人,就是再加上十倍二十倍,郁洲山島也裝的下啊?!?p>  這里人口稀少,主要還是宋元時候的遺患,然后到了明朝,老朱家多年來幾次排解海州水患,使得海州人煙漸豐,但從外地遷來的移民都在陸地上呢,誰也沒來島上,甚至還吸走了島上不少的生民,這才是郁洲山島今日人口稀少的關鍵。

  而并不是這島上的土地真就全變成鹽堿地,不能耕種了。秦朗此前打聽到的一些消息,明顯是存有誤差的。

  島上的草場牧場的確是荒廢了,早就沒有馬了,但大片大片未被開墾的沃土是不會有錯的。

  黃景仁面上表情不動,可心底里卻拔涼拔涼的。

  郁洲山島,土地貧瘠,還有多屬鹽地這些事兒,這說法能流傳甚廣,很難說沒有島上士紳在故意謠傳,當然還有島上牧場未被正式廢除的緣故,以及更高層次的人在有意的遮蔽。因為這么多土地一旦開發(fā)出來,那可是萬世不移之基業(yè)啊。

  結果現(xiàn)在來了個猛龍,要把之一口吞吃掉,偏偏島上勢單力薄,根本不能抗拒。那些個大人物現(xiàn)如今也早就煙消云散去。

  這本來在自己碗里的肥肉,眼看著就要被別人給叼走,黃景仁心頭能高興才怪。

  “最怕的事情發(fā)生了?!?p>  “這還不夠霸道嗎?”

  如果不是秦朗還在跟前,如果不是還有幾分城府,黃景仁的臉色能比死人還難堪。

  他簡直不敢想象,等到秦朗的一萬多人全到島上了,或者秦朗再招攬更多的流民來島上了后,他們這些原住民還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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