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秦淮茹發(fā)難
易中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他滿腦子想的全是秦淮茹。
揮之不去的,是秦淮茹豐腴的身段,和怒中帶笑的俏臉。
易中海感覺很不可思議。
平日里,他最討厭的人,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不但沒心沒肺,還沒有感情。
賈東旭死的那天,秦淮茹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相反,她臉上掛滿了輕松和得意。
甚至,她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仰天大笑,說什么“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易中海開始討厭秦淮茹。
平時和她打照面,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毫不夸張的說,易中海連秦淮茹長什么樣,都快忘了。
在他的心目中,秦淮茹扮演起了無臉人的角色。
可是,今天晚上,月光很美,皎潔的月光,打在秦淮茹臉上。
讓易中海看了個清清楚楚、仔仔細(xì)細(xì)。
易中海為了還原犯罪現(xiàn)場,和秦淮茹展開了一場殊死搏斗。
好幾個瞬間,他倆的臉,幾乎快要貼到一起。
易中??吹角鼗慈隳菑埬槪D時驚為天人。
十幾年了,她那張臉還和剛嫁過來時一個樣。
歲月古老了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唯獨秦淮茹是個例外。
她那張臉,絲毫沒有歲月腐蝕的痕跡。
易中海堅實的心房,瞬間失守。
秦淮茹的形象,完全占據(jù)了他的腦海,想的念的全是她!
忽然一陣刺耳的呼嚕聲,打亂了易中海的思緒。
易中海怔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身邊,一大媽正在打呼嚕。
看著滿面滄桑的一大媽,易中海越發(fā)感到命運的不公。
憑什么賈東旭那個死鬼,死了還要霸占著秦淮茹那樣嬌媚的美嬌娘。
而他易中海,身為四合院一哥,話事大權(quán)在握,卻只能和一大媽這樣的枯枝敗葉殘度余生?
易中海推了推一大媽,試圖讓她小點聲。
然而,一大媽似乎是故意為之,呼嚕聲愈發(fā)的大了。
終于,易中海忍無可忍。
一把掀開被子,在一大媽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睡,睡,你就知道睡!除了睡覺打呼,你還知道干什么?”
“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大半夜的你發(fā)什么瘋?。俊?p> 一大媽也是被惹毛了,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罵。
原著中,一大媽可不是輕易會發(fā)脾氣的人。
她說話向來慢條斯理,聲音也不大,怯怯懦懦,就跟那林黛玉似的。
可是,現(xiàn)在的一大媽,卻豪氣沖天,氣勢如虹。
易中海直接給嚇懵了。
“易中海,我告訴你,你在外面吃了小三的癟,不要跑到家里來朝我撒氣。
我不是你的撒氣筒。
你再無緣無故碰我一下試試?
看我不跟你死磕到底!”
易中海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
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大媽竟然知道他在外面做的事。
易中海心中納悶,她怎么知道自己在秦淮茹那里吃了癟?難道她偷偷跟蹤他?
細(xì)思極恐。
易中海情緒很激動,“你跟蹤我?”
一大媽哼了一聲,“我才沒那個閑功夫跟蹤你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
一大媽拽著易中海的衣服,氣呼呼地說,“我怎么知道?哼,你聞聞,你仔細(xì)聞聞你衣服上什么味兒!”
易中海湊著鼻子聞了聞,不由得心中一驚。
竟然是雪花膏的香氣。
雪花膏被譽(yù)為女人的閨中密友,幾乎人手一瓶。
可唯獨一大媽是個例外。
一大媽討厭雪花膏的味道,從來不用雪花膏。
易中海大半夜出去,回來之后滿身都是雪花膏的香氣。
是個傻子都能猜出他干什么去了。
易中海覺得理虧,卷起被子,故意裝睡。
“老易,我沒給你生個一子半女,是我對不住你。
你在外面胡搞,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是,你也應(yīng)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下次,回來之前,先把屁股擦干凈了,別把家里弄得騷氣滿天飛?!?p> 易中海假裝睡著了,沒有搭理她。
一大媽沒有上床,圍坐在火爐旁,怔怔地發(fā)呆。
第二天,易中海醒來的時候,一大媽已經(jīng)不在了。
他呼喊了幾聲,沒有人應(yīng)。
他走到茶幾前,忽然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張紙,上面是一大媽的留言。
一大媽說,她之所以會和易中海出現(xiàn)問題,完全是因為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
她覺得兩個人分開一段時間,給彼此一點自由的空間。
這樣,兩個人的感情才有可能回到剛結(jié)婚的時候。
易中??戳?,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冷哼。
這個臭老婆子,還真是天真!
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jì)了,都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還想重溫結(jié)婚時候的美好時光?
年輕的時候,一大媽的確漂亮,跟朵花兒似的。
可再靚麗的鮮花,也經(jīng)不住易中海沒日沒夜的折騰?。?p> 在易中海的辣手摧花下,一大媽未老先衰,皮膚皺巴巴的,摸起來跟榆樹皮似的,剌手!
你說,一大媽都這樣了,還怎么重溫舊夢?
一大爺將那張紙,團(tuán)吧團(tuán)吧,塞進(jìn)了口袋。
正好他要去解大手,有了這張紙,就不用掏屎棍兒了。
他剛走到廁所門口,忽然看到秦淮茹從屋里出來。
易中海見到秦淮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柴火堆發(fā)生的事兒。
老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
易中海走上去,想和她打招呼,卻見她氣呼呼地朝后院走去。
“她怎么了?去后院干嘛?”
易中海心中滿是疑惑,跟在秦淮茹身后,悄悄尾隨上去。
進(jìn)入后院,秦淮茹徑直奔向角落里的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是徐洋的。
她一定是找徐洋算賬去了!
一提起徐洋,易中海就來氣。
昨天,徐洋將秦淮茹和何雨柱媾和的消息告訴他,并再三囑咐他,不要告訴其他人。
可轉(zhuǎn)頭,徐洋就把這事告訴了李海忠。
昨天要不是何雨柱關(guān)鍵時刻拉了他一把,估計早就被李海忠抓包了。
易中海將昨晚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細(xì)細(xì)想了一邊,忽然意識到,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徐洋精心布置的陷阱。
“徐洋啊徐洋,大家都在一個院里住著,平時也沒少互相幫襯,你竟然算計我!”
易中海越想越氣,心想,下次開大會,非找個由頭狠狠批斗他一頓不可!
他雙手團(tuán)在袖口里,斜倚在墻上,看好戲似的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來到徐洋門前,狠狠拍了拍,里面沒人應(yīng)答。
現(xiàn)在天剛亮,秦淮茹篤定徐洋躲在屋里,不肯出來。
易中海四處瞅了瞅,忽然瞥見不遠(yuǎn)處有口大水缸。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
秦淮茹扭頭瞪了他一眼。
“秦淮茹,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徐洋之間有什么矛盾。
但是,你可一定不能砸他的大水缸啊!”
秦淮茹這才想起門口那口大水缸,心中暗喜。
“徐洋,趕緊給我出來,再不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淮茹從墻角找來一塊磚頭,看準(zhǔn)那口大水缸,直接砸了下去。
嘩啦——
大水缸當(dāng)場裂成幾瓣。
徐洋躲在屋里,聽到水缸破碎的聲音,心頭在滴血。
他回想起前幾天,穿著短褲背心穿越過來的事。
當(dāng)時,他就覺得這次穿越不會太順利。
沒想到,一語成讖。
他精心謀劃了那么大一個局,竟然讓秦淮茹輕松破解了。
想必何雨柱和易中海他們,現(xiàn)在也都回過味來了。
他們一定會來找他算賬。
說不定,現(xiàn)在正在趕來的路上。
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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