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法克不是你??!
此刻,徐洋也顧不了那么多,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塊門板。
吱嘎——
房門從外面推開。
冉秋葉的小腦袋,從門縫里露了出來。
徐洋一陣詫異,“怎么是你?冉秋樹呢?”
冉秋葉故意嘟起小嘴兒,佯裝生氣道,“你這個負心漢,我?guī)湍隳玫借€匙,放你出來,你非但不感謝我一聲,竟然還心心念念地想著我姐。
你真是氣死我了!
算了,既然你心里只裝著冉秋樹,那你就在這里等著冉秋樹過來教訓(xùn)你吧!”
說著,冉秋樹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徐洋連忙伸手阻攔,“你別誤會??!剛才你一直沒說拿到鑰匙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沒有弄到鑰匙呢!
你手里沒有鑰匙,當(dāng)然不可能把門打開了。
所以,我才會問你冉秋樹人在哪里!”
冉秋葉憋著笑,回過頭來,指著徐洋,質(zhì)問道,“你還在騙我?如果你不是在等著冉秋樹過來,如果你真的想要離開這里,那你為什么要站在冉秋樹的床上?”
徐洋聽到冉秋葉的質(zhì)問,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
既然來人不是冉秋樹,而是冉秋葉,那徐洋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他嬉皮笑臉地走向冉秋葉。
冉秋葉立馬伸出手指,指著他道,“你給我停下,不要再繼續(xù)往前了。你再繼續(xù)往前,我可要叫了啊!”
徐洋笑著說,“秋葉,你這又是何必呢?好歹咱倆還是你爹指定的兩口子不是?你至于這樣對我嘛?”
冉秋葉一聽徐洋這樣說,臉登時就紅了。
冉秋葉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聽到這種事情,當(dāng)然要臉紅了。
徐洋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溫柔地道,“秋葉,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我徐洋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今天救了我,我一定會暴打你的!
上次不是跟你說教師崗的事嘛,那件事兒成了!”
”???成了?你沒有騙我?“
冉秋葉高興壞了,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教師崗?。?p> 她那么熱愛文學(xué),最想做的就是當(dāng)老師了。
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她終于可以開始嶄新的生活了。
“當(dāng)然是真的,你幫了我那么大的忙,我還能騙你不成?”
徐洋笑著說,“今后你當(dāng)了老師,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
你聽我說,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別把自己關(guān)在小黑屋里了。
你這朵漂亮的玫瑰,就該盛開在燦爛的陽光下,一直放在小黑屋里,那還不蔫兒了???”
冉秋葉定定地望著徐洋,眼神里滿是興奮和感激。
徐洋人不僅長的帥,說話還特別風(fēng)趣。
冉秋葉發(fā)現(xiàn),她漸漸開始喜歡上他了。
冉秋葉搖搖頭,強行將徐洋的風(fēng)趣幽默甩出腦外。
之前徐洋已經(jīng)說過,他的寶劍還不想入鞘。也就是說,即便冉秋葉喜歡上了徐洋,徐洋也不可能給她幸福。
與一個不能給自己幸福的人相愛,那不是幸福,而是一種悲傷。
冉秋葉剛從小黑屋里出來,剛要開始嶄新的生活,她不希望自己又沉淪在愛情的悲傷里。
冉秋葉強行打起精神,皮笑肉不笑地說,“謝謝你的夸獎!也謝謝你幫我找到教師的工作。
不過,你幫我找到了老師的工作,我也把你救出來了,咱倆相當(dāng)于扯平了。
今后咱倆誰也不欠誰,誰也不虧誰,知道嗎?”
“那可未必!”
徐洋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望著冉秋葉身后。
“你在看什么?”
冉秋葉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徐洋的異常,詢問道。
徐洋來不及回答,直接朝冉秋葉撲了過去。
冉秋葉都給嚇懵了!
徐洋這是發(fā)癔癥了嘛?好端端地撲向她干嘛?
冉秋葉正想質(zhì)問徐洋,卻忽然感覺有一股龐大的巨力,撞在冉秋葉的腰上。
冉秋葉驚呼一聲,身子便直愣愣朝徐洋飛了過去。
“啊,徐洋!救命?。 ?p> 在此危急關(guān)頭,冉秋葉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徐洋。
可此時的徐洋,卻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冉秋葉的身子朝徐洋砸去的時候,徐洋正朝冉秋葉撲過來。
轟——
兩個人的身子,直接撞在了一起。
不過,顯然冉秋葉身體的沖擊力更大一些,兩人相撞后,直接將徐洋的身體撞飛。
砰——
徐洋的身體落在墻角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啊,快讓開,快讓開!”
冉秋葉瞪大了眼睛,扯著嗓子鬼號道。
砰——
冉秋葉一頭砸進了徐洋的胸口。
“奧!法克!”
徐洋忍不住爆粗口。
冉秋葉似乎并沒有受到多大傷害,能說能笑的。
她笑著問徐洋,“徐洋,你剛才是在喊我嘛?”
喊你個錘子啊?老子說的是法克,法克就是法克,法克不是你啊!
徐洋很無語,冉秋葉自詡飽讀詩書,卻連法克都不懂,徐洋甚至有點懷疑,冉秋葉的知識儲備,到底能不能勝任老師那個職位。
徐洋朝天翻了個白眼,愛搭不理地問道,“喂,我說大小姐,你現(xiàn)在能從我身上下來嘛?你那么胖,壓在我身上,我很有壓力的,好嘛?”
冉秋葉一聽,徐洋竟然說她長的胖,立馬就不愿意了。
她氣呼呼地哼道,“哼,你個臭徐洋!你懂什么?我哪里胖了?
我要是再從你嘴里聽到一個胖字,我就撕爛你的嘴!”
我靠,這么厲害?
徐洋都有些呆住了,他記得在小黑屋的時候,冉秋葉并不是這樣??!
當(dāng)時的冉秋葉是那么的柔弱,一根手指頭都能把她戳出水來。
可是,再看看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她哪里還有一絲柔弱的樣子?
簡直是一個悍婦,好伐?
徐洋可不想招惹她,便把目光轉(zhuǎn)向房門口。
冉老先生就站在房門口,他雙手抓著兩邊的門板,正沖徐洋微笑呢!
“徐洋,你可要把握住機會啊,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最好明天就讓秋葉的肚子大起來,后天我就能報上外孫!”
徐洋忍不住問道,“冉老先生,您這又是何苦呢?
之前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嘛,先和秋葉處處再說。
您怎么就這么猴急呢?該不會冉秋葉得了什么怪病,你急著脫手吧?”
冉老先生狠狠啐了徐洋一口,罵道,“臭小子,你胡說什么呢?我家秋葉身體健康的很,怎么可能有?。?p> 要是有病,也是你有病!”
“我有?。俊毙煅笾钢约?,忍不住哈哈大笑,“冉老先生,我這渾身都是腱子肉,你說我有病?真是太可笑了!”
徐洋見冉老爺子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當(dāng)即便撩起衣服,展示給冉老爺子看。
“乖乖!這腹大肌……”
冉老爺子見了徐洋的腹大肌,不由得暗暗咋舌。
如果不是經(jīng)常鍛煉,腹大肌絕對不可能發(fā)達到這種程度。
按理說,腹大肌發(fā)達的人,99%能力都不錯。
可是,徐洋為什么會拒絕冉秋葉這個大美女,不愿意和她同房呢?
冉老先生思來想去,最可能的答案是,徐洋雖然腹大肌發(fā)達,卻是個銀槍蠟頭,一點兒用都沒有!
“難怪他不想和秋葉同房,原來他是個銀樣镴槍頭?。 ?p> 冉老先生看向冉秋葉的目光,頓時由原來的祝福,變成了現(xiàn)在的同情。
嫁給一個銀槍蠟頭的男人,注定一輩子守寡。
一想到年紀輕輕的冉秋葉要守一輩子活寡,冉老先生便痛心不已。
為了女兒的幸福,冉老先生豁出去了,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瓷瓶,扔給徐洋。
按理說,徐洋應(yīng)該能夠接到那個小瓷瓶??墒?,此刻他的身上還壓著一個冉秋葉。根本就施展不開!
趴嗒——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那個小瓷瓶正好落在地面上,摔了個粉碎。
“哎,真是可惜!”冉老先生發(fā)出一聲長嘆。
“不就是一個小瓷瓶嘛,碎了就碎了唄,有啥大不了的?”
徐洋毫不在乎地說。
冉老先生罵道,“那可是我費勁千辛萬苦,才從得道高人那里找來的神藥,能夠讓身體瞬間變得強壯。
我看你和秋葉一點兒激情都沒有,才想著給你幾顆,可是你怎么就沒接住呢?”
徐洋笑著說,“老爺子,您該不會騙我呢吧?這個時代哪有那種藥?”
冉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愛信就信,不信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