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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031 秦淮茹害死了賈東旭

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家人們 3268 2021-12-09 06:00:00

  涼爽聞言,強忍著繃不住的笑意。

  “你之前不是挺有骨氣的嘛,不是打死都不肯吃軟飯嘛?

  現(xiàn)在怎么忽然改變主意了?你這臉打的也太快了吧?”

  徐洋觍著臉笑道,“此一時彼一時嘛,當(dāng)時我以為家里有糧,所以不肯要你的施舍。

  但是,我后來仔細(xì)回家翻了翻,一粒米都沒有了。

  我這半大小伙子,不吃飯哪行啊?我身上這成塊的肌肉,可全靠吃東西養(yǎng)著的,要是沒東西吃,我?guī)滋炀宛I成一幅壁畫了。”

  “呦,那敢情好,你要是餓成了一幅壁畫,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我的棒梗了。”

  徐洋撓撓頭,“我都說了我打棒梗是為了他好,我現(xiàn)在也在努力證明這件事。

  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不能一棍子把我打成罪人。

  嫌犯從無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你現(xiàn)在對我這態(tài)度,對我實在是太不公平了?!?p>  涼爽說,“少跟我扯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你最好保佑真的有人誣陷棒梗,不然有你好受的。

  到時候,別說軟飯吃不上,就連普通的飯食,你也休想吃上?!?p>  徐洋尷尬地笑笑。

  最毒婦人心!

  這話說的一點兒沒錯!

  徐洋曾經(jīng)看過一部電視劇,名字叫《不惑之旅》,里面的男主馬列文,先是得罪了自己的前妻林憶如,差點沒讓前妻給活活燒死。

  后來又得罪了愛慕他很久的合伙人,被合伙人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錢,導(dǎo)致公司破產(chǎn)。

  徐洋當(dāng)時看完這部劇,還不以為意。

  心想,女人那么溫柔,只要不惹她,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是,現(xiàn)在,他改變了看法。

  有時候,即便不去招惹女人,女人也會無緣無故地生氣,并實施打擊報復(fù)。

  這樣看來,女人確實是洪水猛獸。

  古龍的小說里,曾經(jīng)說過,行走江湖,最不要招惹的兩種人,其中就有女人。

  足見女人之可怕。

  涼爽繞過徐洋,走進(jìn)了房間。

  徐洋立刻喊道,‘唉唉唉,你干嘛呀你?’

  涼爽沖他疲憊地一笑,“我剛才一直在許大茂的院子里蹲守,腿都要蹲麻了。需要休息,先借你的床用一下。”

  “胡鬧,大白天的,你怎么能睡在我的床上呢?

  這要是被人看到了,我的脊梁骨估計都要被人給戳破了。”

  涼爽俏皮一笑,“如果現(xiàn)在不是白天,我還不敢到你的床上睡呢。

  這屋子里可藏著一個禽獸!”

  徐洋聽了,一陣氣急。

  “涼爽啊,你這人也太沒良心了吧?你睡了我的床,不夸我?guī)拙湟簿退懔?,怎么還損起我來了?

  有你這樣做人的嘛?難怪你爹死了之后,你就成孤家寡人了!”

  徐洋的話戳到了涼爽的痛處,涼爽臉色一沉,怒道,“你混蛋!以后不準(zhǔn)你再提我爸!”

  徐洋見涼爽真的生氣了,知道再說下去,勢必會引起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所以,徐洋直接閉上了嘴巴,安靜地坐在家里僅剩的那把椅子上。

  昨天晚上,賈張氏折騰了一晚上,秦淮茹根本就沒有睡好。

  以她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是不應(yīng)該去上班的,操作機(jī)械的時候,容易出現(xiàn)事故。

  可是,賈家一大幫子人需要她養(yǎng)活,她不敢懈怠。

  秦淮茹照常上班,照常在工位上工作。

  只是,她實在是太困了,操作機(jī)械的時候,困的直打盹。

  結(jié)果,連頭發(fā)散落下來,都沒有注意到。

  結(jié)果,頭發(fā)卷進(jìn)了機(jī)器里。

  幸好,只是幾縷頭發(fā),只扯破了一點頭皮。

  其他倒是沒有什么大礙。

  秦淮茹瞬間就清醒了,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賈東旭。

  賈東旭出事那天,整個人也是處于疲勞狀態(tài)。

  難道賈東旭出事,也是因為疲勞作業(yè)?

  秦淮茹一想到這種可能,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捂住腦袋,嗚嗚地痛哭。

  如果真是這樣,那賈東旭就是秦淮茹間接害死的。

  事情是這樣的。

  賈東旭出事的前天晚上,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來找秦淮茹。

  賈東旭沒有聲張,只是躲在暗處,仔細(xì)地偷聽。

  接下來那個男人說的話,讓賈東旭畢生難忘。

  那個男人說,小當(dāng)和槐花都是他的女兒,他想把她們給接走。

  賈東旭聽到這個消息,又回想起小當(dāng)和槐花的長相,確實和他不太一樣。

  賈東旭崩潰了,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把那個男人胖揍一頓。

  可是,那個男人明顯是個練家子,長的五大三粗,身上全是塊兒!

  賈東旭自知打不過,便放棄了報復(fù)他的念頭。

  但是,他可以不報復(fù)那個男人,卻不能放過秦淮茹。

  秦淮茹背叛了他,而且還不止一次的背叛。

  這讓賈東旭的自尊,受到嚴(yán)重的羞辱。

  他先一步回到家里,把小當(dāng)和槐花狠狠地揍了一頓,然后又讓賈張氏把孩子領(lǐng)走。

  賈張氏問他要干嘛,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招弟!”

  賈張氏自然歡喜,立馬帶著小當(dāng)和槐花離開。

  等秦淮茹回來,賈東旭直接和她攤牌,并用整整一夜的時間,來報復(fù)她,折磨她。

  只不過,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一夜過去,秦淮茹照樣生龍活虎,賈東旭卻萎靡不振,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賈東旭去上班,然后就出了工傷,死掉了。

  秦淮茹越想,心里越難受。

  那一晚,但凡她稍微抵抗一下,賈東旭也不至于出工傷死掉。

  “都是我害了他??!”

  秦淮茹痛哭流涕。

  在旁人看來,秦淮茹是因為僥幸存活下來,感激的哭。

  可只有秦淮茹自己知道,她這是在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哭泣。

  秦淮茹出事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食堂,何雨柱聽說后,立馬趕了過來。

  “秦淮茹,你怎么樣?沒受傷吧?”

  何雨柱還沒來到跟前,就大聲喊道。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一把抱住了他,眼睛里早已是淚流奔涌。

  何雨柱也不管其他人驚詫的目光,拍著秦淮茹的后背,說,“淮茹不哭,淮茹不哭,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何雨柱不安慰還好,他這一安慰,秦淮茹哭的更兇了,就跟被人更強行傷害了似的。

  何雨柱也沒有哄女孩子的經(jīng)驗,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秦淮茹哭了一會兒,感覺累了,就停了下來。

  何雨柱見她不哭了,便對她說,“老話說的好,禍兮福所倚,你今天遇到了這倒霉事兒,說不定是好事兒呢!

  你就別傷心了,待會兒再哭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值當(dāng)?shù)牧恕?p>  你可別忘了,你家里還有一堆孩子要養(yǎng)活呢。

  你要是倒下了,他們怎么辦?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他們到大街上去乞討?”

  秦淮茹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擦干了眼淚,說,“柱子,我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安慰我一下?”

  何雨柱一愣,“我剛才不是正安慰你呢嘛?敢情,我剛才說了半天,你全沒聽進(jìn)去啊?”

  秦淮茹笑著說,“聽進(jìn)去了,都聽進(jìn)去了。

  可是,我不想要你語言上的安慰?!?p>  何雨柱有些蒙,“那你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秦淮茹指了指何雨柱,“當(dāng)然是用你的搟面杖安慰我??!”

  “搟面杖?”

  何雨柱瞬間臉就紅了,“秦淮茹,你也太敢了,怎么大半天的,什么話都敢說啊?

  這事兒背地里說說就行了,怎么還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兒說?。俊?p>  秦淮茹噗嗤一笑,“傻柱,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搟面杖,真的就是你手里的那根搟面杖??!”

  何雨柱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搟面杖,“嗨,你說的是這個搟面杖?。】砂盐覈樍艘淮筇?!”

  隨后,他又對周圍看熱鬧的人吼道,“大家都不要誤會,秦淮茹說的搟面杖,是我手里的這根,你們可不要想歪了??!”

  “何師傅,我們沒想歪啊,是你自己想歪了吧?”有人起哄。

  何雨柱一聽,瞅了那人一眼,然后啐了那人一口。

  “滾犢子,怎么哪兒都有你??!”

  秦淮茹笑吟吟地看著何雨柱,“柱子,走吧,用你的搟面杖,給我做碗面吧!

  我頭發(fā)都卷機(jī)器里了,頭皮掉了一小塊,都流血了,得吃碗面好好補補?!?p>  何雨柱扶著秦淮茹站起來,“你下次吃面,就直說。你這樣說,整的我好尷尬?。 ?p>  秦淮茹故作驚詫道,“你尷尬什么呀?搟面杖還不讓說了?”

  何雨柱說,“沒有不讓你說,是我自己想歪了,還不成嗎?”

  何雨柱給秦淮茹下了一碗面,也給自己下了一碗。

  兩人坐在一張桌子前,面對面,吃面。

  這時,秦淮茹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被灌頂?shù)氖虑椤?p>  她漫不經(jīng)心地問,“柱子,我問你,我昨天晚上讓你去找我,你怎么沒去呀?”

  何雨柱一聽就慌了,面條差點沒吸到氣管里去。

  之后,便是劇烈的咳嗽。

  秦淮茹嘴角浮起一抹隱隱的微笑,她猜的沒錯,昨晚灌頂?shù)娜司褪撬?p>  何雨柱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咳嗽,“昨天實在抱歉啊,我本來是想去找你來著,可是,當(dāng)我出門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連路都走不了。所以,就沒去成。”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心說,既然你這么不老實,不肯實話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淮茹摸了摸口袋,昨晚在一大爺家拿的那顆憂郁色小藥丸,就躺在口袋里。

  “柱子,你這大廚當(dāng)?shù)目刹辉趺礃影。 ?p>  “怎么啦?”

  “吃面條怎么能沒有大蒜呢?那也太沒味兒了吧!

  趕緊去后廚給我弄幾顆大蒜來!”

  何雨柱驚訝地叫了起來,“我的姑奶奶,還要幾顆大蒜?你就不怕在車間干活的時候,把其他工友給熏死?”

  秦淮茹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樂意,要你管?快去!”

  何雨柱笑了笑,轉(zhuǎn)身去了后廚。

  秦淮茹從口袋里掏出那顆藥丸,埋在了何雨柱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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