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老太太家門口。
秦淮茹的眼淚嘩啦啦的流一刻都沒有停過。
到這一刻,她的心終于涼了,也終于明白了。
但是秦淮茹心中始終想不明白,這一切就是怎么了,以前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何雨柱去哪里了。
怎么突然一下就徹底斷了,徹底改變了。
她不相信以前的都是何雨柱裝的,更加不相信何雨柱以前做那么多事,對她那樣的態(tài)度,只是普通的鄰里幫助,就一點都沒有對她動心過?
她不信!
她不甘心!
但不管她怎么去想,都想不明白事情為何會發(fā)展成這樣的情況。
不過她心中這會卻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悔意,她恨自己沉不住氣,將所有事情挑明。
要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絕對不會當(dāng)著老太太把所有事情跟何雨柱挑明。
如此結(jié)果,她心中如何都無法接受。
出了門口,她沒有回家。
站在院中,不斷的回想著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
那曾經(jīng)傻呵呵一心對她好的何雨柱,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同她越走越遠(yuǎn)了,就像是兩條再也無法相交的平行線。
“呼.....”
沉默良久,秦淮茹的臉上各種情緒浮現(xiàn),最后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轉(zhuǎn)身看了看老太太家的方向,那閃爍的燈光下,那兩道人影。
黑暗中,她的眼神從迷茫到清明、然后變得異常堅定,同時心中亦是下定了決心。
放棄,那是永遠(yuǎn)不可能的?。?p> 既然已經(jīng)豁出去了這張臉,那索性就不要臉了。
你不是想找老婆嗎?
好!
那我就讓你找不到,來一個我給你攪黃一個,來一雙我給你攪黃一雙。
搞得所有人都不敢給你介紹對象,所有都不愿意跟你何雨柱處對象!
我看你以后咋辦??!
不就是不要臉嗎?
看誰玩的過誰,看你怎么跟我這犟。
想逃脫我的手掌心,想都別想。
隨即,秦淮茹又想到了,自己家里的等著見何雨柱的堂妹,不過這事她卻是蠻上心的,要是跟自己堂妹成了,她心里雖然不爽,但是能夠接受。
畢竟肉爛在鍋里,都是自己一家人,后面都是親戚,再說了就沖那個傻丫頭的樣子,以后自己想怎么拿捏,還不是簡簡單單。
說白了,在她心中,何雨柱必須跟她們家大一輩工,做一輩子的工具人。
這事,何雨柱以為就這樣過去了,哪里還會想到秦淮茹會有那么多心思。
畢竟今天什么大家都已經(jīng)挑明了,自己也那么果斷絲毫不留情面的說清楚拒絕了,在他看來秦淮茹應(yīng)該會識趣的吧。
不過,一切都是他自己想當(dāng)然的,哪里知道秦淮茹如此的心機(jī),也低估這個年代人心的險惡,也低估了這么多年的幫補(bǔ),他在秦淮茹一家心里所占得的位子有多么的重要。
他有升職了,每個月工資待遇也上漲了,比以前的收入更高了。
要知道,剛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秦淮茹一家可謂是高興的就差放鞭炮慶祝了。
因為在她們看來,這一切都該是她們的,也是她們應(yīng)得的。
畢竟這么多年的幫補(bǔ),在秦淮茹一人看來,何雨柱的就是她們一家人的。
這樣一只肥羊,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一夜無話。
四合院內(nèi)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
何雨柱第二天亦是早早的就起床了,來到這個世界上,好像就沒有再睡過懶覺,每天都是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就起床了。
每天必備做的事情,收拾床鋪整理房間,然后出門洗漱。
剛剛將房門打開,準(zhǔn)備出門去洗漱,腳還沒有邁出大門口,那站在水池邊上的秦淮茹猶如聞見腥味的貓。
三步并兩步,提著籃子直徑來到他的門前,猶如女主人一般的直接進(jìn)了家門,嘴里還叨擾著:
“姐知道,你瞧不上姐,但是你一個大男人的,也要收拾好家里,別搞得亂糟糟的,不然那個女的來你家看了,心里都不會舒服?!?p> “姐是女人,女人心里想什么我也清楚,沒有人喜歡男人邋里邋遢的,你找到好的媳婦心疼你,我也高興?!?p> 秦淮茹嘴里不停的念叨,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不想他誤會。
但這干的事,卻沒有可不就是讓人誤會的事嗎?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表演,沒有絲毫的阻止,不過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意味聲長的笑容。
進(jìn)到屋子里。
秦淮茹原本打算不跟何雨柱收拾收拾房間,然后想往常一樣把臟衣服、臭襪子之類的給一起拿出洗洗。
正準(zhǔn)備行動,不過卻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到了。
“?。。 ?p> 嘴里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隨后結(jié)巴:“這....這....”
映入眼簾的是整整齊齊的房間,各種東西都井然有序的擺放著。
炕上的被子更是夸張的疊成了豆腐塊,標(biāo)準(zhǔn)的沒話說。
一旁衣物更是分類歸置,不復(fù)往日的雜亂無章。
看著眼前的一切,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更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要知道,就算是她來收拾,最終結(jié)果也比眼前好不到哪里去。
隨即給愣在了當(dāng)場。
不過秦淮茹是誰啊,心里雖然震驚不已。
但是那心里承受能力還是極強(qiáng),瞬間也回過神來了,沒有東西幫忙收拾,那總有衣物之類的需要洗的吧!
哼.....
目光開始搜尋臟衣物之類的東西,不過這也讓他失望了,找了一圈都沒看到有臟的衣物。
并且一旁的窗臺上,正掛著有衣服在哪里迎風(fēng)不斷的搖曳。
看到這時,她心中也瞬間明白,這是已經(jīng)都洗好了,如此算盤則再次落空。
何雨柱看著那一時之間,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秦淮茹,心里別提有多爽了,臉上更是洋溢著笑容,開口問道:
“秦姐....秦姐....你這是怎么了?”
這話說的,不是明知故問嘛!
要知道來到這個世界上,他可是一直都防備著秦淮茹這一招的。
再說他也不是懶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對于受過新時代熏陶的他來說,這都不是事。
刻意跟秦淮茹保持距離,改掉了何雨柱之前的壞毛病,話說清楚。
大家相安無事,以為秦淮茹會知難而退。
好家伙,居然開始變本加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