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溫柔守護(hù)」八
“呼哧”馬不安地在原地踱步,阮千玨皺眉,拉住韁繩撫摸馬兒。
“砰”信號(hào)彈在空中炸開,聽到聲音的沈昱禮哥阮千玨對(duì)視一眼,朝聲音的方向趕去。
箭矢劃破空氣,直沖景琛,阮昭之揮劍擋住箭矢,將景琛護(hù)在身后。
“殿下,此地不宜久留,請(qǐng)先行離開?!比钫阎渎暤溃?p> “恐怕,他們不想讓我走?!本拌』仡^一看,身后已經(jīng)被黑衣人堵住了去路。阮奕之蹙眉,心中不免擔(dān)憂與景鈺一起的阮臣之。
“嗖”箭矢射中黑衣人的脖子,一擊斃命,阮昭之趁機(jī)揮劍砍下沖向景琛的黑衣人的頭顱,鮮血濺落在他的臉頰上。
匕首插入馬背上,阮昭之咒罵一句,躍下馬一腳踢開刺客,
“小心暗箭!”黑衣人中一人大喊,話音剛落,又幾只箭矢射來(lái),沒入后背與脖子。
阮奕之護(hù)在景琛身前,阻擋黑衣人上前。
箭矢射中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發(fā)出一聲慘叫,沈昱禮從樹林中沖出來(lái),一劍刺穿刺客的胸口,拔出長(zhǎng)劍攻向另一個(gè)刺客。
“颯”箭矢劃破肩膀,黑衣人回頭一看,暗處的箭頭閃光一絲暗光。
“在那里!抓住他!”
沈昱禮一驚,立刻擋住刺客。
暗處的阮千玨抽出箭矢搭在弓上,瞄準(zhǔn)了與阮昭之周旋的刺客。
“嗖”箭矢破空而來(lái),射中阮千玨的肩膀。
“??!”阮千玨跌落下馬,咬牙拔出插入鎖骨下方的箭矢。
“卿卿!”沈昱禮一驚,立刻跑過扶起阮千玨,阮千玨咬著唇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奕之!帶殿下和卿卿離開,我和大哥殿后!”沈昱禮喊道,阮奕之會(huì)意:“得罪了殿下。”
阮奕之將景琛拉上馬,一甩韁繩馳騁而去,沈昱禮將阮千玨抱上馬,阮奕之抓住韁繩,帶著阮千玨離開。阮千玨想說些什么,可是一著急提到嗓子眼的話卻沒說出口。
營(yíng)地里,禁軍正在與刺客交戰(zhàn),阮珩拼力抵抗。
箭矢射中刺客的后背,阮千玨咬牙堅(jiān)持,鮮血染濕了胸前的衣襟。
禁軍見大皇子回來(lái),立馬將大皇子護(hù)住,阮奕之拔出長(zhǎng)劍擋在阮珩身前,利劍劃破刺客的胸口。
利箭沒入后肩,射出最后一箭的阮千玨只感覺到傷口撕裂的疼痛。
眼前一片眩暈,只聽到一聲護(hù)駕,利箭沒入皇帝的胸口,眾人全都慌了神。
阮千玨躍下馬,拔出馬背上的長(zhǎng)劍,一劍劃破刺客的喉嚨,鮮血濺落在她的臉頰上。
很快禁軍將所剩無(wú)幾的刺客擒住,阮千玨體力不支,朝后倒去,被阮奕之一把抱住。
“快傳御醫(yī)!”
皇帝重傷,阮珩守在身旁,阮夫人守在阮千玨身邊。
所幸二皇子和景鈺只是受了點(diǎn)輕傷平安歸來(lái)。
大皇子、二皇子和阮珩連夜護(hù)送皇帝回宮,禁軍還在搜尋沈昱禮和阮昭之的行蹤。
原本醒來(lái)的阮千玨聽到沈昱禮和阮昭之失蹤的消息,一口血吐了出來(lái),把阮夫人嚇壞了。
御醫(yī)說是體內(nèi)淤血,是阮千玨之前摔下馬時(shí)受的傷。
阮千玨傷得不輕,被送到皇宮醫(yī)治。
阮奕之和阮臣之都受了輕傷,跟隨阮珩一起進(jìn)宮,一行人被安置到偏殿休養(yǎng)。
天懵懵亮,阮千玨一晚上沒有合眼,依靠在床榻上休息。
“陛下駕崩了!”
聲音傳遍各宮,阮千玨驚得說不出話,她沒有想到皇帝的傷這么重。
消息傳出,太后立刻讓禁軍守住了皇宮,誰(shuí)也不能擅自出入,把阮家人直接打入天牢。
“你們!”阮千玨看見母親被抓走,剛想阻止就被摔下了床,阮奕之和阮臣之被刀架住脖子,只能乖乖被押進(jìn)天牢了。
阮千玨這才明白,這次行刺,太后參與了其中。
還有誰(shuí)?
現(xiàn)在她一個(gè)人在偏殿,消息根本不靈通。
直到午后,景鈺來(lái)了。
看見景鈺,阮千玨下意識(shí)往床里縮了縮,只有景鈺一個(gè)人。
大皇子和二皇子呢?
景鈺可是深受太后寵愛。
“是你!”阮千玨驚呼一聲,手支撐在床榻上,傷口傳來(lái)陣陣疼痛。
“我、我的、家人,你們、想做什么?”阮千玨憤恨地瞪著景鈺,景鈺輕笑,伸手拂過阮千玨的頭發(fā),自顧自道:“我父親陪著先帝出生入死,為何皇位不是我父親的?憑什么偏偏是這個(gè)無(wú)用懦弱的皇帝!”
“你們?nèi)罴覔碜o(hù)他,自然留不得,解決了沈昱禮和阮昭之,阮珩也被扣住,其他人不足為患。你該謝謝我,留你一命?!?p> “狼子野心的東西!”阮千玨握緊手中的珠釵,猛地刺向景鈺的胸口,景鈺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珠釵跌落。
阮千玨吃痛地咬著唇,不讓自己放出一絲喊聲。
“阮千玨,等我什么時(shí)候玩膩了你,你才可以死?!本扳暲渎暤?,另一只手按住阮千玨的受傷的肩膀。
“嗚!”阮千玨咬破了唇,鮮血彌漫在口中,身子顫抖不止,硬是不發(fā)出一絲聲音。
“明日正午,你的家人就會(huì)被推到勤政殿門口斬首,我會(huì)讓你親眼看見?!本扳曊f完丟下阮千玨拂袖離開。
“景鈺!我阮家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
景鈺回頭一笑:“你的口吃好了啊?!?p> 阮千玨死死瞪著景鈺,鮮血順著嘴角流出,景鈺擺擺手:“把她給我看好了?!?p> 侍女點(diǎn)頭進(jìn)入宮殿,將阮千玨雙手雙腳全部捆住,就連嘴巴也拿布條勒住,防止她咬舌。
晚上,景鈺又來(lái)了,坐在床邊看向阮千玨:“你們?nèi)罡娜说故桥艿每?。?p> 阮千玨瞪大眼睛,恨不得去掐死景鈺。
景鈺扯下阮千玨口中的布條,將阮千玨的手舉過頭頂捆在床頭,用力撕開阮千玨的衣服。
“你這個(gè)瘋子!”阮千玨拼命掙扎,可是自己一天沒有進(jìn)食,手腳還被捆住,輕而易舉地就被景鈺壓在身下。
“等我玩夠了,再把你送到軍部犒勞一下我的收下了?!本扳暢断氯钋Йk腰間的花系,解開她的衣衫,白皙的肌膚展露在眼前。
“混蛋!放開我!”
阮千玨罵道,卻被景鈺扇了一巴掌:“我可沒有之前的耐心了。”景鈺掐著她的臉威脅,阮千玨猛的咬住景鈺的虎口,鮮血流入阮千玨的口中,景鈺一把掐住阮千玨的脖子,阮千玨這才松了口。
“咳”阮千玨難以喘息,又被景鈺扇了兩巴掌,只感覺眼前一片眩暈。
景鈺松了手,舔去左手的血跡,解開自己的衣衫,欺身而上。