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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毒王妃攜三寶炸了親王府

40 打了個賭

  傅秦陽放開原本拽著她胳膊的手,笑容邪肆張揚。

  余光掃到落地的飛刀,傅秦陽神采奕奕,看上去心情極度的好,仿佛一下子呼吸都順暢多了。

  他邪魅而笑,神情愉悅至極,仿佛這么多年,他好像從來就沒有這般愉悅過似的:

  “好啊,不如我們打個賭?”

  葉嬋一愣,定定到看著傅秦陽,簡直像看白癡一樣:“打什么賭?”

  “你給本王些時日,待你要離去之時,本王依舊無法讓你愛上本王,那本王絕對不會纏著你,并且會無條件實現(xiàn)你的三個愿望,如果本王能成功讓你愛上本王,那么你就得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聽到如此荒唐的話語,葉嬋嘴角擒住一抹冰冷的嘲諷。

  這個男人,他是吃了毒蘑菇嗎?腦袋有些不清醒了。

  呸!果然是個見異思遷的渣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你怎么不去死呢?活著都在浪費空氣吧。

  “好!”半響,葉嬋才緩緩答到。

  這條件,怎么聽著都是她占便宜,反正已經(jīng)受夠了他傷害的葉嬋不會再愛上他。

  而他不一樣,他并不知道葉嬋的真實身份,哼!不過逢場作戲罷了,她絕對不會再對他動情,哪怕半分也不可能。

  傅秦陽啊傅秦陽,你這是把自己往老虎嘴巴里送啊。

  她雖然什么也不缺,但是傅秦陽輸后的三個條件,可不是那么好賺的。

  到時候哪怕讓他一個堂堂王爺,屈尊做她的馬奴也行啊,那可是天雀王朝,身份尊貴的恭親王。

  沒有什么報復(fù),比用實力去羞辱一個身份尊貴的皇子更強了,更讓人心情愉悅了。

  于是,兩個各懷鬼胎的男女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次交鋒。

  此時,在恭親王府的大廳里,衣青連正是素衣裝扮,面目深沉,手中拿著一根布滿荊棘的木棍,在等著傅秦陽。

  她這是在負(fù)荊請罪啊。

  大概是紫嬋院的熱鬧早就傳到了青林院,衣青連得知自己的貼身丫鬟,竟然是殺手組織的殺手。

  并且她還膽大包天,要刺殺倉啟國的使臣。

  私藏殺手,內(nèi)心歹毒,按照天雀律法,得判失察之罪,皇族再罪加一等,本就是死罪,又刺殺大國使臣,恐怕得五馬分尸。

  而如今,她卻扮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跪在大廳,那副嬌弱的身軀,好歹曾經(jīng)是個花魁,那魅惑的身材,任誰看了,都有種人見猶憐的疼惜之感。

  使用苦肉計,衣青連還真是一副好扮相,好手段。

  雖然出身青樓,然而那副心思,卻勝于后宮的妃嬪。

  正當(dāng)葉嬋和傅秦陽雙方都達成了共識,正準(zhǔn)備著彼此在嘲笑彼此時,于則忽然匆忙趕來。

  向傅秦陽稟報了衣青連在大廳負(fù)荊請罪這事,聽后的傅秦陽瞬間面目深沉,瞪著雙眼,兩個眼珠子瞪得如同雞蛋那么大。

  他回頭看向葉嬋,而此時的葉嬋也正看向他,優(yōu)美的薄唇勾起一抹邪笑。

  心里樂得不行,看你還打算維護她多久,可惜啊可惜,白費了你這個尊貴王爺?shù)囊环靡狻?p>  若是衣青連自己沒有跳出來,這件事情,本來被傅秦陽就這樣壓下去,可惜她自作聰明,這時候來負(fù)荊請罪,傅秦陽就算再想怎么維護她,恐怕也難了。

  哦……也對,扮相柔弱是衣青連的強項,八年前,自己不是在這上面吃了很多虧嗎?

  她是不想,讓自己嬌弱的形象在傅秦陽這里瞬間換上了陰毒,蛇蝎心腸的標(biāo)簽吧。

  見著傅秦陽有些不知所措,葉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來大廳那邊,殿下還有沒處理完的事吧?”

  她故意如此問道,一則是能夠故意提醒傅秦陽,大廳里沒處理完的事情,與自己息息相關(guān),按道理說,他需叫自己一同前去才是。

  畢竟刺殺這件事,已經(jīng)冒犯到了她作為大國使臣的威嚴(yán)。

  二則是在嘲笑傅秦陽,明明剛才你在努力的保護維護她,而如今,人家卻愚蠢到自己來剝開你努力設(shè)下的保護罩。

  傅秦陽,我看你還怎么維護她。

  思及此,葉嬋心里樂極了,對于如今的她來說,可是沒有什么比報仇更加愉快了。

  果然,傅秦陽冷若冰霜的臉此時黑得如同天上的烏云,他努力的擠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望著葉嬋,眼底的那抹溫柔,讓人不言而喻。

  “哎……罷了,公主被刺殺,本就是本王招待不周,就算是皇上要治罪,本王也無法狡辯,即使事關(guān)公主,還請隨本王一同前去大廳吧?!?p>  這話說著,還挺像那么回事,葉嬋眼底閃過一抹還詭譎的笑容。

  “既是如此,那本公主恭敬不如從命了?!?p>  葉嬋說著,語態(tài)瀟灑,然而眼底的那抹詭譎笑容卻比剛才更盛了。

  恭親王府,大廳。

  如于則口中所說的一樣,此時的衣青連披著一頭漆黑的長發(fā),身著灰色素衣,正跪在大廳之上。

  在她身前,擺放著兩根布滿荊刺的木棍,她白皙的手指上染著一絲淡淡的血跡,大概是從青林院,赤手握著布滿荊刺的木棍而來所致。

  見著傅秦陽同葉嬋前來,衣青連竟然不哭不鬧,很是鎮(zhèn)定。

  跟隨在葉嬋身旁的三個萌娃,見著一向衣鮮亮麗的衣青連,如今卻是素衣裹身。

  臉上沒有一絲的胭脂水粉,滿眼憔悴,如此看來,與平時的衣青連就好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

  一時間以為換了個人,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娘親,她是衣青連?”

  葉嬋低眉淺笑,滿滿的皆是嘲諷,不愧是除身青樓,那些庸俗的胭脂水粉用慣了,如今素顏,到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沒錯,她就是放縱身份丫鬟兩次刺殺娘親的衣青連。”

  葉嬋故意如此說道,一句話正刺中核心,讓在場的衣青連和傅秦陽,頓時變得騎虎難下。

  “殿下,殿下,臣妾有罪,請殿下賜罪?!?p>  衣青連猛的一頭磕下去,額頭直撞地面,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哪怕與她相隔三丈之遠(yuǎn),聽到那個聲音也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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