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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056 話療(求收藏,求推薦)

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家人們 3707 2021-12-17 12:00:00

  徐洋尷尬地撓撓頭,“這樣做好嘛?”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這有什么不好的?

  你還想不想和我好了?

  如果你還想和我好,就趕緊的,一會兒賈張氏該回來了。”

  徐洋有些為難。

  他并不想和秦淮茹好,至少今天不想。

  他費盡千辛萬苦,從冉家逃出來,是來參加全院大會的,不是過來和秦淮茹逍遙的。

  徐洋思前想后,終于還是拒絕道,“淮茹姐,算了,我今天遭了大難,身體疲憊的很,一點都沒有興趣,你還是饒了我吧!”

  “你沒有興趣,可是我有興趣??!自從賈東旭死后,我一直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我忍了那么多年,你當我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

  徐洋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想要看看她能裝出什么逼!

  還踏馬守身如玉?我呸,那天小樹林里和李副主任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不是她,難道是母犬嘛?

  秦淮茹調(diào)整一個姿勢,努力讓自己看得更有韻味一點,“我為了什么,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

  我當然是為了等你呀!

  我剛嫁到四合院的時候,就覺得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子。

  只是,那時候你還是個小娃娃,還沒有支棱起來。

  現(xiàn)在,你長大了,身上越發(fā)的有男人味兒了。

  而我也恢復(fù)了單身,咱們怎么就不能好一下呢?”

  這個秦淮茹果然不是個良家!

  剛剛和賈東旭結(jié)婚的時候,就打起了原主的主意。

  她還真是挺潘的??!

  徐洋指著躺在床上的棒梗,說,“淮茹姐,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明白了。

  可是,棒梗也快要長大成人了,你當著他的面,向我吐露心聲,難道就沒覺得不妥嗎?”

  秦淮茹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棒梗,臉色倏地一紅,“哎呀呀,真是糗大了!

  也不知怎么了,一和你在一起,我就會特別投入。

  以至于連棒梗在身邊,都給忘了。

  我剛才跟你說了那么多羞恥的話,棒梗該不會告訴賈張氏吧?”

  徐洋搖搖頭,“應(yīng)該不會!”

  秦淮茹問,“為什么?他畢竟是老賈家的孩子。

  難道他就不怕我和你好了,然后把他們拋棄掉?”

  “你會嗎?”

  徐洋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秦淮茹會拋棄自己的孩子?

  說出去,都能笑掉大牙!

  她寶貝自己的孩子,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將他們拋棄!

  秦淮茹搖搖頭,“我也說不好。

  可能等我遇到真正喜歡的人,我就會離開這個家和這些孩子吧!”

  “真正喜歡的人?什么才是你真正喜歡的人?”

  對于這個問題,徐洋很好奇。

  之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只知道秦淮茹老是黏著何雨柱。

  對其他男人好像沒有啥興趣。

  當然,這只是以可以播出的劇集為參考依據(jù)。

  至于未刪減版里,有沒有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淮茹聽到這個問題,神情明顯有些飄忽。

  她雙手握在一起,仿佛在做祈禱。

  “我真正喜歡的男人,是那種高大魁梧、身材健碩的男人,最好是健身教練那種類型的。”

  說著,秦淮茹的思緒便飛了出去。

  在她的心靈深處,還真有這樣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材挺拔,五官立體,活脫脫一個型男。

  幾年前,她和他曾經(jīng)相處過一段時間。

  不過,那個男人神出鬼沒,經(jīng)常玩失蹤。

  最后一次出現(xiàn),還是賈東旭死亡的前一天晚上。

  打那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起初,秦淮茹偶爾還會想起他,可是時間久了,就漸漸把他忘了。

  要不是徐洋問起來,她估計都不會想起來。

  秦淮茹的目光,忽然恢復(fù)了光彩。

  她盯著徐洋,笑嘻嘻地說,“在我眼里,你就是這樣的男人。”

  徐洋連連擺手,“你可拉倒吧,我可不符合你的擇偶標準。

  你瞧我,高大魁梧嗎?我也就比一般男性高那么一點點。

  而且,我很瘦的,身上幾乎沒有什么肉。

  跟你說的健身教練,可差了十萬八千里?!?p>  秦淮茹緩緩逼近他,癡癡地笑著。

  徐洋被秦淮茹盯的發(fā)毛,心里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秦淮茹咬著嘴唇,輕聲細語地說,“我不信你身上沒有肉!

  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這......”

  徐洋有些無語,這踏馬怎么證明?

  棒梗可就在床上坐著呢,他可不是瞎子!

  徐洋擺擺手,尷尬地笑道,“淮茹姐,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我膽兒小,禁不住你套弄!”

  “誰跟你開玩笑了,快點兒的,我今天非要好好看看不可!”

  秦淮茹說著,就扭動著豐腴的腰肢,朝徐洋走了過去。

  徐洋想要躲避,可是,家里地方就這么大,實在無處可躲。

  后來,索性直接跳到棒梗的床上。

  秦淮茹捂著嘴偷笑,“小洋弟弟,你還真是急不可耐啊,這就爬我床上去了?”

  淦!

  真踏馬不要臉!

  徐洋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罵道。

  秦淮茹這娘們兒,真是太敢了。怎么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兒都敢做?

  人們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現(xiàn)在看來果真是這樣!

  秦寡婦忍耐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逮著一個,那還不得使勁兒折騰?

  秦淮茹走到床邊,沖棒梗吼道,“兒子,你愛不愛媽媽?”

  棒梗點點頭。

  “愛我就不要礙我事兒,自己把眼睛閉上,把耳朵堵上!”

  棒梗二話不說,直接就答應(yīng)了。

  先是閉上了眼睛,后來又把耳朵也堵上了。

  徐洋感覺很不可思議。

  他一個半大小伙子,竟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別的男人好!

  這怕不是智商有問題?

  秦淮茹見棒梗這么配合,滿意地笑了。

  “現(xiàn)在我把一切都擺平了,你總該沒有什么顧慮了吧?”

  秦淮茹笑著撲了上去。

  徐洋腳下不穩(wěn),直接摔倒在床上。

  秦淮茹見狀,直接壓了上去。

  “咳咳!”

  何雨柱站在窗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秦淮茹以為賈張氏回來了,匆忙從徐洋身上翻下來。

  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秦淮茹見徐洋還賴在床上,又急忙沖過去,把他從床上拉下來。

  “待會兒,見了我婆婆,就說是給你敷嘴來了。

  千萬別說漏嘴了,聽到?jīng)]有?”

  秦淮茹再三叮囑道。

  徐洋見秦淮茹這慌里慌張的樣子,忍不住覺得好笑。

  這還是那個強勢的秦淮茹嗎?

  怎么見了賈張氏,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何雨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怎么是你?”

  秦淮茹驚訝地問道。

  “不歡迎?”

  “沒有,沒有!你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不歡迎呢?”

  秦淮茹趕緊抽出一張板凳,招呼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靠窗的床上。

  見棒梗就躺在床上,心里騰地升起一股怒火。

  棒梗是傻叉嗎?竟然眼睜睜看著秦淮茹和徐洋這個小王八蛋好,而不出手阻攔!

  何雨柱平時對他那么好,真是白瞎了。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生氣,徑直走到床前,狠狠踹了他一腳。

  “你個小兔崽子,躺床上裝死呢?

  今天開全院大會不知道?你不是這個大院的人?

  趕緊給老子起來,開會去!”

  棒梗在床上挪了挪,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何雨柱見狀,心中更氣了。

  “好呀你,我平時對你那么好,你竟然連理都不愿意搭理我了!

  真是個小白眼狼!”

  何雨柱說著,高高抬起胳膊,作勢就要朝棒梗臉上抽去。

  可他的胳膊卻被什么東西抓住,動彈不得。

  何雨柱一驚,連忙回頭去看。

  “徐洋!”

  何雨柱怒氣沖沖地吼道,“你小子想造反不成?快把我胳膊松開!”

  徐洋笑著說,“柱子哥,何必跟一個小孩子置氣呢?

  他只是一個孩子啊!

  別說他不搭理你,就連我,他也不搭理?。?p>  自打我走進這個屋,他就沒有正眼瞧過我一眼,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徐洋低頭看向棒梗,“棒梗,我沒說錯吧?”

  棒梗毫無表情的臉,忽然笑成了一朵菊花。

  “是的,徐爸爸!”

  噗——

  徐洋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他臉上。

  “你......你喊我啥?”

  徐洋一臉震驚地盯著棒梗。

  棒梗笑著說,“當然是爸爸啦!你不是勾搭上我媽了嗎?按輩分來論,我不就應(yīng)該喊你爸嗎?”

  噗——

  徐洋再次噴出一口老血。

  這棒梗,真踏馬不是個東西!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這不是故意挑撥自己和何雨柱的關(guān)系嗎?

  徐洋瞄了何雨柱一眼,見他臉色烏青,牙齒緊咬。

  徐洋知道,他心里一定恨死了自己。

  “柱子哥,你不要聽棒梗胡說八道,他就是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胡亂說的!”

  “胡亂說的?”何雨柱冷笑一聲,“那你的意思是,你和秦淮茹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

  徐洋點點頭,“我歲數(shù)比秦淮茹小,我一直拿她當姐來看?!?p>  “當姐來看?是當小姐來看吧?”

  何雨柱陰陽怪氣地說。

  “秦淮茹是個寡婦,你這樣帥氣的有為青年,會愿意娶她?也就是玩玩罷了!”

  “何雨柱,你混蛋!”秦淮茹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沖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冷眼盯著秦淮茹,之前他還想盡快把秦淮茹弄到手,讓她以后收斂點。

  沒想到,她竟然背著自己做出這種荒唐事。

  “我混蛋?”

  何雨柱冷笑,“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對嗎?”

  何雨柱指著身后的床鋪,“剛才我可是在窗外欣賞了好長時間,你和徐洋在床上干了啥,別以為我不知道?!?p>  “我們......”

  秦淮茹這下不說話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何雨柱竟然來了好長時間,一直待在窗戶外面。

  如此說來,她和徐洋說的話,應(yīng)該全被何雨柱聽到了。

  “完了!這下芭比球了!這張長期飯票,怕是要到期了!”

  秦淮茹哀嘆一聲,無力地坐在了凳子上。

  徐洋扭頭看了一眼窗戶,窗戶上掛著窗簾,就算何雨柱站在外面,也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干啥。

  “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徐洋忽然笑了起來。

  何雨柱一愣,“你踏馬笑個屁?。o話可說了?就用尬笑來掩飾尷尬?”

  徐洋笑道,“我是在笑你!”

  “笑我?”

  “對,就是笑你!

  你根本什么都沒有看到,卻硬是誣陷我和秦淮茹有不正當關(guān)系。

  你這種做法還不可笑嘛?”

  何雨柱爭辯道,“我什么時候誣陷你了?我在窗外聽的清清楚楚,你們倆的確在......”

  秦淮茹扯了扯徐洋的衣服,示意他不要浪費口舌。

  徐洋笑嘻嘻地望著秦淮茹,“淮茹姐,咱們倆清清白白,啥都沒有做,為什么不解釋?”

  “柱子哥,我承認,我們的確在講一些羞恥的話。

  但是,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樣做嗎?”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徐洋一眼,哼道,“還能因為什么?癢癢了唄!”

  “低俗!無知!”徐洋冷笑。

  “你說我低俗?說我無知?

  那你告訴我,你們那樣做,不是在偷情,又是在干什么?”

  來了!

  徐洋等的就是這個!

  徐洋淡淡地說,“治病!”

  “治?。啃煅?,你踏馬以為我是傻逼?有這么治病的?”

  徐洋點點頭,“你不懂!這是失傳已久的話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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