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全被抓了
“你想干什么?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我們可是保衛(wèi)科的,你不要胡來!”
保衛(wèi)科的同志大聲斥責道。
涼爽將笤帚橫在胸前,氣呼呼地說,“我才不管你們是不是保衛(wèi)科的。我都不在乎。你們想走,可以,我可以放你們走。
但是,他必須留下,你們不能帶他走?!?p> “胡鬧!這人犯了事兒,我們把他帶回去問話,這是任務。這位女同志,請你耗子尾汁,不要拎不清!”
“哼,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兒了,你們保衛(wèi)科的人想走可以,但徐洋必須留下。
如果你們執(zhí)意要帶他走,那就問問我手里的笤帚答不答應?!?p> 說著,將手里的笤帚耍的虎虎生風。
保衛(wèi)科的同志怕被掃帚的鋒芒傷到,紛紛后退。
“涼爽,你不要胡鬧,他們是保衛(wèi)科的同志,你打傷了他們,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旖o我把笤帚放下,讓他們帶我離開?!?p> “我不!今天誰也別想帶你走?!?p> 涼爽擺出一副誓要斗爭到底的態(tài)勢。
“哦,原來你就是涼爽啊,我們正要找你呢,今天這事兒你也有份兒。
既然你在這里,那省得我們?nèi)ツ慵艺夷懔?。你跟著我們一起走一趟吧!?p> 涼爽聽后,立刻就將手里的笤帚給扔掉了,乖乖地站到徐洋身邊。
看到?jīng)鏊呐e動,保衛(wèi)科的同志都驚呆了。
按理說,嫌疑人在聽到要被拉走問話的時候,不是應該撒腿就跑嘛?這人怎么非但不跑,還主動繳械投降了?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
昨天涼爽家里發(fā)生了那么大的變故,就在她舉目無望之際,卻得到徐洋的幫助。
涼爽被徐洋的善心打動,心里早已有了托付終身的打算。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只要是和徐洋在一起,涼爽都不會害怕。
聽說保衛(wèi)科的人,要帶自己和徐洋一起去調(diào)查,涼爽自然爽快地答應。
涼爽的舉動,讓保衛(wèi)科的人驚訝,卻讓秦淮茹滿臉火辣。
這是赤果果的嫉妒!
嫉妒涼爽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愛。
秦淮茹也想這樣,可是現(xiàn)實卻不允許。
她結過婚,還養(yǎng)育了三個孩子。
現(xiàn)在她就是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如果她也像涼爽那樣表達愛意,絕對會被旁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涼爽雖然當過小三,卻沒有舉行過隆重的婚禮,在別人眼里,她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小姑娘。
幾個人,在保衛(wèi)科同志的簇擁下,一起去了軋鋼廠的保衛(wèi)科。
“徐洋!”
許大茂正在保衛(wèi)科里坐著,忽然看到徐洋等人進來,立馬站起身來,和他打招呼。
“徐洋,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我就知道你會過來看我!”
許大茂抱住徐洋,不停地說著感謝的話。
徐洋很尷尬。
他搖著頭說,“茂哥,你好像搞錯了,我不是過來看你的?!?p> “不是過來看我的?那你來干什么?”許大茂不解地問。
“他跟你一樣,也是犯了事兒,是過來配合組織調(diào)查的?!北Pl(wèi)科的一個同志說。
許大茂驚訝地看著徐洋,問他,“兄弟,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兒啊,都給抓到保衛(wèi)科里來了?!?p> 忽然,余光瞥見徐洋身邊的涼爽,見她眼眶有些泛紅,懷疑是剛剛哭過。
便問徐洋,“兄弟,你該不會和我一樣,也欺負人家小女生了吧?”
徐洋搖搖頭,“茂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才不會和你一樣花心?!?p> 徐洋說許大茂花心,許大茂聽了也沒往心里去。
畢竟徐洋說的都是事實,許大茂的確很容易陷在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里。
“既然不是調(diào)戲小妹妹,那你為什么進來了?總該有個原因吧?”
徐洋看了一眼涼爽,知道再也瞞不住她,便緩緩說道,“殺人藏尸!”
“殺人藏尸?”
許大茂聽后,嚇了一大跳。
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兩步,不可思議地盯著徐洋,“洋子,我和你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了。
你怎么會殺人呢?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你快跟保衛(wèi)科的同志解釋清楚??!
殺人藏尸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萬一解釋不清,可是要移交到司法機關,甚至挨槍子兒的!”
徐洋淡淡地笑了笑,‘你就甭?lián)奈伊?,我這純屬是誤會,等我解釋清楚了,自然也就沒事兒了。
倒是你,你不好好放你的電影,怎么也被抓到這里來了?
但凡被抓到這里來的,可都是犯了大事兒的。
你跟我說說,你到底干啥了?’
許大茂嘆了一口氣,說,“哎,說來也奇怪,之前我還好好的,吃了一碗面條,之后就開始發(fā)狂了。
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身體里仿佛有許多小蟲子在爬,又癢又難受?!?p> 徐洋聽了許大茂的解釋,猜測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誰在你吃的那碗面里動了手腳?!?p> 許大茂點點頭,“我覺得也是,肯定是何雨柱那個混蛋,是他在那碗面里下了藥,才讓我發(fā)狂的。”
徐洋知道,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人一直不對付。
兩個人經(jīng)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爭吵。
但是,要說何雨柱使出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徐洋打死都不相信。
徐洋覺得,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徐洋讓許大茂將吃面的具體詳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自己。
在聽取了許大茂的講述之后,徐洋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可疑之處。
徐洋說,“茂哥,我很能體會你現(xiàn)在的心情,你現(xiàn)在一定以為是何雨柱下藥害了你,恨不能將他碎尸萬段。
但是,我卻覺得你是冤枉了何雨柱?!?p> “我冤枉了他?怎么會?”許大茂見徐洋替何雨柱辯解,瞬間就嚷嚷開了,
“我可問過秦淮茹,那碗面就是何雨柱親手做的,如果不是他故意在那碗面里下藥害我,還能有誰?”
徐洋說,“你先不要著急,聽我細細解釋給你聽。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碗面的確是何雨柱做的。
但是,藥是不是他下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算藥的確是他下的,他為什么要下在自己那碗面里?
你剛才也說了,你是見他和秦淮茹先后離開,才跑過去,把那碗面給吃掉的。
這就是說,他事先并不知道你會吃掉那碗面。
那他為什么還要往面里下藥呢?他總不會下藥給自己吃吧?”
“這.......”
許大茂不說話了。
許久之后,許大茂忽然拍著手說,“照你這么說,何雨柱還真不是下藥的那個人。
可是,如果下藥之人不是何雨柱,那又會是誰呢?”
忽然,許大茂想起一個人。
不過,旋即,他又搖了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絕對不可能!”
徐洋見許大茂已經(jīng)有了懷疑對象,便說,“我想你應該已經(jīng)有了懷疑對象。正好我心里也有一個懷疑對象,不妨把你懷疑的那個人說出來,看看是否是同一個人?!?p> 許大茂說,“我這只是懷疑,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而且,我覺得,我的懷疑很大可能是錯的。
因為秦淮茹這人我很了解,平常除了喜歡占別人一點小便宜,其實并不壞。”
徐洋看了許大茂一眼,“看來,你的懷疑對象是秦淮茹?”
許大茂點點頭,“那你呢?你懷疑的人是誰?”
“我跟你一樣,也是懷疑秦淮茹。
那碗面,本來是應該被何雨柱吃掉的,只是陰錯陽差被你給誤食了。
何雨柱不可能自己給自己下藥,而當時和何雨柱一起吃面的人,又只有秦淮茹一個人。
所以,我想一定是她在面條里下的藥?!?p> 許大茂有些不解地問,“可是,秦淮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如果說,他們兩個躲在玉米地里,偷偷給何雨柱下藥,還能理解。
可那是軋鋼廠的食堂啊,那里來來往往那么多人,何雨柱要是吃了那碗面,豈不也要像我這樣犯錯誤?”
徐洋嘿嘿一笑,“說不定秦淮茹好的就是這一口!”
“嗨嗨嗨!我說你們倆,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么?這是保衛(wèi)科,你們怎么還聊起天來了?
都給我把嘴巴閉上,一會兒自有人來處理你們的問題?!?p> 保衛(wèi)科的同志用手敲著桌子,大聲喝道。
徐洋和許大茂都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沒過多久,李主任走了進來。
“李主任,您來啦!您坐!”
保衛(wèi)科的同志,獻起殷勤來,那叫一個面面俱到,一會兒給李主任讓座,一會兒又給他端茶倒水。
李主任沖那位同志點點頭。
隨后,又掃了徐洋和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的事情,他也是剛知道的。
他和許大茂喝過幾次酒,也算有點兒交情。
他走到許大茂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問,“大茂啊,你今兒到底是怎么回事?。?p> 不好好放映你的電影,怎么凈干這些糊涂事兒?
家里不是有個免費的嗎?干嘛還要出來搞事情?”
許大茂立刻向李主任吐苦水,并添油加醋地將何雨柱下藥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主任一臉為難地說,“大茂啊,你這無憑無據(jù),空口白牙的說,我也不能去辦何雨柱??!
這樣,等你哪天收集到了確鑿的證據(jù),再來找我。
到時候,我一定為你主持公道。”
“李主任,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總不能一直把我關在這里吧?
您也知道,我是咱們廠唯一的電影放映員,要是我一直關在這里,電影可就沒人放了?!?p> 李主任也很為難,四九城會放映電影的人,屈指可數(shù)。
許大茂更是軋鋼廠唯一會放電影的人,要是把他一直這么關著,確實不行。
李主任便說,“你去找劉嵐,請求她的諒解。如果劉嵐不予追究,那你的事兒就這么算了?!?p> 許大茂一聽,感激地握緊了李主任的手。
“我不會諒解他的!”
劉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