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膝蓋怎么了?
真不要臉!
之前還說秦淮茹的壞話,說她這樣那樣的。
可再看看她自己,不也是一個熊樣兒嘛!
“我很好奇,你平時跟你爸說話,也這個樣子嘛?”徐洋好奇地問。
“你好壞!”涼爽薄嗔一聲。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跟我玩這一套。
我身為祖國的大好青年,國家未來的建設(shè)者,是不會被你的甜言蜜語腐蝕的!”
“你瞧瞧你,多心了吧!我腐蝕你干嘛?
你既不是大官兒,又不是富商,我腐蝕你,到底圖個啥?
圖你長的帥嘛?”
徐洋握了握拳頭,然后擺出一個健美先生的姿態(tài)。
“憑我有一身強(qiáng)壯的BODY!”
涼爽看了他一眼,低聲呢喃,“的確,你的BODY的確夠強(qiáng)壯,我喜歡!”
徐洋四處看了看,見這里風(fēng)景秀雅,又竹蘭環(huán)繞,實在是一塊難得的風(fēng)水寶地,便決定將涼建國的尸體埋在這里。
對于徐洋的決定,涼爽沒有絲毫質(zhì)疑,完全擁護(hù)!
徐洋用鐵鍬在地上挖了一個大坑,然后將涼建國的尸體放了進(jìn)去。
就在這時,楊副廠長那邊也齊活兒了。
他和秦淮茹并肩而行,正好目睹了這一切。
楊副主任心中大喜,這可是建功立業(yè)的大好機(jī)會。只要往上面一舉報,上面肯定會頒發(fā)一面小錦旗給他。
在軋鋼廠下一屆廠長的認(rèn)命上,這無疑為他增加了一塊籌碼。
秦淮茹關(guān)注的點(diǎn),卻和楊副廠長不同。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徐洋身上,她感覺很不可思議,沒想到徐洋會殺人埋尸。
隨后,她的目光又轉(zhuǎn)移到?jīng)鏊砩稀?p> 當(dāng)她看清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正是破壞她和賈東旭婚姻的小三時,情緒很激動,甚至想沖過去撓死她。
與此同時,她也明白了,徐洋為什么會殺人藏尸。
這全是那個小三攛掇的。
那個該死的小三,真該騎著木驢去游街,遭受萬人的唾罵!
楊副廠長記錄下埋尸的地點(diǎn),然后拉著秦淮茹,繞道走出了小樹林。
徐洋將涼建國的尸體埋好,又在上面立了一塊簡易的墓碑,這才算結(jié)束。
涼爽問他,“我爹死了,按理說,我應(yīng)該過去祭拜,磕幾個響頭表示我對他的尊敬。
可是,我現(xiàn)在受了傷,根本就動不了,你能不能代我磕幾個?”
臥槽!幫她磕頭?
這玩意兒有找人代替的嘛?
你咋不找人代替你去拉屎?
徐洋回頭看了她一眼,恨不得立馬沖過去把她掐死。
涼爽見徐洋沒有應(yīng)聲,又?jǐn)[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就答應(yīng)人家嘛!也不多磕,就磕幾個!
要不是我的膝蓋摔腫了,不能站,也不能跪,我肯定不會提出這么過分的要求?!?p> 徐洋指著涼爽的膝蓋,問,“有一點(diǎn)我很好奇,你身為一個女孩子,身上的皮膚不應(yīng)該是很嬌嫩的嘛?”
涼爽聽了,頓時一直臉紅。
許久之后,她才得以恢復(fù)。
“你把手伸過來給我瞧瞧!”
嗯?徐洋不知道涼爽要搞什么鬼,小心地將手遞過去。
涼爽抓住徐洋的手,將手掌攤開,只是略微瞄了一眼,便噗嗤一聲笑了。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
“這……”
徐洋啞然,涼爽這娘們兒不愧是給人當(dāng)過小三的人,反偵察能力就是強(qiáng)!
涼爽見徐洋不說話,笑著說,“我知道你肯定不好意思說,其實我也一樣,我也不好意思。
不過,既然你這樣問了,我就明確地告訴你,我的原因和你的一樣。”
這真是個滑頭!
后來,在涼爽的再三請求下,徐洋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他跪在涼建國的墳前,梆梆磕了幾個響頭。
“爹,您就放心地走吧!我終于找到可以托付之人了!”
徐洋一聽,差點(diǎn)炸毛了。
這娘們兒,剛才說什么?
可以托付之人?
該不會說的就是他吧?
徐洋轉(zhuǎn)身問她,“什么可以托付之人?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涼爽對徐洋有好感,想和他締結(jié)連理。
但是,看樣子徐洋并不能接受。
涼爽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很有可能到嘴的鴨子就飛了。
于是,她笑著說,“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終于找到了可以代替我給我爹磕頭的人?!?p> 徐洋才不相信她的鬼話。
這娘們兒,陰的很!
徐洋原以為,在四合院這個世界里,只有秦淮茹難對付,可誰曾想,憑空出現(xiàn)的棒梗的親媽,比秦淮茹還要難對付。
徐洋想盡快和這個女人劃清界限,以免遭到她的腐蝕。
徐洋收拾好東西,然后背著涼爽去醫(yī)院。
只要把她送進(jìn)醫(yī)院,徐洋就可以放心地離開。
“喂,你是病人家屬嘛?和病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徐洋搖搖頭,想說不是。
這時,涼爽拽了拽他的衣角。
徐洋扭頭看她。
她卻直接回答,“是的,他是我男人!”
“那好,過來簽字吧!”
徐洋整個人都傻了。
他問,“你什么情況?怎么胡說八道啊?我什么時候成你男人了?”
涼爽示意他小點(diǎn)聲,然后壓低聲音,對他說,“我從小和我爸相依為命,今天我爸也死了,我在這個世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你是個好人就不能幫我應(yīng)付一下醫(yī)生嘛?”
徐洋覺得很可笑,“有必要這樣應(yīng)付嘛?就說我是你朋友,不行嗎?”
“不行!簽字必須家屬才能簽,朋友是不能簽字的。
我全家都死絕了,如果我不說你是我男人,我找誰幫我簽?難道要我把我那死鬼老爸從地底下挖出來,讓他簽?”
徐洋不說話了。
醫(yī)生再次催促道,“不要墨跡了,趕緊簽字。”
這個簽字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是要承擔(dān)后果的。
徐洋可不想承擔(dān)什么后果。
所以,他趁醫(yī)生轉(zhuǎn)頭和其他病人交談的時候,潦草地在上面寫了個“麻辣雞絲”,然后快速合上文件夾,遞給了那個醫(yī)生。
徐洋惴惴不安地望著那個醫(yī)生,生怕他發(fā)現(xiàn)文件上的簽名不對,再讓他重寫。
不過,他的擔(dān)心純屬多余,那個醫(yī)生只顧著和同事聊天,文件上的簽字,他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帶著涼爽去治療了。
“你不陪我一起去嘛?”涼爽見徐洋站著不動,回頭問他。
“我尿急,先去上趟廁所,一會兒去找你!”
涼爽盯著他,“你不會是想開溜吧?”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徐洋就是打算趁她去檢查的這個功夫開溜。
可誰曾想,竟然被她給識破了。
“你胡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嗎?我是真的想去撒尿??!”
徐洋看向涼爽,見她滿臉寫著‘我不相信’。
看來,不使出點(diǎn)殺手锏是不行了!
徐洋快步來到?jīng)鏊磉叄凹热荒悴幌嘈盼?,那我陪你一塊兒去好了!憋尿又死不了人!”
涼爽一聽,皺眉想道,這可不行,我以后還指著和他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呢,要是他……
那她和孤身一人又有什么兩樣?
涼爽怕徐洋真出了什么意外,再也不敢多想,連連啐道,
“滾滾滾,快去撒你的尿去!我可不想讓人說我壓榨你!”
“咱可說好了,這可不是我要走的,是你自個兒攆我走的!”
“快滾吧!”
終于要擺脫她了,徐洋心情一片大好。
透過綠漆窗戶,涼爽注視著徐洋慢慢消失的背影,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涼爽豈會不知徐洋想要擺脫她?
與其在這里強(qiáng)迫他留下,還不如智取。
涼爽看了看涼建國咳出來的那片肺,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