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話療(求收藏,求推薦)
徐洋尷尬地撓撓頭,“這樣做好嘛?”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這有什么不好的?
你還想不想和我好了?
如果你還想和我好,就趕緊的,一會兒賈張氏該回來了。”
徐洋有些為難。
他并不想和秦淮茹好,至少今天不想。
他費盡千辛萬苦,從冉家逃出來,是來參加全院大會的,不是過來和秦淮茹逍遙的。
徐洋思前想后,終于還是拒絕道,“淮茹姐,算了,我今天遭了大難,身體疲憊的很,一點都沒有興趣,你還是饒了我吧!”
“你沒有興趣,可是我有興趣??!自從賈東旭死后,我一直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我忍了那么多年,你當我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
徐洋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想要看看她能裝出什么逼!
還踏馬守身如玉?我呸,那天小樹林里和李副主任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不是她,難道是母犬嘛?
秦淮茹調(diào)整一個姿勢,努力讓自己看得更有韻味一點,“我為了什么,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
我當然是為了等你呀!
我剛嫁到四合院的時候,就覺得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子。
只是,那時候你還是個小娃娃,還沒有支棱起來。
現(xiàn)在,你長大了,身上越發(fā)的有男人味兒了。
而我也恢復(fù)了單身,咱們怎么就不能好一下呢?”
這個秦淮茹果然不是個良家!
剛剛和賈東旭結(jié)婚的時候,就打起了原主的主意。
她還真是挺潘的??!
徐洋指著躺在床上的棒梗,說,“淮茹姐,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明白了。
可是,棒梗也快要長大成人了,你當著他的面,向我吐露心聲,難道就沒覺得不妥嗎?”
秦淮茹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棒梗,臉色倏地一紅,“哎呀呀,真是糗大了!
也不知怎么了,一和你在一起,我就會特別投入。
以至于連棒梗在身邊,都給忘了。
我剛才跟你說了那么多羞恥的話,棒梗該不會告訴賈張氏吧?”
徐洋搖搖頭,“應(yīng)該不會!”
秦淮茹問,“為什么?他畢竟是老賈家的孩子。
難道他就不怕我和你好了,然后把他們拋棄掉?”
“你會嗎?”
徐洋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秦淮茹會拋棄自己的孩子?
說出去,都能笑掉大牙!
她寶貝自己的孩子,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將他們拋棄!
秦淮茹搖搖頭,“我也說不好。
可能等我遇到真正喜歡的人,我就會離開這個家和這些孩子吧!”
“真正喜歡的人?什么才是你真正喜歡的人?”
對于這個問題,徐洋很好奇。
之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只知道秦淮茹老是黏著何雨柱。
對其他男人好像沒有啥興趣。
當然,這只是以可以播出的劇集為參考依據(jù)。
至于未刪減版里,有沒有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淮茹聽到這個問題,神情明顯有些飄忽。
她雙手握在一起,仿佛在做祈禱。
“我真正喜歡的男人,是那種高大魁梧、身材健碩的男人,最好是健身教練那種類型的。”
說著,秦淮茹的思緒便飛了出去。
在她的心靈深處,還真有這樣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材挺拔,五官立體,活脫脫一個型男。
幾年前,她和他曾經(jīng)相處過一段時間。
不過,那個男人神出鬼沒,經(jīng)常玩失蹤。
最后一次出現(xiàn),還是賈東旭死亡的前一天晚上。
打那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起初,秦淮茹偶爾還會想起他,可是時間久了,就漸漸把他忘了。
要不是徐洋問起來,她估計都不會想起來。
秦淮茹的目光,忽然恢復(fù)了光彩。
她盯著徐洋,笑嘻嘻地說,“在我眼里,你就是這樣的男人。”
徐洋連連擺手,“你可拉倒吧,我可不符合你的擇偶標準。
你瞧我,高大魁梧嗎?我也就比一般男性高那么一點點。
而且,我很瘦的,身上幾乎沒有什么肉。
跟你說的健身教練,可差了十萬八千里?!?p> 秦淮茹緩緩逼近他,癡癡地笑著。
徐洋被秦淮茹盯的發(fā)毛,心里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秦淮茹咬著嘴唇,輕聲細語地說,“我不信你身上沒有肉!
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這......”
徐洋有些無語,這踏馬怎么證明?
棒梗可就在床上坐著呢,他可不是瞎子!
徐洋擺擺手,尷尬地笑道,“淮茹姐,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我膽兒小,禁不住你套弄!”
“誰跟你開玩笑了,快點兒的,我今天非要好好看看不可!”
秦淮茹說著,就扭動著豐腴的腰肢,朝徐洋走了過去。
徐洋想要躲避,可是,家里地方就這么大,實在無處可躲。
后來,索性直接跳到棒梗的床上。
秦淮茹捂著嘴偷笑,“小洋弟弟,你還真是急不可耐啊,這就爬我床上去了?”
淦!
真踏馬不要臉!
徐洋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罵道。
秦淮茹這娘們兒,真是太敢了。怎么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兒都敢做?
人們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現(xiàn)在看來果真是這樣!
秦寡婦忍耐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逮著一個,那還不得使勁兒折騰?
秦淮茹走到床邊,沖棒梗吼道,“兒子,你愛不愛媽媽?”
棒梗點點頭。
“愛我就不要礙我事兒,自己把眼睛閉上,把耳朵堵上!”
棒梗二話不說,直接就答應(yīng)了。
先是閉上了眼睛,后來又把耳朵也堵上了。
徐洋感覺很不可思議。
他一個半大小伙子,竟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別的男人好!
這怕不是智商有問題?
秦淮茹見棒梗這么配合,滿意地笑了。
“現(xiàn)在我把一切都擺平了,你總該沒有什么顧慮了吧?”
秦淮茹笑著撲了上去。
徐洋腳下不穩(wěn),直接摔倒在床上。
秦淮茹見狀,直接壓了上去。
“咳咳!”
何雨柱站在窗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秦淮茹以為賈張氏回來了,匆忙從徐洋身上翻下來。
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秦淮茹見徐洋還賴在床上,又急忙沖過去,把他從床上拉下來。
“待會兒,見了我婆婆,就說是給你敷嘴來了。
千萬別說漏嘴了,聽到?jīng)]有?”
秦淮茹再三叮囑道。
徐洋見秦淮茹這慌里慌張的樣子,忍不住覺得好笑。
這還是那個強勢的秦淮茹嗎?
怎么見了賈張氏,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何雨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怎么是你?”
秦淮茹驚訝地問道。
“不歡迎?”
“沒有,沒有!你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不歡迎呢?”
秦淮茹趕緊抽出一張板凳,招呼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靠窗的床上。
見棒梗就躺在床上,心里騰地升起一股怒火。
棒梗是傻叉嗎?竟然眼睜睜看著秦淮茹和徐洋這個小王八蛋好,而不出手阻攔!
何雨柱平時對他那么好,真是白瞎了。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生氣,徑直走到床前,狠狠踹了他一腳。
“你個小兔崽子,躺床上裝死呢?
今天開全院大會不知道?你不是這個大院的人?
趕緊給老子起來,開會去!”
棒梗在床上挪了挪,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何雨柱見狀,心中更氣了。
“好呀你,我平時對你那么好,你竟然連理都不愿意搭理我了!
真是個小白眼狼!”
何雨柱說著,高高抬起胳膊,作勢就要朝棒梗臉上抽去。
可他的胳膊卻被什么東西抓住,動彈不得。
何雨柱一驚,連忙回頭去看。
“徐洋!”
何雨柱怒氣沖沖地吼道,“你小子想造反不成?快把我胳膊松開!”
徐洋笑著說,“柱子哥,何必跟一個小孩子置氣呢?
他只是一個孩子啊!
別說他不搭理你,就連我,他也不搭理?。?p> 自打我走進這個屋,他就沒有正眼瞧過我一眼,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徐洋低頭看向棒梗,“棒梗,我沒說錯吧?”
棒梗毫無表情的臉,忽然笑成了一朵菊花。
“是的,徐爸爸!”
噗——
徐洋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他臉上。
“你......你喊我啥?”
徐洋一臉震驚地盯著棒梗。
棒梗笑著說,“當然是爸爸啦!你不是勾搭上我媽了嗎?按輩分來論,我不就應(yīng)該喊你爸嗎?”
噗——
徐洋再次噴出一口老血。
這棒梗,真踏馬不是個東西!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這不是故意挑撥自己和何雨柱的關(guān)系嗎?
徐洋瞄了何雨柱一眼,見他臉色烏青,牙齒緊咬。
徐洋知道,他心里一定恨死了自己。
“柱子哥,你不要聽棒梗胡說八道,他就是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胡亂說的!”
“胡亂說的?”何雨柱冷笑一聲,“那你的意思是,你和秦淮茹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
徐洋點點頭,“我歲數(shù)比秦淮茹小,我一直拿她當姐來看?!?p> “當姐來看?是當小姐來看吧?”
何雨柱陰陽怪氣地說。
“秦淮茹是個寡婦,你這樣帥氣的有為青年,會愿意娶她?也就是玩玩罷了!”
“何雨柱,你混蛋!”秦淮茹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沖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冷眼盯著秦淮茹,之前他還想盡快把秦淮茹弄到手,讓她以后收斂點。
沒想到,她竟然背著自己做出這種荒唐事。
“我混蛋?”
何雨柱冷笑,“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對嗎?”
何雨柱指著身后的床鋪,“剛才我可是在窗外欣賞了好長時間,你和徐洋在床上干了啥,別以為我不知道?!?p> “我們......”
秦淮茹這下不說話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何雨柱竟然來了好長時間,一直待在窗戶外面。
如此說來,她和徐洋說的話,應(yīng)該全被何雨柱聽到了。
“完了!這下芭比球了!這張長期飯票,怕是要到期了!”
秦淮茹哀嘆一聲,無力地坐在了凳子上。
徐洋扭頭看了一眼窗戶,窗戶上掛著窗簾,就算何雨柱站在外面,也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干啥。
“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徐洋忽然笑了起來。
何雨柱一愣,“你踏馬笑個屁?。o話可說了?就用尬笑來掩飾尷尬?”
徐洋笑道,“我是在笑你!”
“笑我?”
“對,就是笑你!
你根本什么都沒有看到,卻硬是誣陷我和秦淮茹有不正當關(guān)系。
你這種做法還不可笑嘛?”
何雨柱爭辯道,“我什么時候誣陷你了?我在窗外聽的清清楚楚,你們倆的確在......”
秦淮茹扯了扯徐洋的衣服,示意他不要浪費口舌。
徐洋笑嘻嘻地望著秦淮茹,“淮茹姐,咱們倆清清白白,啥都沒有做,為什么不解釋?”
“柱子哥,我承認,我們的確在講一些羞恥的話。
但是,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樣做嗎?”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徐洋一眼,哼道,“還能因為什么?癢癢了唄!”
“低俗!無知!”徐洋冷笑。
“你說我低俗?說我無知?
那你告訴我,你們那樣做,不是在偷情,又是在干什么?”
來了!
徐洋等的就是這個!
徐洋淡淡地說,“治病!”
“治?。啃煅?,你踏馬以為我是傻逼?有這么治病的?”
徐洋點點頭,“你不懂!這是失傳已久的話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