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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008 秦淮茹發(fā)難

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家人們 2449 2021-11-29 23:55:52

  易中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他滿腦子想的全是秦淮茹。

  揮之不去的,是秦淮茹豐腴的身段,和怒中帶笑的俏臉。

  易中海感覺很不可思議。

  平日里,他最討厭的人,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不但沒心沒肺,還沒有感情。

  賈東旭死的那天,秦淮茹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相反,她臉上掛滿了輕松和得意。

  甚至,她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仰天大笑,說什么“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易中海開始討厭秦淮茹。

  平時和她打照面,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毫不夸張的說,易中海連秦淮茹長什么樣,都快忘了。

  在他的心目中,秦淮茹扮演起了無臉人的角色。

  可是,今天晚上,月光很美,皎潔的月光,打在秦淮茹臉上。

  讓易中海看了個清清楚楚、仔仔細(xì)細(xì)。

  易中海為了還原犯罪現(xiàn)場,和秦淮茹展開了一場殊死搏斗。

  好幾個瞬間,他倆的臉,幾乎快要貼到一起。

  易中??吹角鼗慈隳菑埬槪D時驚為天人。

  十幾年了,她那張臉還和剛嫁過來時一個樣。

  歲月古老了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唯獨秦淮茹是個例外。

  她那張臉,絲毫沒有歲月腐蝕的痕跡。

  易中海堅實的心房,瞬間失守。

  秦淮茹的形象,完全占據(jù)了他的腦海,想的念的全是她!

  忽然一陣刺耳的呼嚕聲,打亂了易中海的思緒。

  易中海怔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身邊,一大媽正在打呼嚕。

  看著滿面滄桑的一大媽,易中海越發(fā)感到命運的不公。

  憑什么賈東旭那個死鬼,死了還要霸占著秦淮茹那樣嬌媚的美嬌娘。

  而他易中海,身為四合院一哥,話事大權(quán)在握,卻只能和一大媽這樣的枯枝敗葉殘度余生?

  易中海推了推一大媽,試圖讓她小點聲。

  然而,一大媽似乎是故意為之,呼嚕聲愈發(fā)的大了。

  終于,易中海忍無可忍。

  一把掀開被子,在一大媽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睡,睡,你就知道睡!除了睡覺打呼,你還知道干什么?”

  “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大半夜的你發(fā)什么瘋?。俊?p>  一大媽也是被惹毛了,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罵。

  原著中,一大媽可不是輕易會發(fā)脾氣的人。

  她說話向來慢條斯理,聲音也不大,怯怯懦懦,就跟那林黛玉似的。

  可是,現(xiàn)在的一大媽,卻豪氣沖天,氣勢如虹。

  易中海直接給嚇懵了。

  “易中海,我告訴你,你在外面吃了小三的癟,不要跑到家里來朝我撒氣。

  我不是你的撒氣筒。

  你再無緣無故碰我一下試試?

  看我不跟你死磕到底!”

  易中海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

  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大媽竟然知道他在外面做的事。

  易中海心中納悶,她怎么知道自己在秦淮茹那里吃了癟?難道她偷偷跟蹤他?

  細(xì)思極恐。

  易中海情緒很激動,“你跟蹤我?”

  一大媽哼了一聲,“我才沒那個閑功夫跟蹤你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

  一大媽拽著易中海的衣服,氣呼呼地說,“我怎么知道?哼,你聞聞,你仔細(xì)聞聞你衣服上什么味兒!”

  易中海湊著鼻子聞了聞,不由得心中一驚。

  竟然是雪花膏的香氣。

  雪花膏被譽(yù)為女人的閨中密友,幾乎人手一瓶。

  可唯獨一大媽是個例外。

  一大媽討厭雪花膏的味道,從來不用雪花膏。

  易中海大半夜出去,回來之后滿身都是雪花膏的香氣。

  是個傻子都能猜出他干什么去了。

  易中海覺得理虧,卷起被子,故意裝睡。

  “老易,我沒給你生個一子半女,是我對不住你。

  你在外面胡搞,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是,你也應(yīng)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下次,回來之前,先把屁股擦干凈了,別把家里弄得騷氣滿天飛?!?p>  易中海假裝睡著了,沒有搭理她。

  一大媽沒有上床,圍坐在火爐旁,怔怔地發(fā)呆。

  第二天,易中海醒來的時候,一大媽已經(jīng)不在了。

  他呼喊了幾聲,沒有人應(yīng)。

  他走到茶幾前,忽然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張紙,上面是一大媽的留言。

  一大媽說,她之所以會和易中海出現(xiàn)問題,完全是因為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

  她覺得兩個人分開一段時間,給彼此一點自由的空間。

  這樣,兩個人的感情才有可能回到剛結(jié)婚的時候。

  易中??戳?,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冷哼。

  這個臭老婆子,還真是天真!

  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jì)了,都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還想重溫結(jié)婚時候的美好時光?

  年輕的時候,一大媽的確漂亮,跟朵花兒似的。

  可再靚麗的鮮花,也經(jīng)不住易中海沒日沒夜的折騰?。?p>  在易中海的辣手摧花下,一大媽未老先衰,皮膚皺巴巴的,摸起來跟榆樹皮似的,剌手!

  你說,一大媽都這樣了,還怎么重溫舊夢?

  一大爺將那張紙,團(tuán)吧團(tuán)吧,塞進(jìn)了口袋。

  正好他要去解大手,有了這張紙,就不用掏屎棍兒了。

  他剛走到廁所門口,忽然看到秦淮茹從屋里出來。

  易中海見到秦淮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柴火堆發(fā)生的事兒。

  老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

  易中海走上去,想和她打招呼,卻見她氣呼呼地朝后院走去。

  “她怎么了?去后院干嘛?”

  易中海心中滿是疑惑,跟在秦淮茹身后,悄悄尾隨上去。

  進(jìn)入后院,秦淮茹徑直奔向角落里的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是徐洋的。

  她一定是找徐洋算賬去了!

  一提起徐洋,易中海就來氣。

  昨天,徐洋將秦淮茹和何雨柱媾和的消息告訴他,并再三囑咐他,不要告訴其他人。

  可轉(zhuǎn)頭,徐洋就把這事告訴了李海忠。

  昨天要不是何雨柱關(guān)鍵時刻拉了他一把,估計早就被李海忠抓包了。

  易中海將昨晚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細(xì)細(xì)想了一邊,忽然意識到,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徐洋精心布置的陷阱。

  “徐洋啊徐洋,大家都在一個院里住著,平時也沒少互相幫襯,你竟然算計我!”

  易中海越想越氣,心想,下次開大會,非找個由頭狠狠批斗他一頓不可!

  他雙手團(tuán)在袖口里,斜倚在墻上,看好戲似的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來到徐洋門前,狠狠拍了拍,里面沒人應(yīng)答。

  現(xiàn)在天剛亮,秦淮茹篤定徐洋躲在屋里,不肯出來。

  易中海四處瞅了瞅,忽然瞥見不遠(yuǎn)處有口大水缸。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

  秦淮茹扭頭瞪了他一眼。

  “秦淮茹,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徐洋之間有什么矛盾。

  但是,你可一定不能砸他的大水缸啊!”

  秦淮茹這才想起門口那口大水缸,心中暗喜。

  “徐洋,趕緊給我出來,再不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淮茹從墻角找來一塊磚頭,看準(zhǔn)那口大水缸,直接砸了下去。

  嘩啦——

  大水缸當(dāng)場裂成幾瓣。

  徐洋躲在屋里,聽到水缸破碎的聲音,心頭在滴血。

  他回想起前幾天,穿著短褲背心穿越過來的事。

  當(dāng)時,他就覺得這次穿越不會太順利。

  沒想到,一語成讖。

  他精心謀劃了那么大一個局,竟然讓秦淮茹輕松破解了。

  想必何雨柱和易中海他們,現(xiàn)在也都回過味來了。

  他們一定會來找他算賬。

  說不定,現(xiàn)在正在趕來的路上。

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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