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北面,問天盤腿飄于空中,雙目緊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緩緩落下,但臉上卻是沒有什么表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就在這時一道白光一閃,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問天身旁,這女子臉上還帶著一副慘白的面具,在面具中間有一個白色短刀一樣的標記,顯得有些冰冷。
白衣女出現(xiàn)后便緊盯著問天,眉頭緊皺,眼中流露出一絲怒火,右手抬起,一柄透明小刀緩緩在其手中凝聚成形,目標明顯是問天了,可是等那小刀凝聚完了也沒見她把手中短刃扔向問天。
“不知白小姐何時來我瑤光國,恕在下有失遠迎?!?p> 一聲爽朗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隨后一個身穿黑色狼頭鎧甲的中年男子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怎么不躲了?”
白衣女子摧散掉手上的短劍,轉(zhuǎn)頭看向來人。
“哈哈,果然瞞不過大名鼎鼎的白家長女?!?p> 白衣女子聽到白家長女這個稱呼后氣息一震波動,身上的元氣涌動間凝聚出一把短刃,化作一道白光如閃電般沖向了中年男子。
中年人見白衣女子一言不合便動手,到是有些猝不及防,勉強運起元氣抵御,可是還是被那白光在臉上劃出了一道血淋淋口子,血液一滴滴的順著傷口留下,中年男子受傷后立馬閃身向后方退去。
“白姐還是這么大脾氣啊?!?p> 這時一個身穿藍色大長袍全身肌肉健碩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中年男子聲旁,在其手中一柄巨劍正散發(fā)著淡淡的藍光,顯然這人此刻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
“陶松大哥你說你惹白姐干嘛,不知道人家不喜歡白!家!大!小!姐!的稱呼嗎?”
說完陰陽怪氣的看白衣女子。
“行了,丁昊別惹麻煩?!?p> 在藍衣人身旁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陰影中的人緩緩浮現(xiàn)。
“想不到陶家能有這么大排場,居然能請你們二位來助陣?!?p> “呵呵,我們受人囑托,也是無可奈何”
陰影中的人客氣的回答道,他的聲音到不似其外貌一般陰惻惻的,反倒讓人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白刃見對面有三人也不好在隨意出手了,雖然他們哪怕三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打起來的話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這時周圍也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陶家的修者,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散修,至于為什么散修會知道消息,主要還是因為元力場。
當修為極高的修者聚集在一起并且催動其體內(nèi)磅礴的元氣時就會形成一個巨大的元氣場,會使周圍的元氣向場中聚集,所以每當有元氣場時在附近的散修就知道有高級修者在戰(zhàn)斗,他們就會最短時間把情報賣出去換錢,這樣就會導致消息傳播的速度極快,讓一些喜歡看熱鬧和想要碰碰運氣的散修迅速匯聚過來。
“那不是白刃嗎,她怎么來我們瑤光了?”
“你還不知道嗎?據(jù)說鹿莫這有寶貝。”
“誰不知道啊,就是沒想到居然連她都來了?!?p> 兩個散修看到天空中的白衣人顯得倒是有幾分震驚,這時一個背著小燈籠的修者跑了過來,指著天空中的問天,一臉神秘的對著兩人道。
“可知那是什么?”
二人看了他一眼,隨后疑惑的搖搖頭。
“血紋靈決知道嗎?那可是十二靈決之一啊,知道什么是十二靈決嗎?”
二人在次搖頭。
“前輩,那什么靈決居然是人形的嗎?第一次聽說還有人形的法決?!?p> 見二人什么都不懂,正準備給二人科普的時候修者身后的燈籠卻是突然亮了起來,修者看到燈籠亮起,身上白光一閃便是失去了蹤影,留下懵逼的二人。
…………
“呵呵,大名鼎鼎的白刃不會只是為了我陶家而來吧。”
陶松見氣氛有些緊張便開口說道,這次他學聰明了,不在提白家大小姐的稱呼了,畢竟陶松還是很怕這白刃的,因為就算是他們?nèi)艘膊灰欢ň湍艽蜻^白刃。
“聽說白姐最近收了一徒弟,想來大概就是為了那徒弟吧?!?p> 丁昊裝作一臉羨慕的說道。
“你們不會以為人多我就怕了吧?!?p> “好了,大家沒必要在這里斗嘴了,那小子與白刃你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如果白刃小姐愿意離開此地,讓我等收取血紋靈決,我主子愿意拿出另外一部靈決來換?!?p> 白刃嘲諷的看向說話的陰影人,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意動。
“除非現(xiàn)在拿出一部給我,不然免談,不過各位要是愿意把此人讓與本小姐,本小姐會有重禮相報?!?p> “呵呵,白小姐怕是有些小瞧我等了,雖然我們單打獨斗不是白小姐的對手但我們現(xiàn)在可不是一人啊?!标幱叭碎_口道。
“鹿大哥和她廢話什么,我們?nèi)齻€打一個怕……”
丁昊不耐煩的說到,然而他一句話還沒說完,一道透明的短刃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抵上了丁昊咽喉,見白刃已經(jīng)動手,丁昊身上藍光大漲,手上藍色大劍揮舞如風不退反進,無視咽喉上的短刃向白刃沖了過去,短刃立馬劃向了他的咽喉可是卻是砍了個空,丁昊的身影也是化為泡影,消失不見,這時一旁的空間蠕動,又一個抗著大劍的丁昊走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著白刃。
“好了,丁昊別鬧了,別忘了那人的囑托。”
“好了,各位別這么耗下去了,人會越來越多的?!?p> 陶松插嘴說道。
“那陶家主是想怎么解決呢,是打還是送???”
陶松沒有回答丁昊的話,只是轉(zhuǎn)頭看向白刃,袖口抖動間拿出了一面血色小旗。
“白小姐你可有辦法從這小子身上抽出血紋靈決?”
白刃搖了搖頭,沒有開口等待陶松的下文。
“在下,手中這面旗,可以招出血靈決,只是現(xiàn)在那血靈決與那小子融的比較深,需要幾位合力才可以從這小子身上取下血靈決。”
陶松說完手中小旗翻飛,在天空中劃出一個紅色法陣,隨后將小旗扔向陣眼。
“到時抽出血靈決了,在各憑本事如何?”
白刃沒有多說,點了點頭示意陶松繼續(xù),陶松轉(zhuǎn)頭和他旁邊二人對視一眼飛向天上陣法中,各站一角,盤腿而坐,運起身上磅礴的元氣向陣中傳去,陣法馬上發(fā)出一道血紅的光芒向問天射去,好像是要從問天身上剝離什么似的,只是極其困難,似和問天身體上的血靈決糾纏住了一般。
白刃觀察半天,探出神識探查了半天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手指一揮三把白色鐵質(zhì)短刃出現(xiàn)在了身旁,隨后飛上了那陣法空缺的一角,向陣法輸送元氣,只是白刃沒怎么出力,她也不想和這些人合作只是她沒辦法從問天身體中抽出血靈決,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問天,可是殺了血問天靈決就會逃走,自己也沒法抓住它,這也是為什么她一開始沒殺問天的原因。
…………
話分兩頭
在問天的意識世界里,他看到了一副詳細的人體經(jīng)脈線路,在肚臍處一滴鮮紅的血液正在瘋狂的吸納外界的元氣然后塞入經(jīng)脈之中,不過由于那經(jīng)脈實在過于粗大,吸入的元氣實在是杯水車薪,這要是一般正常人的經(jīng)脈早就被這源源不斷的元氣給塞滿進入下一階段了。
這個離奇的經(jīng)脈就是問天的經(jīng)脈了,由于問天擁有天紋,他的經(jīng)脈極其粗大且永遠都會保持暢通,不會閉合,雖然這樣對修煉百利無一害,但是對身體卻是極大的負擔。
問天看著自己的身體有些好奇,畢竟是第一次內(nèi)視,不過他除了能看見自己的經(jīng)脈外也看不到其他東西,就在問天閑著無聊記著經(jīng)脈走向的時候,在肚臍那的血滴卻是突然發(fā)出強烈的光芒,而且那元氣也不似之前那般杯水車薪,而是如潮水一般向問天的經(jīng)脈中涌去。
問天好奇的看著中心那滴血液,之前他的意識都是故意躲著那血滴游走的,因為那血滴總讓他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不過剛剛那血滴發(fā)光后那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就消失了,就仿佛變安全了一般,不過問天還是不敢過于靠近血滴,只是試探的向著那血滴靠了靠,不靠不要緊這一靠仿佛刺激了血滴一般,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哪血滴中傳出,把問天的意識直接拉到了血滴旁邊。
來到血滴旁邊問天才發(fā)現(xiàn)那血滴其實不是真的血,而是一顆很像血的石頭,且石頭上有著密密麻麻的紋路,好似一副畫,可又看不清具體畫了什么。
“你想要力量嗎?”
這時一道極其蒼老的聲音從問天心中傳出,這種感覺問天實在太熟悉了,因為哪些神仙都是這么跟他說話的,可是現(xiàn)在都沒神仙了,這聲音又是從哪來的呢,而且還這么無理頭。
“看來你并不需要力量,等你需要力量的時候我在來找你?!?p> 這聲音結(jié)束那血石紅光一閃便是將問天的意識體彈出了血石周圍,并且還在周圍形成了一個紅色護罩,遮住了問天的視線。
問天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護盾,看來剛剛說話就是它了,不過自己都還沒說什么呢,誰說我不需要力量了,它怎么就直接把我趕走了,而且這不是我的身體嗎,怎么說趕我走就趕我走,如果不是不能說話問天可非得和那血石理論一番。
出現(xiàn)護盾后,那涌入身體內(nèi)的元氣明顯變少了一些,有一部分應(yīng)該是被血石給消耗了,等涌入身體的元氣足夠多了之后,血色護盾一震,那些元氣就開始沿著經(jīng)脈流動了,流動是有規(guī)律的,是順著一條經(jīng)脈然后游過全身最后在游回來,在游動的過程中會有一些元氣聚集在身體經(jīng)脈各處的元氣槽中,剩下沒有進入元氣槽的則會和后面進來的元氣一起走下一個輪回,如此反復,往經(jīng)脈中注入元氣,直到把經(jīng)脈注滿為止。
“看來這就是修煉功法,不過好像不用我自己學習?!眴柼煨闹姓f道。雖然不需要他去學習,可問天還是去嘗試著記住元氣走的路線,不過還是有些復雜,要記住的話,還是需要些時間的。
怪味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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