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擺碗(求推薦,求收藏)
徐洋尷尬地?fù)蠐项^,“你不要誤會,我是真的沒想過要和秋樹嗨皮!
我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走不動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匹父笑了笑,“嗯,徐兄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
我相信你……”
徐洋沖匹父點(diǎn)點(diǎn)頭,“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有你的信任,我就已經(jīng)知足了!”
匹父本想說,相信他才怪,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徐洋打斷了。
現(xiàn)在又聽徐洋這樣形容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匹父不忍心將后面的話說出來,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
徐洋抓住匹諾曹的鼻子,緩緩地往上攀爬。
很快,他就爬到了墻頭。
“匹諾曹,謝謝你,以后給你買糖果吃!”
徐洋揮揮手,向他們告別。
又順著匹諾曹的鼻子,下到了院墻外面。
匹諾曹問匹父,“爸爸,徐洋叔叔說以后買糖果給我吃,這是真的嗎?”
匹父看了匹諾曹一眼,“你不是謊言檢測機(jī)嘛?為什么不自己檢測一下呢?”
匹諾曹這才想起來,他還有這個功能。
匹諾曹憨憨地笑了,“我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隨后,匹諾曹便說,“徐洋叔叔以后會給我買糖吃!”
噗——
匹諾曹的鼻子又變長了。
“呼,可惡!真是太可惡了!徐洋叔叔竟然撒謊騙我!”
匹諾曹氣呼呼地說,“他這樣騙我,下次我再也不幫他了!”
誰知,這次他的鼻子反倒長長了不少!
匹父揉了揉匹諾曹的小腦袋,一臉慈愛地說,“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徐洋從冉家出來之后,就徑直往四合院跑。
“全院大會,等著我!”
一想起全院大會,徐洋就忍不住興奮。
今天晚上,誰會成為冤大頭呢?
是何雨柱,還是其他什么人?
徐洋恨不得生出一對翅膀,瞬間回到四合院里去。
…………
何雨柱軋鋼廠后廚,將小當(dāng)給他的那只老母雞燉好之后,就拎著回家了。
走到一個橋洞附近,忽然聽到橋洞里有奇怪的聲音。
好像是“小心點(diǎn)兒”“疼”之類的。
何雨柱以為橋洞里,在上演雌雄大戰(zhàn)的戲碼,頓時來了興趣。
他小心翼翼地提著飯盒,來到橋東邊。
探著頭往里張望。
卻意外看到了小當(dāng)!
怎么會是小當(dāng)?
這個孩子怎么會在這里......
何雨柱腳下不穩(wěn),打了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
橋洞里面的小當(dāng),立馬察覺到何雨柱。
又見他手里提著一兜子飯盒,立馬欣喜地?fù)溥^去,“傻柱,我給你的老母雞做好了?”
何雨柱點(diǎn)點(diǎn)頭,“你怎么會在這里?”
小當(dāng)笑著說,“當(dāng)然是玩??!”
何雨柱想起剛才聽到的古怪聲音,說,“你們還真會玩??!”
何雨柱將飯盒,塞到小當(dāng)手里,便打算離開。
小當(dāng)攔住他,問,“傻柱,你臉色有些不太對?。∈遣皇巧×??
何雨柱看了小當(dāng)一眼,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沒,我沒??!是我腦子病了!”
小當(dāng)笑著說,“嗨,原來是你腦子病了??!
我還以為你感冒發(fā)燒了呢!”
何雨柱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敢情腦子病了,在你眼里就是正常?感冒發(fā)燒才是不正常?
何雨柱鬧不明白小當(dāng)為什么會這樣說,便問她,“小當(dāng),你覺得叔叔腦子正常嗎?”
“有??!”
小當(dāng)看都沒看何雨柱一眼,隨口說道。
何雨柱懵了。
他辛辛苦苦給小當(dāng)熬好了雞湯,竟然只換來有病兩個字!
這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個白眼狼??!
何雨柱很想甩給她一巴掌,但是又怕她去秦淮茹那里告狀,便強(qiáng)忍著打消了那個念頭。
哼,小丫頭片子,竟然罵我有病,真是找死!要不是看在你媽的面子上,我早一個大耳刮子呼死你了。
等我把你媽搞到手,到時候,你再罵我有病試試?看我不打的你叫爸爸!
何雨柱暗暗在心里發(fā)狠。
他的臉上,卻仍然掛著笑容。
雖然那些笑容,看起來是那么的勉強(qiáng)。
但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反正小當(dāng)也不會看他一眼。
“小當(dāng),你和槐花剛才躲在橋洞里干什么?我怎么聽到一些古怪的聲音?”
小當(dāng)沒有抬頭,雙眼直勾勾盯著飯盒里的雞腿。
小當(dāng)現(xiàn)在很想要,很想很想要,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
何雨柱揪了揪她的耳朵,喝道,“你倒是說話啊,我問你話呢!”
小當(dāng)被拽疼了耳朵,這才說道,“沒做什么??!就是我的頭繩斷了,頭發(fā)亂糟糟的,讓小槐花幫我理了理。”
何雨柱看了看她的頭發(fā),的確有些像小槐花的杰作。
“就算是小槐花幫你梳頭,你也不用發(fā)出那樣古怪的聲音吧?我還以為你遇到危險了,嚇了我一大跳!”
小當(dāng)不耐煩地說,“小槐花粗手粗腳,把我的頭發(fā)弄打結(jié)了,然后再梳的時候,又差點(diǎn)把我的頭皮給刮掉,我感覺很疼,難道不應(yīng)該喊出來嘛?”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何雨柱之前還在納悶兒,小當(dāng)小小年紀(jì),怎么會發(fā)出那樣奇怪的聲音,原來是小槐花梳頭的時候把她給弄疼了。
不過,小當(dāng)在聲音方面,倒是有幾分天賦,將來去當(dāng)個聲優(yōu)什么的,也能混出點(diǎn)名堂。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何雨柱便起身離開。
這次,小當(dāng)沒有挽留。
飯盒都已經(jīng)到手了,她對何雨柱再沒有任何索求,還挽留他干什么呢?
何雨柱走出橋洞,暗罵了一句麻麻批,又是白忙活的一天。
原本想著能在這兒看一場雌雄大戰(zhàn)的好戲,可到頭來,卻看了個寂寞。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糟心,心里忽然升起一個疑問,自己對秦淮茹是不是太優(yōu)柔寡斷了?是不是應(yīng)該更爺們兒一點(diǎn)兒,快刀斬亂麻,來個霸總式占有?
何雨柱對秦淮茹,絕對是真愛,他喜歡她的一顰一笑,更喜歡被她當(dāng)做長期飯票帶來的成就感!
秦淮茹對何雨柱,也是真愛。不過,她不是真愛他的人,而是愛他每個月三十多塊的工資。
沒錯,秦淮茹只是將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長期飯票。并沒打算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男人。
在秦淮茹的心里,除了她的三個孩子,沒有任何人的位置。
就連賈張氏,她也可以隨時舍棄。
秦淮茹間接害死了賈東旭,她覺得心里有愧,便想著善待他的三個孩子。
所以,在原著里,秦淮茹做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三個孩子。
就連想和何雨柱結(jié)婚,也因?yàn)榘艄5姆磳?,一再推遲。
這樣的秦淮茹,何雨柱竟然還愿意跟她結(jié)婚,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人傻錢多。
原劇中,何雨柱沒有提前認(rèn)識到三個孩子的白眼狼屬性,這才導(dǎo)致了他的悲哀。
不過,這個世界的何雨柱,和原劇中的那個何雨柱略微有些不同。
他提前看透了三個孩子的白眼狼屬性,知道他們很可能永遠(yuǎn)都養(yǎng)不熟。
所以,他決定要對秦淮茹下手了。
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里,把秦淮茹弄到手,然后再生一個娃娃出來,這樣,生活才算美滿。
何雨柱這樣想著,心里便開始盤算如何和秦淮茹生孩子的事情。
何雨柱認(rèn)為,男人要想生孩子,身體必須要健康。
這樣,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何雨柱是個廚子,整天墊大勺,練了一身的肌肉。
所以,他的身體是非常健康的。
只需要多吃點(diǎn)營養(yǎng)品,補(bǔ)充補(bǔ)充體力就行了。
有了旺盛的體力,才能讓秦淮茹一炮而紅。
于是,何雨柱拐到最近的菜市場,買了一只老母雞,打算回家燉了,補(bǔ)身體。
何雨柱回到家之后,立馬生火開鍋,將那只老母雞給燉了。
別說,何雨柱的手藝,真是絕了。
一只普普通通的老母雞,在他的手里,簡直成了世間少有的食材,香味兒能飄到十里外。
當(dāng)時,正值飯口,大家都在家里吃飯。
三大爺閆阜貴聞到老母雞的香氣饞的吃不下飯。
他幾天沒吃到肉了,聞到老母雞的香氣,就流口水。
三大爺想去蹭口雞湯喝喝,可又怕何雨柱不讓進(jìn)門。
于是,他想了一個好主意。
沒過多久,四合院里便躁動了起來。
四合院的諸位大佬們,都端著碗出來了。
他們不約而同地前往何雨柱家,在何雨柱家門前排成一排。
然后將飯碗也擺成一排。
“何雨柱,你給我出來!”
說話的是三大爺閆阜貴。
他一邊喊何雨柱的名字,還一邊拿筷子,不停地敲打面前的飯碗。
何雨柱聽到外面有動靜,立馬跑到窗戶邊。
將窗簾微微掀開一條縫。
透過那條縫,往外瞧了一眼。
頓時嚇了一大跳。
臥槽,外面黑壓壓全是人。
估計(jì)整個四合院的人,都過來擺碗了。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抓奸的呢!
電視劇《平凡的世界》里面,就有這樣的橋段,一個大家族的人,全都集結(jié)在一起,把孫玉婷和一個寡婦給堵窯洞里了。
現(xiàn)在何雨柱家門口的陣勢,絲毫不輸孫玉婷窯洞前的。
“傻柱,你是不是在家里燉雞湯了?趕緊端出來,讓大家給你試試毒!”
閆阜貴充分發(fā)揮自己知識分子的優(yōu)越性,想出了為何雨柱試毒的主意。
何雨柱越發(fā)肯定,門口這些人就是閆阜貴糾集起來的。
閆阜貴一定是怕自己過來要雞湯喝,會被何雨柱拒絕。
所以,就想了這么一個餿主意,把全院愛站小便宜的人,全都喊過來了。
房門前聚集了那么多人,何雨柱可不敢說不。
如果只是一個閆阜貴,別看他是院里的三大爺,何雨柱照樣敢得罪。
可是,現(xiàn)在房門前,不止一個三大爺??!
還有其他黑壓壓一群人呢!
何雨柱要是不把雞湯端出去,他就把全院子的人都給得罪了。
那以后,何雨柱還怎么在這個院子里繼續(xù)住下去?
還不天天有人給他使絆子???
何雨柱思前想后,終于決定了。
把雞湯端出去!
奉獻(xiàn)給這些擺碗的蛀蟲。
何雨柱走到那鍋冒著滾滾熱情的雞湯跟前,很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
“這可是我攻略秦淮茹的法寶??!
我辛辛苦苦熬制了大半天,眼看就可以開動了,卻被別人截胡了。
真是......我草擬老穆!”
何雨柱悲憤欲絕。
不過,雖然心里百般不愿意,但他還是將雞湯端了起來。
正往外走的時候,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排泄不暢,從野郎中那里弄的巴豆粉,還沒有用完。
“哼,既然閆阜貴這個畜牲那么不要臉,那我也用不著跟他客氣了。
不如我就把那些巴豆粉......”
何雨柱推開了房門,端著盛滿雞湯的鋁鍋,站在大家面前。
閆阜貴抱怨道,“傻柱,你在里面搗鼓什么呢?
我們等你的雞湯,都等半天了。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
要是因?yàn)槟愕碾u湯來晚了,我們中有哪位同志餓暈了,你擔(dān)得起這個責(zé)任嘛?”
“我c......”
何雨柱張嘴就想來一句國罵。
可是,他咬咬牙,還是忍住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些不要臉的家伙,不就是想霸占他的雞湯嗎?
那就讓他們霸占吧!
何雨柱的嘴角,浮現(xiàn)一抹陰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