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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代管病人,你竟然成了神醫(yī)?

033 相殘出同門

  沒想到沈若水對這個想法非常支持,王神醫(yī)已經臭名遠揚,他調戲人家小媳婦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收費隨心所欲,從來沒有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價格表,對有錢人他會要出天價,對沒錢人干脆拒之門外,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找他看病。

  但咱們建一個醫(yī)院聘用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有人管著他,收費也合理,不光是咱們醫(yī)院收益錯不了,長此以往對王神醫(yī)的聲譽也能有所挽回。

  沈若水還打算勸龔醫(yī)生也一起加入,她在平山醫(yī)界熟人多,很容易搭一個班子,在短時間內把各科室健全。

  到時給冷同掛個什么副院長之類的,每天挨個病房去查房,摸摸病人的頭頂,和病人家屬握握手就理所當然了。

  但是,這個醫(yī)院不能開在青石鎮(zhèn),要開在平山城,那里人口多,患者也多。

  如果業(yè)務順利的話,將來把醫(yī)院開到秦西州的州府所在地西陽城去,畢竟將來還是要去那里安家的。

  “不開了!”冷同忿忿地:“搞了半天,繞來繞去是為了去西陽,你嫁給那個姓陳的在家里每天數(shù)錢玩兒,我們替你當牛做馬,對吧?”

  “你怎么胡說八道呢?陳家又不缺咱們這點錢,這還不是為了你,也為了咱們沈家嗎?”

  “我姓冷,不姓沈,別總拿咱們沈家來忽悠我!”

  “你不是我弟弟嗎?”

  “有血緣關系嗎?”

  “這很重要嗎?我把你當親弟弟,你把我當親姐姐,心中有彼此,這還不夠嗎?”

  “你心中只有那個姓陳的!”

  沈若水站了起來:“摸著良心說話,我心里沒有你嗎?”

  “有,但只要那個姓陳的一來,就把我擠出去啦!”冷同轉身便走:“別想了,醫(yī)院我是不會干的,憑啥替別人養(yǎng)老婆?”

  “你給我站住,你瘋了吧?”沈若水在后面跺著腳喊。

  一出門,馮習和靈兒在門口站著呢。

  靈兒一把拉住冷同:“你……吃醋了吧?”

  “你們在偷聽?”冷同一把甩開靈兒,卻又被馮習抓住了手腕。

  “青春期,正常的,我們理解。”馮習說。

  靈兒破天荒地給順著馮習的套路給冷同上起了雞湯課,大講青春期知識并輔以舉例說明,還勸冷同想開點,陳定邊和沈若水兩情相悅,而且是雙方老人都定了的親事,更不用說沈家沒了沈老爺這個主心骨,以后還得靠陳家罩著。

  雖然名為州長,那就是古時候的皇帝,沈若水將來就是相當于皇后的角色,冷同將來還能差得了?

  說的也是,這么一說反倒讓冷同有點不好意思了,誰讓自己長了個少年的身體呢?沈若水動不動就把自己摟到她懷里,如果把自己當大人看,她還會嗎?

  不可能。

  要不……算了?

  讓自己喜歡的人幸福是應該的,可讓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幸福,這個境界……不容易達到啊。

  要不要追求這么高的境界,再考慮考慮吧。

  但冷同有一種感覺,將來沈家的興衰不是靠陳家,而是靠自己。

  “到吃飯時間了,都進來吧?!鄙蛉羲蜷_了門,原來她知道這幾人在外面站著。

  沈若水確實沉得住氣,好像剛才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似的,仍然親熱地把冷同拉到她身邊坐。

  等馮習給阿龍和玉兒打完電話坐下后,沈若水把兩塊冷同剛給她看的云石遞給了馮習:“拜師吧?!?p>  馮習和靈兒的眼珠子同時瞪大了。

  “哪,哪來的?”馮習的手都有點抖了。

  “當然是你小師父偷來的啦!”

  “怎么可能?”馮習不相信:“不可能是偷的!”

  沈若水側臉問冷同:“嚴格地說,也算偷的吧?”

  算偷嗎?冷同也說不準確,應該不算吧,從行為上看,確實像偷,可從結果上看,被偷的人沒有任何損失,我這是復制,不是抽取。

  可這話也不能說啊,特別是當著馮習和靈兒的面。

  “反正,反正……我做這個云石對任何人都沒有傷害,一丁點都沒有,我對天發(fā)誓!”冷同舉起右手,像小學生課堂上舉手提問一樣。

  “好啦好啦,我信。”沈若水將冷同的手拿下來。

  “師父,受弟子一拜!”馮習雙手作揖高過頭頂,身子離開椅子,冷同連忙起身:“別跪別跪,不用磕頭!”

  馮習跪是跪了,不是雙膝跪地,而是單腿跪地,磕頭就更是沒有的事了。

  “啊?”冷同裝出一副發(fā)愣的表情:“真沒磕頭啊?”

  “又鬧!”沈若水把冷同拉回座位上。

  阿龍和玉兒恰在此時進來,呆在了門口。

  “要磕頭嗎?”馮習一臉真誠地問,看來,讓他磕,他是真的會磕的。

  “不用不用,同同愛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讓你磕頭嗎?他一個小屁孩子受得住你一磕嗎?”

  “嘿嘿……”馮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面前的茶杯遞給冷同:“那我給師父敬杯茶吧?!?p>  “姐你看,他把他喝過的茶給我敬!”

  “我真沒喝……”

  “喝啦!”

  “沒……”

  “行了吧你,”沈若水從面帶尷尬的馮習手中拿過茶杯,直接遞到了冷同嘴邊:“一口干了!”

  “這哪是敬茶啊,分明是灌驢嘛。”冷同被灌后,極不情愿地說。

  “阿龍,你愣著干什么?快過來拜師!”沈若水向一直站在門口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的阿龍招手。

  “我沒同意收他!”冷同喊道。

  “我同意就行了,來吧!”

  靈兒已經把手伸過來,捏住了冷同的耳朵,就差一擰了。

  “別擰,別擰,我從了?!崩渫瑪[著手說。

  阿龍依著馮習的樣子走了一遍程序后,沈若水又替冷同做主了:“你師父明天還會有一塊云石,給你?!?p>  “真的?”阿龍的眼睛瞪起來可不怎么好看,像個金魚似的。

  “你又替我做主。”冷同在桌子下拉拉沈若水。

  “你是我的人……”

  “打住打住,求你了,以后別說這句話行不行?我這受傷的小心靈??!”

  大伙笑了。

  冷同突然指著馮習來了一句:“看見沒,我大徒弟不高興了吧?”

  “我,我沒啊?”馮習解釋。

  “為師要是看不出你的小心思,還配當師父嗎?”

  “真,真沒有啊?!?p>  “我也沒看出來他生氣啊?好好的,生什么氣?”沈若水也感到不解。

  “因為云石唄,給了阿龍一塊,他不就少拿一塊嘛。”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馮習急眼了。

  “拉倒吧你,那句古話說過好,上陣父子兵,相殘出同門!”

  “不是這么說的吧?”阿龍問。

  “你懂還是我懂?”冷同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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