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者
白金震看著瘋狂運功的林魚想勸阻,可是又不能全阻,只能努力用自己手中的針,來幫林魚疏通經(jīng)脈。
時間一晃就是三天,姚千化拿著一顆丹藥走了進(jìn)來高喊著:“白金震!白金震!白金震!你要的藥丸子,藥湯先行服下,這藥丸子我也做好了?!?p> 白金震抬頭一看,果然,姚千化手中那顆正是自己想要的丹藥。
看著林魚還在瘋狂的運功,雖然經(jīng)脈已經(jīng)恢復(fù),但是卻吐了不知多少血,白金震才讓姚千化練了這顆丹藥,用來給林魚補(bǔ)血。
“太好了,就是這個玩意兒,把他給林魚吃了吧,吃完林魚就能活動自如了,但是端短期之內(nèi)不能用劍氣,否則舊傷復(fù)發(fā),就容易死去,保險起見我隨你們一起?!卑捉鹫饘χηЩf道。
林魚漸漸蘇醒,收了正在運功的姿勢,但是臉色蒼白,昏昏沉沉的。
姚千化一把就把那一粒大藥丸子塞進(jìn)林魚嘴里了。
林魚費力的吞下喝了幾口水,逐漸覺著眩暈感在減弱。
自己的精氣神在一點點恢復(fù)。
林魚起身抱拳道:“多謝你了白大夫,若是沒有你,我怕是死在這里了。”
白金震擺擺手說:“不必客氣,我畢竟還是你黑山的客人,幫主人家治治病沒什么的。”
林魚點點頭對著姚千化說:“姚千化,準(zhǔn)備馬車,我們和金鱗一同去上京,這一路我們正好聊一下如何和皇上說這件事兒?!?p> 姚千化點點頭說:“好,我這就去辦。”
沒過多久,數(shù)輛馬車依次排開,金鱗還帶著無數(shù)的錦衣衛(wèi)。
“林先生!您這么快就能下床活動了?”金鱗抱著拳問道。
林魚說:“不必叫我先生,叫我林魚就好,金鱗殿下,我還有一些小傷,但是活動已經(jīng)無礙了?!?p> 金鱗轉(zhuǎn)身對著白金震說:“先生真是好醫(yī)術(shù)啊,堪稱神醫(yī)也不為過。”
白金震擺擺手說:“殿下客氣了,我只不過是鄉(xiāng)野村醫(yī),用些偏門土方,不敢和宮中的御醫(yī)相比?。 ?p> “誒,先生謙虛了,敢問先生家?guī)熓呛畏礁呷??”金鱗問道。
“我們是家傳的,本家自姓白,來自白家。”白金震拱手道。
“失敬失敬,原來是白家高人,真是失敬失敬?!苯瘅[說道。
“嗨,老子還是灰家的呢?少拿家里說事兒,抓緊去京城吧,咱們的事兒,還很多呢?”姚千化說道。
金鱗更是滿眼驚愕。
“是啊,殿下我們抓緊走吧,這路途不知還要耽誤多久呢?”林魚說道。
金鱗點點頭說:“誒,好,董大人,王大人在此擔(dān)任城主,我們即刻啟程。”
說完一行馬車,帶著長長的錦衣衛(wèi),一路向著上京方向飛奔而去。
這一路上,大家話都很少,都在看著林魚的身體狀況,也在思考如何面對這個皇上,畢竟不能直接將那金婉公主劫持而來,畢竟那還有不知多少手持除魔弒神弩的錦衣衛(wèi)。
“這一趟游歷天下,仿佛沒有你我想像的那么順利啊姚千化?!绷拄~開口道。
“切,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打個架能把自己累成那個模樣,差不點沒死在金林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煉的。”姚千化吐槽道。
“你好,現(xiàn)在修為都不及我三分?!绷拄~反駁道。
“這倒是,但是我們?nèi)绻鎸δ莻€傲銳他還要和我們打怎辦?!币ηЩ瘑枴?p> “誒,還有無家和你呀,況且無家修為也不弱啊。”林魚不懷好意的說。
“是倒是,但是還是沒把握啊。”姚千化說道。
“南無阿彌陀佛,我們按照那個九王爺?shù)闹甘荆呀?jīng)去接金婉公主了,如果將金婉公主接過去,那傲銳怕不是感謝我們還來不及。”無家說。
“希望如此吧!我們誰也說不好。”林魚說道。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們這一路都遇到什么了?我突然很好奇你們這一路的經(jīng)歷。”白金震說。
“小孩子別瞎打聽,待你姚千化叔叔回去給你講,放心一個都少不了你的,不得不說這天下真是極盡多彩,有趣又驚艷?!币ηЩ荒樝蛲幕貞浿?p> 突然車隊停下來,姚千化由于還在陶醉于自己的幻想之中,直接摔了一個狗搶屎。
“誰!誰!誰在趕車,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這不是有病,這么急的停車?前面遇見斷崖了?”姚千化怒罵道。
“行了,收起你那一副要搶骨頭的嘴臉吧,我們?nèi)タ纯矗囮犌懊媸遣皇前l(fā)生什么事情了。”林魚說著就一點點下車。
林魚走下來就見無數(shù)錦衣衛(wèi)圍著一名老者,老者骨瘦如柴,皮膚如同已經(jīng)枯死的樹藤,整個身軀瘦的能清晰的看見骨骼。
但是老者雙眼炯炯有神,一臉笑意,滿臉的胡渣子,身上穿的衣衫襤褸,手中還端著一個破碗。
“一個老叫花子,給點銀子就得了,這也停下!”金鱗怒罵道。
“殿下,這老叫花子要醉仙釀,那可是舉世名酒,我們怎么會有,更何況這是山野之間,如若是在金林城,或者皇都,都不是問題,但是……”一名錦衣衛(wèi)說道。
金鱗走過去鞠躬道:“老人家,我出來匆忙,沒有帶,您先讓一下,我們過去,帶我到皇城,定派人送你幾壇醉仙釀。”
老者微微一笑說:“小麟兒,我今日只喝一碗,否則老夫絕不離開,別看這是深山老林,更別看你們這一行人中有些許修士,還有無數(shù)錦衣衛(wèi),老夫全然不懼。”
“大膽!你敢詆毀當(dāng)朝皇子,真是不知死活!”一名錦衣衛(wèi)怒吼道。
老者抬手反抽那人一耳光,直接將那名錦衣衛(wèi)打出十幾米遠(yuǎn)。
雖說這錦衣衛(wèi)是凡人,但也是訓(xùn)練有素,各個身強(qiáng)體壯,就以林魚巔峰的狀態(tài),恐怕也不能一拂手,就將其打飛十?dāng)?shù)米。
轉(zhuǎn)眼看那老者,如同打飛一只飛蟲一般,一臉淡定。
無數(shù)錦衣衛(wèi)舉起除魔弒神弩,就等金鱗一聲令下,直接將老者射殺。
金鱗看了看老者,眼中盡是復(fù)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