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桃自從知道趙飛語的身份后,一直對趙飛語有特別的想法。
這一點,趙飛語不知道。
但今天他明白了。
衛(wèi)生間的內(nèi)衣,應該也是陳詩桃故意放的。
她或許就是單純的想要證明她比陳亦瑤優(yōu)秀而已,趙飛語在陳家生活了兩年,知道陳家所有人的秉性。
大致也能猜到陳詩桃所想。
至于陳詩桃怎么回答,他其實并不關心。
隨她怎么說,反正自己也不吃虧。
趙飛語如此想著,腦海中陳詩桃的柔軟的身軀,那讓人心情悸動的觸感,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即使打坐,他也不能入定。
于是......
趙飛語沒有搭理陳詩桃,陳詩桃“哼”了一聲,負氣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
看著桌上的燒烤,她頓時覺得不香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如別的女人。
她想著孫菲菲,想著冷含卉,想著陳亦瑤。
從各個方面分析,她自認為不比她們差,為什么自己都投懷送抱了,趙飛語還是無動于衷?
陳詩桃是一個美女,這是肯定的。
但她和孫菲菲比,就顯得胸小。
和陳亦瑤比容貌還是差了一點。
和冷含卉比則是氣質(zhì)上輸了一籌,冷含卉雖然大她兩歲,但看起來比她還清純。
陳詩桃的優(yōu)點就是年紀小,身材勻稱,皮膚白皙,很可愛。
趙飛語能忍住不對陳詩桃下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不想和陳家再有任何牽連。
而且以陳父的脾氣,以后或許還會再對他出手。
如果雙方?jīng)]有關系,到時候他也能痛快的還擊。
陳父真要感謝陳亦瑤,如果不是趙飛語一直無法忘記陳亦瑤,陳家早就被打回原形了。
而陳亦瑤那邊,她在等待趙飛語對冷含卉失望。
只要趙飛語誤會冷含卉要嫁人,所以才不理他,那么到時候就是她找上趙飛語的時候了。
陳亦瑤和憔悴的陳父看著電視,但她的心思一直都在冷含卉身上。
她不敢賭冷含卉會主動躲避趙飛語,而且據(jù)她的人匯報,趙飛語不久前才從醫(yī)院出來。
這讓她心里有些急切。
“瑤瑤,我去休息了,你也盡快休息吧,我約了張氏集團的張總慶祝我們之間的初步合作,你明天和我一起去見見?!标惛刚f道。
失去了羅道的支持,他決定重新找一個靠山。
張氏也是地產(chǎn)公司,雖然沒有羅道牛,但好歹也是清市十大。
而且它們都是同行業(yè),張氏想要發(fā)展,不可避免的會和羅道發(fā)生碰撞,到時候他也準備一雪前恥。
他要讓趙飛語和孫菲菲吃不了兜著走。
陳父把自己的失勢歸在了趙飛語的身上,孫菲菲也是聽了趙飛語的話才會動自己。
他對趙飛語的恨意與日俱增。
“張氏?”
“他們同意把手下的建筑業(yè)務分給我們一些了嗎?”
聽見張氏,陳亦瑤就想到最開始讓趙飛語誤會的那個項目。
他們當時就準備以讓張氏支持陳父當上總經(jīng)理,然后保證羅道以后都不會和張氏產(chǎn)生競爭,以此為條件吃下張氏的建筑業(yè)務。
但是趙飛語攪局,后來又得到陳父是下一任總經(jīng)理人選的事情。
于是這件事就拋諸腦后。
現(xiàn)在聽見陳父重提此時她有些疑惑,現(xiàn)在陳家對張氏已經(jīng)沒有價值,他們?yōu)槭裁磿饝兀?p> 陳亦瑤不由得多想了幾分。
她也擔心陳父是用她作為條件。
“嗯,初步合作,只是接一些小型業(yè)務!”陳父點頭。
“那我們需要付出什么呢?價格上讓一點?”陳亦瑤迫切知道這個問題。
陳父想著條件,冷笑道:“你爹我以前好歹是羅道的高層,我手里的秘密足以讓他們動心?!?p> “秘密總有用完的時候!到時候怎么辦?”陳亦瑤疑惑道。
“這就是我叫你跟著我一起去的原因,你和趙飛語盡快把婚離了,然后和人家張總多接觸一下?!?p> “他是清市十大青年企業(yè)家,不會辱沒你的?!?p> 陳亦瑤聽后搖頭道:“爸,我就不去,我聯(lián)系了省內(nèi)的地產(chǎn)公司,明天我要去和人家談合作!”
陳亦瑤沒有說出趙飛語的身份,免得父親打亂她的計劃。
對于父親和張氏接觸,陳亦瑤沒有太大的反對,反正只要趙飛語回來,一切都不是事。
畢竟他有極大的概率就是那個豪擲上百億收購羅道的趙董。
聽見女兒有正事,陳父也不再勸說,即使陳亦瑤從來沒有談成過一單業(yè)務,但他也尊重女兒的選擇。
陳亦瑤和張總那邊,來日方長,以后自然會有機會的。
如果陳亦瑤實在不喜歡,那就讓陳詩桃去。
想起這個廢物一般的二女兒,陳父就感覺心臟都不太好了,他對陳亦瑤點點頭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而陳亦瑤對于父親讓她和張總接觸,她心里突然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隨著和張氏合作的深入,她總要和張總照面。
到時候趙飛語發(fā)現(xiàn)了,那么久真的永遠回不去了。
看在這第二個計劃已經(jīng)不能再等,需要冒險用些手段。
想到這里,陳亦瑤關上電視,連忙回到房間。
她擔心一會打電話時聲音太大,被家人發(fā)現(xiàn)。
粉紅色系,讓整個臥室看起來格外的溫暖,陳亦瑤所有的物品俱都擺放整齊,一絲不茍。
通過這個60平的大房間的環(huán)境,能看出陳亦瑤在生活中也是個講究人。
這也是趙飛語最喜歡的一點。
坐在床上,陳亦瑤沒有猶豫,直接撥打冷含卉的電話,她決定通過刺激冷含卉,讓她徹底離開趙飛語。
很快,電話被接通。
手機里傳來冷含卉柔弱的聲音:“亦瑤,有事嗎?”
“有事,當然有事,不然我打電話給你干什么?”陳亦瑤冷哼一聲,的聲音里透露這不善。
冷含卉不知道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陳亦瑤生氣了,她一邊思索著自己的這兩天和陳亦瑤接觸的場景,一邊小心問道:“什么事?我能幫忙嗎?”
陳亦瑤假裝很生氣的樣子,繼續(xù)道:“電話里說不清,你在家嗎,我去你家找你!”
“啊...我在醫(yī)院!”
說完,冷含卉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父母,見他們看著電視,一言不發(fā),似乎也沒什么事,于是就連忙說道:“我可以馬上回來,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