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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開局教淮南王做豆腐

第六十五章 伊稚斜

  每次匈奴權力更迭能活下來的王子基本上都是年紀非常小而活下來的。

  就像是軍臣單于和伊稚斜,兩個人是親兄弟,可是君臣單于六十多了,伊稚斜還是三十出頭的壯年,就是因為當年的伊稚斜還是個娃娃根本對軍臣單于造成不了威脅。

  后來軍臣單于徹底控制住了草原,伊稚斜就算是長大了也沒有機會翻起浪花。

  權力穩(wěn)定之后,軍臣單于弄死伊稚斜就像是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再說戰(zhàn)圈中的幾個王子,他們剛開始還在自己一百名騎兵中小心的找到相對安全的位置,可是隨著大雪越來越大,視野已經(jīng)受到了影響。

  一個不小心就和其他王子的隊伍遇到了一起,完全沒有言語交流,瞬間就是一陣死斗。

  尤其是羅姑比最后的一個規(guī)則,實在是太孫子了,士兵們知道想要活命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殺掉對方的王子,要么讓自己王子被殺掉。

  王子們就像是狼群中的羊,不多時就死掉了好幾個。

  到了最后,只有兩個匈奴王子還活著,他們每個人都收攏了七八百的士兵,可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恨透了這些士兵。

  兩個王子也在風雪中不停地注視著對方,兩個人都在組織語言,盤算用什么價碼才能夠勸降對方,。

  “阿嚏!”

  也不知道是誰打了個噴嚏,這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就像是石頭扔進了平靜的水面,讓兩支隊伍玩命的沖向?qū)Ψ健?p>  最后的兩個王子都在心里罵出了最習慣的臟話。

  只見,兩支騎兵呼喊著,搖著彎刀沖向?qū)γ?,在接觸的瞬間就像是木梳梳過發(fā)梢一般,誰也沒理誰的沖向?qū)Ψ降闹鲗ⅰ?p>  兩個王子立刻大喊讓自己的戰(zhàn)士們回來保護自己,可惜風雪淹沒了一切。

  當一邊的匈奴士兵高呼勝利的時候,另一邊也響起了震天的歡呼聲。

  一場權力的游戲,讓軍臣單于所有的兒子都死絕了。

  正當羅姑比安排人去打掃戰(zhàn)場看看還有沒有王子活下來時,風雪中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然后是兩個、三個......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做好了萬全準備要回來奪權的伊稚斜。

  他在穿過白羊王和婁煩王的草原之后正式進入了匈奴本部,可是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阻攔,覺得不對勁。

  于是在路過一個部落的時候,抓了幾個匈奴牧民,這才知道馬邑匈奴打了敗仗,軍臣單于戰(zhàn)死,于單被擒,現(xiàn)在王庭的王子們正在爭奪大單于的位置。

  伊稚斜知道這個消息后,先是痛心疾首的發(fā)泄了一通,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以來認為最大的對手,自己的哥哥居然就這么戰(zhàn)死了,讓他頓時失去了超越的目標。

  然后立刻意識到,自己必須要盡快到達王庭,否則新單于一旦定下來,那么問題就會變得很復雜。

  于是,伊稚斜下令全速前進,五千人在風雪中拼命地趕路,終于到達了王庭。

  伊稚斜看著王庭熱鬧的樣子和剛才傳來的歡呼聲,還以為新任大單于已經(jīng)選出來了。

  那么他就必須要快速發(fā)難,在新單于立足未穩(wěn)的時候奪取大權。

  風雪中沉著臉,眼神猶如冬天的餓狼一般,帶著五千精銳的伊稚斜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開戰(zhàn)的準備,誰知道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覺得自己全力的一拳頭打在了空氣上,憋悶的夠嗆。

  那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中行說!

  中行說很早就發(fā)現(xiàn)風雪里面有人,剛開始還以為是哪個王子躲在風雪中活了下來。

  直到他看到了自己送給伊稚斜的獵犬這才興奮的大叫“左谷蠡王做單于!左谷蠡王做單于!左谷蠡王做單于!......”

  剛開始還有人這閹人是瘋了么?

  可隨著伊稚斜越來越近,更多的人看到了伊稚斜那張陰狠的老臉,也不由得跟著喊了起來。

  籍若侯產(chǎn)和羅姑比看到伊稚斜帶兵回來了,心中也是咯噔了一下,要不是中行說弄出今天這些事情,他們真的選了哪個王子當單于。

  那伊稚斜絕對不會讓他們活過冬天。

  兩個人紛紛站起身對著伊稚斜略微彎了彎腰,表示出對這個野心家的認可。

  伊稚斜也輕輕點頭表示出對于長輩該有的尊重。

  其他人高喊伊稚斜做單于更賣力了。

  的確。

  當確認所有王子都在剛才戰(zhàn)死之后,兩個元老級人物籍若侯產(chǎn)和羅姑比都站在伊稚斜這一邊。

  事情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會覺得伊稚斜做單于是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了。

  伊稚斜做夢都沒想明白,自己準備豁出性命來奪權,變成了黃袍加身。

  人生的大起大落來得太快,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在中行說的幫助下,很快就穩(wěn)定了局面,并且向草原上的所有部落派出信使,宣布左谷蠡王伊稚斜正式成為匈奴單于。

  剛剛坐上單于寶座的伊稚斜,聽著匈奴官員的回報,面沉似水,一言不發(fā)。

  他做夢也沒想到,匈奴的處境居然已經(jīng)壞到這個地步了。

  數(shù)萬大軍一個多月,沒有任何的收獲,消耗了不知道多少的牛羊。

  最后喂馬的干草被一把火燒光了,幾萬只羊被驅(qū)散,至今也沒找回來幾個。

  現(xiàn)在所有的部落,都在苦熬,往年這個時候不少的小部落都是靠著從漢朝劫掠過冬。

  今年,不知道會有多少的小部落徹底的消失在風雪中。

  憤怒的伊稚斜,一腳踢翻了火盆,一句話沒說,起身進了后帳。

  這里住的都是軍臣單于的妻子,也就是他伊稚斜的嫂子。

  只是,匈奴傳統(tǒng)就是女人父死子繼,兄終弟及,這些女人很坦然的接受了伊稚斜。

  畢竟一個糟老頭子換成了精壯漢子,那個女人不喜歡呢?

  伊稚斜來到后帳,餓狼一樣的眼睛環(huán)視一拳,最后拉起名漢人女子,一把將其衣服扯下,更不顧還有其他人當場辦起了事情來。

  那女人就猶如一具尸體,任由伊稚斜蹂躪,因為她的心早就死了,在她從長安出發(fā)的那一天,在她離開大漢的那一天。

  沒錯,這是一名和親公主,為了軍臣單于生了三個孩子,不過都是女孩,早早地嫁給了大部落首領。

  她知道伊稚斜就是沖著她來的,因為匈奴吃了敗仗,一定會拿自己撒氣。

  不過都無所謂了,軍臣單于在的時候就是這樣,和漢朝出一點不愉快就找她出氣。

  只是軍臣單于太無能了,伊稚斜讓她有些吃不消,不知不覺間眼角落下了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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