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就是這樣,不要像白頭鷹電影那般作死,會壓不住的?!?p> 江宇華解釋了半天,差不多將《神秘復(fù)蘇》的大部分設(shè)定都說了一遍,當(dāng)然,那些都只是一些事關(guān)詭異的常識,至于御鬼者方面,他注重的講述了其中的性格突變和急速縮短的時間。前者直接將董房龍的心思給擊碎了,后者是讓王藹對其不屑于顧。
在華夏中的修行,大部分都是為了能夠多活一些時間而修煉的,特別是像現(xiàn)在的王藹對于壽命的兩字可謂是十分看重。
至于道門就更不用說了。
“嗯。放心,除非是到了必要的時刻,不會有這么一天的?!倍魁埿辛艘粋€軍禮,鄭重的道。
白頭鷹的末日電影基本上都是因為某些實驗室研究著危險物品,但是呢,這些危險物品又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要么被偷竊,要么外泄,于是一場末日浩劫就此展開,而,這個詭異恰好就是那種能讓末日到來的東西。
“接下來,把他帶到那個地方去看看,按照我的經(jīng)驗來看,那陣法應(yīng)該可以將詭異的力量壓制壓下去,至于他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他的靈魂是否足夠純凈。”江宇華輕輕一矮身,便跨過了董房龍的阻攔,蹲在‘尸體’旁,說道。
對于江宇華能夠躲過自己的身法,董房龍頓時心里一驚,那從來都沒有想到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少年竟然可以輕松的躲開自己,這不是一個小年英才就能夠說清的,既然能夠在自己的面前悄然離開,那么就代表著他可以在離開時候順手給自己一擊,這種生死不由命的情況讓董房龍心里有一絲不安。
原本他以為只是一個還在上初中的孩子都能夠在那角斗場里面活下去,那其中的角斗場雖然很殘酷,但是,現(xiàn)在江宇華還只是在新手階段,或許以后會是一方大佬,但是,現(xiàn)在還是需要他們這些大人的支撐才行。
然而,董房龍卻沒有想到現(xiàn)在江宇華的實力已經(jīng)不下于自己了。
“小心!”董房龍見江宇華準(zhǔn)備去觸碰‘尸體’,立馬喊道。
“別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對付這東西,我經(jīng)歷的比你還要多,雖說我不能將其滅殺,但是,壓制收容還是可以的?!苯钊A隨手扔出一張符箓,漫不經(jīng)心的道。
而江宇華似乎對自己的符箓十分放心,于是,便專心的觀察起眼前的活死人,體內(nèi)的炁快速運轉(zhuǎn),金銀雙色的炁逐漸變成了淡淡的綠色,籠罩在自己手上,微微碰了碰,感受著熟悉的肉體觸感以及特殊的冰涼。
“怎么樣?宇華?!边@時,云龍道長走上來問道。
“沒錯,就是它們的氣息,不過,在這其中還是有一些變化,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生機(jī)保留著靈魂中清明。這應(yīng)該不是拘靈遣將造成的吧?王老?!苯钊A淡淡的道。
雖然在場的人對江宇華的確認(rèn)感覺到心里一緊,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將目標(biāo)放在王藹的身上,要知道除了剛才想要和江宇華搭上橋之外,其他時候都是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和周蒙一起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盡量把自己當(dāng)成一名透明人。
“哈哈,江小朋友,我家的拘靈遣將雖說是會壯大靈魂強(qiáng)度,但是,如果說是有什么生機(jī),這有點不太可能吧?!蓖跆@笑了笑,疑惑的問道。
拘靈遣將雖然是特殊的請神術(shù),但是,再怎么美化也抵不過是與陰靈、鬼魂為舞,它們都是屬陰的,在施展時自身身上的活人氣息常常會變得稀少,會凝聚在身體深處的一點保留著,那是身體還能驅(qū)動自身的重要東西,當(dāng)靈離開后那一點生機(jī)便會驟然爆開讓身體恢復(fù)過來。
可是,那是最常見的,其中的奧秘,除了創(chuàng)造著誰也說不出來,或許有其他有用的,但是,那一點生機(jī)不可能會和拘靈遣將有關(guān)。
“說的也是,或許,這就是因為我們的世界不像那些世界一方一般充滿了絕望。”江宇華搖了搖頭,說道。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自以為的胡言亂語,竟然真的快要接觸到真相。
在某個不知名的空間,一個潔白卻又散發(fā)著勃勃生機(jī)、死氣等等混亂又和諧氣息的光球正圍繞著一顆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漆黑小球打轉(zhuǎn),雖然感覺祂散發(fā)著嫌棄的氣息,但是祂還是一點一點將其吃了下去。
……
江宇華帶著董房龍一行人朝西南邊的新建茅屋走去,哦不,那里已經(jīng)不叫做茅草屋了,而是被取名為坐忘殿。
其中一名軍人正扛著一個人型大小的黃金袋跟隨其后。
“宇華,我可以叫你宇華吧?”董房龍跟在身后,突然開口問道。
“可以,姓名之類的都是稱呼,只要你不會太過離譜,我都無所謂?!苯钊A聳聳肩,回道。
“那師兄,我可以叫你小華子?”王也突然冒出頭來,笑著問道。
啪!
“哼,沒大沒小的。你這樣就屬于太過離譜的?!苯钊A敲了王也一下,道。
“那宇華,你那黃金袋子也是從那里面帶出來的嗎?”董房龍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真好,你自己去看檔案吧,檔案上沒有的,就沒有?!苯钊A動作微微一頓,笑道。
說完,江宇華的態(tài)度就沒有最初的溫和了,而是變得和尋常一樣平庸。
他想說的都已經(jīng)交到哪都通去了,也就是說他的檔案屬于哪都通那邊在管,如果想要調(diào)查他的檔案不僅需要申請,還需要滿足足夠的權(quán)限,而董房龍卻不知道自己這些情況,那么就說明他還沒有資格看自己檔案,現(xiàn)在他竟然提起了。
這就讓他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屬于特殊部門的人了,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這完全不應(yīng)該,也非常不符合情理。
而董房龍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暗道:“該死,我這是發(fā)傻了嗎?回去又得寫檢討了,而且連報告也少不了?!?p> ?。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