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呀?流珠,去看看,是誰來了。”韓夫人聽得響聲說道。
流珠開門一瞧,居然是趙興趙公公,他身后居然還跟著一位御醫(yī),她連忙將兩人請進(jìn)了屋內(nèi)。
“韓夫人,叨擾了,陛下觀周姑娘這些日子,似乎一直有恙在身,臉色不佳,特命老奴請了周御醫(yī)前來,為周姑娘切脈。”趙興對著韓夫人施了一禮道。
“多謝陛下如此掂記著薇兒,老身謝過陛下。
流珠,帶周御醫(yī)前去為薇兒切脈。”韓夫人略感詫異,陛下什么時候如此關(guān)心薇兒了?
“是,夫人。周御醫(yī),這邊請?!绷髦樵谇皫е苡t(yī)來到周薇房外。
“小姐,陛下請了周御醫(yī)前來為小姐切脈。”流珠對著房內(nèi)喊道。
“為我切脈?這李煜又是要鬧哪樣?”周薇聽了差點笑出聲來。
合著這兩天鬧騰的,她們以為我瘋魔癥越來越厲害了?連御醫(yī)都請來了,呵。
“香柔,請周御醫(yī)請來吧?!敝苻弊谧琅?,暗自發(fā)笑。
等會,我不裝傻戲諸候,我都對不起我這些日子作出來的優(yōu)+。
她美目微閉,神出而游,暗暗想著法子。
“周姑娘,還請伸出一只手。”周御醫(yī)坐直了身子,伸出右手,對周薇說道。
周薇卻忽的睜開眼睛,對著周御醫(yī)說道:“周郎,你來了?”
周御醫(yī)嚇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道:“周姑娘的,老夫乃周御醫(yī),奉陛下之命,來為周姑娘切脈,并不是什么周郎?!?p> 他琢磨著,這周姑娘的瘋魔癥可真是不同尋常。
香柔聽了,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睜著眼睛盯著周薇暗道:小姐你這是在騙人吧?
“周郎,你忘了嗎?當(dāng)年,本姑娘是何等的英姿颯爽,氣吞萬里如虎,一夜縱筆,劃去曹營百萬大軍?!?p> 周御醫(yī)是一臉尷尬,這周姑娘的瘋魔癥還有的救沒?
他說道:“周姑娘,那是三國赤壁周瑜火攻曹操,咱們現(xiàn)在是南唐呢,周瑜都死了八百上千年了。”
“你瞎說,周郎,你明明沒有死,你敢負(fù)我?”周薇刷的拔出了她的軟劍道。
“啊,周姑娘,我,我不敢負(fù)你啊,可是我真的不是周郎啊,我最多是周郎中啊?!敝苡t(yī)嚇得跌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說道。
“當(dāng)年,本姑娘于赤壁絕世而獨立,教曹魏英雄競折腰。
曹操是以攻吳失敗!你都忘了?”周薇又道。
“那也算姑娘你的功勞?那最多也是小喬呀,與周姑娘何干?”周御醫(yī)哭喪著臉道。
“小喬是誰?本姑娘比之小喬如何?”周薇問道。
“論容貌,倒是有的一比,論瘋魔,姑娘更勝一籌?!敝苡t(yī)道。
“你敢移情別戀?本姑娘剁了你!”周薇喝道。
“周姑娘,停,停,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你的周郎在皇宮呢,我是周郎中啊?!敝苡t(yī)雙手亂晃,已然嚇得魂飛了一半。
“哦,我的周郎在宮里?那你怎么不早說?害本姑娘在此苦苦相思?”周薇小嘴微翹,不嚇?biāo)滥悴殴帧?p> “周姑娘,我今天只是來給你切脈的啊,不是來幫你認(rèn)親的啊?!敝苡t(yī)是有苦難言,今天這是來干嘛來了。
“既然你不是周郎,你在這干什么呢?作死嗎?還不快滾?”周薇揮揮手,這是趕人的節(jié)奏了。
周御醫(yī)聽了,哪還敢再待下去,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周薇的房間,這病他是沒法治了。
“周御醫(yī),如何?”趙興見周御醫(yī)一臉慌張的跑了出來,問道。
周御醫(yī)看了看韓夫人,又瞧了瞧周薇房間,壓低聲音道:“瘋魔癥太深。”
“啊。。。!”趙興剛啊了一半,又被周御醫(yī)一個眼神壓回去了。
韓夫人望了過來,問道:“周御醫(yī),薇兒可還好?”
“夫人,周姑娘一切都好,沒什么問題,只是需要多靜養(yǎng),老夫這便回去給陛下復(fù)命了?!?p> 周御醫(yī)強裝鎮(zhèn)定,說完,連口茶也不敢喝,回了禮,便與趙興趕緊走了。
“小姐,你?”香柔見周御醫(yī)與趙公公已走,指著周薇不解的問道。
她想著,小姐為什么要騙周御醫(yī)?騙人有糖吃嗎?
“你什么你,他們居然敢來給我切脈?他們腦殼是有多大的包,才能想出這么個主意?”
周薇氣鼓鼓的道:“既然他們認(rèn)為本姑娘瘋魔了,我就瘋魔給他們看。”
“可是,小姐,一個謊言,需要無數(shù)個謊言來圓啊?!毕闳崽嵝训馈?p> “我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編輯,難道連哪里有坑都搞不清楚嗎?難道我連坑都不會埋了?”
。。。。。。
香柔聽完,發(fā)現(xiàn)她不該說話,就小姐現(xiàn)在這模樣,跟正常人,似乎還有那么一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